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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慶功宴,纔是你真正收服點金市江湖的最後一戰,這一戰過後,點金市,再無人敢違抗你,而你,將成爲點金市真正的十三姐,恭喜!”許太平笑着說道。
十三看着許太平,直勾勾的看着。
“如果你想替阿南求情,那我勸你還是不要開口了,他已經進去了,所有證據都有,老天爺也幫不了他!”許太平說道。
“我不想替他求情。”十三搖了搖頭,看着許太平,眼裡放光。
這種光芒許太平經常見,每一次夏瑾萱想要的時候,都會用這種眼光看着他。
許太平愣了一下,說道,“十三,你該不會…”
“我想要你!”十三直接一把抱住了許太平的脖子,吻了去。
許太平順勢摟住了十三的腰。
這小腰十分的纖細,而她身的皮草摩擦在許太平的手,脖子,給許太平帶來了異樣的刺激感。
許太平一把將十三抱起,十三張開雙腿,順勢繞過許太平的腰,將許太平的腰給夾住。
許太平抱着十三走進了旁邊的房間裡,一直來到十三的牀邊,然後將十三給扔到了牀。
“來吧,盡情的蹂躪我吧!”十三一把將身的大衣脫去,而後將內衣也給脫了下來。
十三的身材偏瘦,骨感,胸也不大,但是,她身體裡那種獨特的野蠻狂野的氣息,讓十三的魅力平添了好幾分。
許太平脫去身的衣服,對着十三說道,“他們一直說你是雛兒,我不信。”
“那今天你可以試試,我到底是不是雛兒!”十三雙手撐着身子,咬着嘴脣看着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怪笑一聲,直接撲了去。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春風如虹。
當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許太平看着牀單一抹血紅,說道,“你還真是個雛兒。”
“指不定是鴿子血假做的呢!”十三躺在牀,嘴裡叼着根菸說道。
“那倒也是!”許太平點了點頭,從牀走了下來。
“晚不陪我麼?”十三問道。
“我跟念慈約好了。”許太平說道。
“你那個女朋友?”十三挑了挑眉毛,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看着十三說道,“好好經營點金市。”
“那我算你的什麼?是合作伙伴?還是傀儡?還是其他一些什麼?”十三問道。
“你?”許太平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泡友吧。”
“滾你媽的蛋!”十三拿起牀的枕頭砸向許太平,然後說道,“老子不給人當泡友。”
“我的女人很多。”許太平走到十三邊,彎着腰湊到十三的面前,說道,“你要想在其脫穎而出,有點困難,你好好的打理好點金市,人的野心是會隨着位置的變化而發生改變的,我無法阻止這種情況出現在你的身,所以,爲了能夠讓你我的關係更加穩定,我選擇把你睡了,這樣的話,至少將來你要背叛我的時候,有可能,會有那麼一點心裡障礙。”
十三黑着臉看着許太平,說道,“你丫說話真難聽。”
“你不也拿這種事情當做維持我們關係的一條紐帶麼?”許太平笑着問道。
十三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在我說到阿南的時候,我從你的眼裡看到了恐懼,忌憚,我想,你應該也害怕哪一天成爲那個背鍋的人吧,所以,你選擇跟我發生關係,這樣或許能夠讓你變得更加的安心。”許太平說道。
啪的一聲,十三給了許太平一個耳光。
“如果只是這樣,我當初早跟了虎哥了,至於輪到你?”十三惱火的說道。
“難道你要說你愛我麼?”許太平問道。
“愛個幾把,老孃這輩子都不會愛男人的,你趕緊滾蛋吧。”十三氣惱的對許太平擺了擺手。
許太平笑了笑,湊到十三的面前,將十三嘴裡的煙拿了下來,然後微微張嘴,咬住了十三的嘴脣,再往外稍微用力的拖了一下,再鬆開嘴。
“不要隨便對一個江湖的男人投入感情,因爲江湖的男人大多靠不住。”許太平說着,將煙塞回十三的嘴裡,而後笑了笑,轉身離去。
看到許太平真這麼走了,十三惱怒的將嘴裡的煙朝着許太平離去的方向吐了出去。
只可惜,這時候的許太平早已經走遠了。
十三家樓下。
老狗站在一輛車旁邊,嘴裡叼着根菸。
“送我去希爾頓酒店。”許太平說道。
“好!”老狗笑了笑,坐進駕駛座裡。
許太平坐進車後排,車快速的往希爾頓酒店而去,沒多久抵達了希爾頓酒店。
“這一次王爺手底下的雙龍之一折在了點金市,還有三十幾個精銳,怕是他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天你讓人守好十三。我不想看到她出事。”許太平說道。
“許哥是拿下了這個小妞兒了麼?”老狗笑問道。
“你覺得呢?”許太平戲謔的問道。
“這小妞人長得不錯,有腦子,也有能力,配得許哥,而且許哥,按照我的看法,你要想真的讓點金市變成你的另外一塊地盤,得拿下這個小妞兒,讓着小妞兒對你死心塌地!”老狗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看向了窗外。
這一輩子他睡過很多女人,有的是單純的想,也有的,是抱有目的性,還有一些,是不願意辜負。
到底爲什麼了十三呢?
