到了元年下半年,王爾再一次下詔書,大新所有的村落必須要有一個私塾,每一個縣城要有學社,每一個城市要有一個國學監。而且,以後教育機構也算在官員考覈的範圍內。同時王爾還下令,大新所有六歲以上的公民必須如私塾學習一年。這一年的學費朝廷負擔。之後若是還想繼續學習,就要學費自理。
中國傳統的教育方式王爾覺得沒有什麼,尤其是教育幼童的方式,三字經,百家姓,弟子規這三本孩童啓蒙教育讀物,不但能夠讓幼童認字還能教育幼童漢人基本的做人準則。而且,認識字學習三字經,百家姓,弟子規這三本書根本不需要一年的時間。就算再蠢笨的老師頂多半年就能把這些東西講完了。
剩下的本年時間,所有先生教的東西就是漢人的歷史了。
幾千年的歷史或許幾個小時就講完了,可是這裡面承載的東西永遠都說不盡。王爾特地的找了很多學着爲這些孩童編寫了一本爲孩童注入歷史厚重感,民族榮譽感,漢人做人的準則的歷史書。
這一年學下來的東西,六歲的孩童肯定不會有多深的認同感的,不過卻能把這些事情牢牢的記住。而且,教育並不是這樣就結束了,大新雖然現在只有一年義務教育,不過這也只是剛開始,教學資源和教學經驗不足,而且教育方面還沒有形成一個體制,一個良好的系統。等到日後各方面的時機都成熟了,那便是三年,五年,九年義務教育了。
一個國家的潛力不是看他的人口有多少,國庫有多少錢,而是看他的教育。王爾很反感後事的那種教育,倒不是反感那種教學方法,而是反感所有的事情都要跟分數掛鉤。填鴨什麼倒也無所謂,關鍵的問題是不能只爲了學習而忽視了對人性的培養,對思維的養成。
日本照樣也是填鴨是教學,選拔的方式也是考試爲主,可是日本戰後各方面大師層出不窮,科技發展迅速。臺灣,香港也是如此。反觀國內,新時代所有的大師都是在北洋軍閥割據時期培養出來的,季羨林大師一走,國內便無一人可在稱大師了,完全的斷層,人才的斷層。可悲啊,可悲啊!
所謂的高等教育只是教授一些高級的知識,卻沒有教高級的思維方式。高級的知識回來的只可能是文憑和高薪的工作,可是高級的思維方式換來的卻是可以讓一個民族,讓一個國家上一個臺階的大師。
百年恥辱之前,還能有很多方面能夠領先國際。就算是百年恥辱的時候還有很多的人另闢蹊徑讓外國人刮目相看。可是現代中國,沒有戰亂,卻處處被人壓制。
十三億的人不乏天才,可是天才都被平庸給壓住了,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22歲的數學天才,卻又被一個一百萬和教授的聘書給蓋住了。不是說這個天才日後沒有成就了,而是成就不會有多大了。能真正在體制內出現的天才本身就是鳳毛麟角,但是這鳳毛麟角在有能力跳出體制外的時候卻又被體制給與的好處給牢牢的束縛住。
所以,王爾更注重的並不是什麼分數,一個學子的成績並不是看他的分數。教育是一個長久的事業,是一個回報週期極長的事業。一個會在五十多歲成爲一代數學家的人卻因爲上學的時候因爲一次語文考試不及格而被人所鄙視,被老師批評,輕則會讓這個未來的數學家失去信心,重則會讓這個數學家失去繼續獲得教育的機會。到頭來數學家沒有了,反倒多了一個街頭流氓。
中國古代一直崇山的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不管是什麼方面都是這麼來的。可是現在來看,師傅領進門之後,就拼命的要求分數,要求分數,有了分數老師纔有錢。這完全是一種畸形的,病態的心理。老師都有病態心理了,那學生能有幾個好的。
王爾都不說因人施教,只要大新目前的老師不對孩子進行什麼人身攻擊那便算是好的。反正這些老師的工資王爾是不會跟成績掛鉤的,而是和孩子的品行掛鉤。
接着,王爾又讓各地開辦掃盲班,凡是十五歲以上不認識字的人都必須去學習。每個人學時三個月,三個月必須要學會五百個常用字。若是在學時末考覈的時候沒有達標,那就必須再一次的進行學習。朝廷只負責所有人的第一次學習費用,至於第二次不但要交這一次的費用,還要將第一次的費用補上。
因爲這些人浪費了國家的人力物力。
這一份命令是強制性的,王爾要在三年之內將大新的所有的文盲都消滅。
