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的眉頭微皺,容雪衣出現在這裡實在她的意料之外,且容雪衣從房樑上躍下來,還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久了。
她身份高貴,此時只覺得有些拉不下臉。
容雪衣的頭微微歪着,笑問道:“長公主,來,採訪一下,挖別人的男人的牆角卻沒有挖成功你此時心裡是什麼樣的想法?”
秦蝶衣的牙咬得極緊,沒有回答。
容雪衣又笑嘻嘻地道:“我猜你此時的內心一定有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不要問我草泥馬是什麼馬,因爲你就是一匹草泥馬!“
秦蝶衣的眸光一斂,冷聲道:“初月公主何必如此冷嘲熱諷?這般得理不饒人很容易給自己帶業禍事。”
“禍事?”容雪衣微笑道:“長公主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不是一直和我姐妹情深嗎?怎麼?這會想跟我翻臉嗎?”
秦蝶衣還沒有回答,她已經長吁短嘆道:“這年頭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情深意重的好姐妹都會爲了一個男人反目成仇!高雅端莊的一國長公主也會下賤的又是迷陣,又是毒藥,又是脫衣,又是洗澡的去勾引一個男子!”
秦蝶衣就算忍耐力再好,此時臉也氣得變了形。
容雪衣又接着道:“若是成功了,這事倒也好說,至少長公主得償所願,可是長公主還被拒絕了!這可真不是一般的丟臉啊!我若是長公主的話,此時必定一頭撞死,也好過在這裡丟人現言。”
秦蝶衣氣得胸口直起伏道:“初月公主不要欺人太甚,小心禍從口出!”
“我好怕怕!”容雪衣直接走到秦蝶衣的面前,一把將她抱住道:“我們是好姐妹,怎麼能爲了一個男子反目成仇呢?在我的心裡,不管長公主做出什麼事情來,你都是我最好的姐妹,男人這玩意,損害了我們的姐妹之情,滾一邊去!”
墨琰看到她的舉動後眉頭微微一皺,眼裡透出了幾分高深莫測。
秦蝶衣此時身體僵硬,由得到容雪衣抱了抱她,她輕輕磨了磨牙,在這一刻,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容雪衣抱完秦蝶衣後微笑道:“鑑於信王他對長公主實在是沒有興趣,你也實在是搶不走他,我現在先把他帶走了,長公主殿下,你可千萬不要生氣,他的眼光一向獨特,就好我這一口,改天若是他的胃口有變化,喜歡上白蓮花那一款的時候,我再來通知你。”
她說完直接拉起墨琰就往外面走去,她走到門口的又停下來道:“阿信,你也在上面看了那麼久了,我們都要走了,你還不走嗎?”
此言一出,秦蝶衣的面色一白,袖袍下的手已經緊握成拳。
她輕咬了一下牙,扭頭一看,卻見蕭唯信從一旁的大衣櫃裡走了出來,他的手裡還抱着一件秦蝶衣的衣服,此時正一臉壞笑的湊過去聞了一下道:“好香!”
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還算正經,不正經起來的時候那神情容雪衣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