許太平覺得,或許,是爲了讓十三安心吧,如同他之前對十三所說的那樣,他看到了十三對他的恐懼,如果他不了十三,那或許十三會寢食難安吧。
對於大部分人而言,一個男人再惡毒,應該也不至於會害他的女人吧?
江湖,之所以冠以江湖兩個字,因爲其兇險不可測,如同真的江湖一樣,誰也保不準在什麼時候會被江湖所吞沒,所以,每一個在江湖飄蕩的人,都會盡全力讓自己有更多的依仗,而許太平,是這個依仗。
夜色正好。
許太平來到了希爾頓酒店,了樓,來到了蘇念慈的房間外,敲了敲門。
“誰?”蘇念慈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客房服務!”許太平說道。
啪嗒一聲,門打開了。
“客房服務?哪裡來的這麼俊俏的客房服務員?”蘇念慈站在門口,穿着一身警服,看着許太平問道。
“警官,你這大晚的,怎麼還穿着警服啊?”許太平問道。
“是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你一個客房服務員,也能問問題的?”蘇念慈板着臉問道。
“您是警察,我不說話了!”許太平說道。
“哼,好大的膽子,把手伸出來!”蘇念慈說道。
“幹什麼?”許太平疑惑的伸出手問道。
蘇念慈神秘的一笑,忽然從背後拿出來一個手銬,啪嗒一聲把許太平的雙手給銬住了。
“警官,我這也沒犯什麼罪,您抓我幹什麼啊!”許太平可憐兮兮的問道。
“哼,你沒犯罪?你犯得罪過可大了,你知道有一種罪,讓人獨守空房罪麼?”蘇念慈問道。
“這…這也是罪啊!”許太平問道。
“當然,你快給我進來吧,今天晚姐姐我,可得好好的審審你,哼!”蘇念慈冷哼一聲,抓住許太平的衣領,將許太平給從門外拉了進來。
砰的一聲,門被關,許太平被蘇念慈給直接拽到了牀,然後一把推倒在牀。
蘇念慈的身下穿着黑色的短裙,裙子裡包裹着黑色的格絲襪。她站在許太平的面前,看着許太平說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麼?”
“認識到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應該讓你守這麼久的空房!”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麼?”蘇念慈問道。
“今天晚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證讓您舒服!”許太平說道。
“什麼叫讓我舒服!”蘇念慈俏臉一紅,說道,“搞的好像你不舒服似的。”
“是是是,我也舒服!”許太平趕緊說道。
蘇念慈嫵媚一笑,隨即脫掉鞋子,走牀,跨坐在許太平的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許太平說道,“老實說,這麼多天回去,想我了麼?”
“想!”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特別想!”
“哼,嘴會說,也沒見你給我打個電話啥的!”蘇念慈說道。
“你這不是每天課麼,給你打電話那不吵到你了?”許太平問道。
“那晚呢?”蘇念慈問道。
“晚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而且不每天都給您發消息麼!”許太平說道。
“行吧,先原諒你了!”蘇念慈笑嘻嘻的彎下身子,直接壓在了許太平的身,一雙腿微微併攏,與許太平的雙腿緊密的貼在一起。
“今天晚,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蘇念慈說道。
“遵命!”
春天的氣息,吹滿了整個房間,讓整個房間變得生機勃勃。
與此同時,在點金市警察局。
阿南等人被分開關在了好幾個審訊室裡,警方安排了精兵強將,對阿南等人進行突擊審訊,而負責此次行動的蔡春生,直接負責對阿南進行審問。
審訊室裡,蔡春生坐在阿南的對面,面無表情的看着阿南。
不管今天晚阿南說了什麼,對於蔡春生而言,阿南只有一條路可走,那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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