接着,大新各地都出現了報社和雜誌社,一同出現的還有記者這個新的職業。沒得說,這後面也有王爾的影子。王爾早就有建立有效的監管機構,不過現在的監管機構就算是建立起來也很快的被華夏官本位的這種存在了幾千年的環境給同化了。
所以,輿論監督就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方法了。
王爾悄悄的給韓瀚下達命令,讓韓瀚和秘書室的人去負責這事情。前期的時候,王爾讓韓瀚只是在大新的幾個發達的城市開辦報社雜誌社,本來王爾想的是想讓報紙和雜誌在中上層那些士族商戶這些認識字的人之間流傳,等到掃盲工作完結之後,底層的人才能開始真正的認可報紙雜誌。沒曾想,由於缺乏娛樂活動,那些底層的百姓只要家裡面有一個人認識字變買上一份報紙或者一份雜誌,天黑之後全家人聚集在一起聽那個唯一認識字的人給大家念報,讀雜誌。這也是底層的人唯一獲得國家信息的平臺。
王爾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哪裡能想得到不過就是一份報紙雜誌,卻能爲對計劃生育做出這麼大的貢獻。
接着王爾向韓瀚下達指示,所有的報刊都必須出一刊專門針對底層百姓,用口語寫的報刊雜誌。
而且,很多商人看到這其中的商機,不但開始在其他小城市,縣城建立報社,還同韓瀚會晤,打算將韓瀚手裡的幾個報社買下來。
韓瀚將這個事情給王爾一說,王爾當即同意。韓瀚手裡的所有的報社雜誌是出了長安的那三家之外,剩下的全都可以賣掉。然後把長安王爾旗下的兩家報社合併爲一家,成爲華夏之聲。同時王爾下令黃門監出馬,辦一個專門爲大新各地百姓說明國家各項政務,各種指示的報紙。這份報紙被王爾取名大新日報。
本來王爾還害怕,這個大新日報有朝廷在後面,可能會被人詬病,同時很有可能有官員會藉着大新日報求黨攻異。
這次,王爾完全是多慮了,大新日報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看,大新日報上寫的東西,根本沒有私人辦的報紙好。就一個朝廷發佈命令的見解來說。大新日報只能讓官員出面作解釋,害怕本來的政令唄人歪曲,而且現在很多的政令官員都是一知半解,全都是王爾下令頒佈的,官員想解釋都解釋不出來,只能不停的說王爾英明,看得遠,至於怎麼英明,怎麼看得遠就說不出來了。而其他報社找各方個面的人說明,不但把政令分析的透徹,還能把政令執行之後的裨益都分析的差不多。這都不用手王爾英明,百姓都不停的說王爾好。
尤其是那些報紙將王爾的農法和商法搬出來重新講解了一翻,這一下,多少的大新百姓爲王爾立下了長生牌。
王爾不殺叛亂從黨的事情也被大肆的宣傳,還有的報社專門找到了第一次叛亂的時候那些被裹挾的農民和迫於無奈的叛亂士兵進行訪問,這些人不停的說王爾的好。接着,這些報社開始不停的挖王爾的底,直接從王爾出身開始,再到被孟達救下去敦煌,在敦煌建立勢力,帶兵打敗大月氏。回長安,平定李繼遷党項叛亂等等等等的事情,直接把王爾的事情寫成了連載小說。
這一下,王爾的名聲算是真真的在大新百姓只見傳開。王爾的盛世一下子超越了大新的太祖爺和老皇帝。
王爾的事情被挖完了,畢竟王爾還活生生的在哪裡當皇帝呢,寫到現在的事情就不能再寫了,所以,這些報社就開始挖掘王爾身邊重臣的事情。
就算王爾的身邊的人再多,也架不住這些報紙天天連載啊。
很快王爾身邊的惡人也被挖掘完了,這些報紙以下躊躇了,開始發掘之前的歷史人物開始說了。
王爾這時候讓華夏之聲開始增版,不但開始寫歷史人物,報道大新的時事,還開始揭露大新違法貪污的事情。
有王爾這一開先例,所有看着華夏之聲的報社都聞風而動,開始紛紛開始效仿,而且不但如此,所有的報社舉一反三,不但開始揭露當地的不好的事情,有開版了百姓民生等等的版面。
接着,王爾再一次的讓華夏之聲在報紙之中爲麥肯基做廣告,這廣告一出,麥肯基一連七天銷售額翻番,出貨量大量一半還多。這下不但報社的人知道怎麼做了,原來這報紙不光只是是靠出貨量賺錢,還能買廣告陣前。就連很多的商人也都知道這是增加銷量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