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蝶衣終究覺得她需要爲她自己的終身幸福去努力一把,真要她脫光了衣服去勾引墨琰,她也做不出來。
“長公主這是要對本王用強嗎?”墨琰冷聲道。
秦蝶衣的頭微微低着,她輕聲道:“自上次在夏唐的時候,王爺自東韓人的手裡將我救了出來,我心裡便有了王爺,在我的眼裡,王爺是這天底下最偉岸的男子,我的心便也系在王爺的身上,我心裡對王爺又敬又愛,又豈會對王爺用強?”
墨琰的眉頭微皺道:“那長公主想做什麼?”
秦蝶衣的頭擡了起來,定定地看着墨琰道:“我只想與王爺共白首。”
這話說得無比直白,秦蝶衣在心裡對自己說,不管怎樣終究還需再爭取一回。
墨琰原本就無比冰冷的臉,此時更添了三分寒意,他淡聲道:“但是本王不想,能與本王共白首的只有雪衣一人。”
“我不明白我哪裡輸給初月公主?”秦蝶衣咬着牙道:“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品貌並不輸給她,王爺何必對我如此冷淡?”
墨琰淡淡回了一句:“依着長公主的話,這天下間看起來比雪衣好的女子本王都要娶回家嗎?”
秦蝶衣愣了一下,墨琰的眸子裡冷得有若千年寒冰:“長公主再好和本王也沒有關係,她再不好都是本王的女人,如此而已!”
他說完欲起身離開,秦蝶衣直接站了起來,她把心一橫,直接撲到墨琰的身後一把將他抱住道:“王爺,眼下七國之間戰亂連連,你就算不替你自己考慮也該替夏唐的百姓考慮,如今這樣的世道,但凡有志氣的男兒都會想如何一統七國,只要王爺娶了我,我們夫妻一心,必能橫掃七國,成一代霸主!”
墨琰只覺得身後有暗香襲來,那淡雅的香氣盈鼻,似要攪亂他的心智一般。
她的身體嬌柔溫軟,這般纏過來,那便是極致的溫柔鄉。
墨琰明白秦蝶衣這樣做是威脅不成,便又以色利相誘,還真是豁得出去!
這種事情若是攤在其他男子的身上,只怕是難以把持得住,而這樣的戲碼用在墨琰的身上卻絕對是找錯了人。
他的眸光一片清冷,他冷聲道:“長公主,請自重!”
他說完用了內力,直接就將秦蝶衣從他的身邊震開,秦蝶衣腳下一軟,當即就摔倒在地,她咬牙切齒地道:“信王,你今日如此待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墨琰懶得理她,欲走出去,卻聽得有人鼓掌道:“王爺果然是坐懷不亂的真君子。”
他往後一看,便見容雪衣從房樑上躍下來道:“長公主身份那麼高貴,卻還如此豁得出去,我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秦蝶衣沒料到容雪衣此時竟會出現在這裡,她微驚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容雪衣輕啐道:“你都這樣不要臉來勾引我的男人了,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呢?”
夫妻一心?我呸!去你孃的夫妻一心,根本就是個不要臉的爛女人!這樣勾引男人,還一國的長公主,我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