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北京麼?”關荷遞給許太平一個飯糰,說道。
“你聽到我今天打電話了?”許太平問道。
“你就在我旁邊接的電話,我當然聽到了。”關荷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接過飯糰咬了一口,說道,“我一個老哥哥讓我去京城給人祝壽去,我不想去。”
“祝壽?最近京城有一個大人物過壽,據說是趙家的老爺子,該不會就是那個人吧?”關荷驚訝的問道。
“你還真是耳目清明,這你都能知道?”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趙老爺子過壽,整個華夏的江湖上,誰不知道啊。”關荷笑着說道,“據說但凡是有名有姓的人物,都要去京城給趙老爺子祝壽,其中就有另外四旗的執旗人,除此之外,據說海外不少華人組織的高層也會去給趙老爺子祝壽,華夏武術協會的高層幾乎也都會去,有人說趙青衫也會去,很多人都懷疑這趙青衫跟趙家有關係,這一次如果去的話,那肯定又會讓人浮想聯翩了,這趙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估計是今年爲止到現在最大的一件事情了。”
“趙老爺子…趙定邦,這名字好啊!”許太平感嘆道。
“聽說,他是趙家那位還活着的,但是卻始終無人能見的趙老太爺的孫子?”關荷問道。
“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趙家的輩分太複雜了,趙老太爺一百多歲,活的太久,而且****,保不準現在還得有三二十歲的孩子!”許太平說道。
“哈哈,你似乎對這趙老太爺很熟悉?”關荷問道。
“還好吧。”許太平笑了笑,他想起了京城的老鞋匠,那個老頭。
那老頭確實****,按照輩分算的話,是自己的不知道多少倍的祖宗,他這麼些年成天在外面,要真生了個小孩兒出來,那趙家這邊按輩分算,就算是現在的老爺子,都得叫那小孩一聲叔,這還真是有趣。
“對了,你讓我查的那個千刀,我有頭緒了。”關荷突然說道。
“哦?”許太平笑着問道,“什麼頭緒?”
“這千刀,之前一直是一個行走江湖的手藝人,也曾經加入過華夏武術協會,他的飛刀絕技也曾今個名噪一時,不過後來這人就消失不見了,有傳聞說這人加入了一個叫做創世者的組織。”關荷說道。
“創世者?”許太平眉頭微微一挑,這還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第一次聽到創世者這三個字。
“嗯,這個傳聞還是千刀的一個至交好友傳出來的,有一次千刀跟這人喝酒的時候說的,而且據說創世者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組織內部結構很複雜,很多內部高層都是名鎮一方的大人物,這千刀跟他的至交好友說,創世者,是一個可以改變全人類的組織,而他千刀將來有一日,也會被改變!”關荷說道。
“那有必要去找家裡的魔哥好好聊聊了,千刀跟魔哥,都是同一個老闆。”許太平說道。
“是嘛?就是上次在赤焰鎮的那夥人?”關荷驚訝的問道。
“嗯,還有更早之前的一個叫做孫正義的,也是他們一夥兒的,他們似乎在滿世界搜尋一些十分珍惜的藥材,只是不知道要幹什麼用。”許太平說道。
“或許可以用千刀提供的這些情報,挖開魔哥的嘴。”關荷說道。
“有可能,回去的話一定得問問看!”許太平點頭道。
兩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喝着飲料,吃着便當,倒也十分的悠閒,一點都看不出來兩人聊的可是關乎全人類的事情。
二蛋就在許太平他們不遠處跟幾條狗在玩。
並不是所有狗的狗主人都跟之前許太平他們見到的那兩個一樣,大部分狗的狗主人還是十分友好的,他們樂意看到自家的狗跟別的狗玩,而二蛋這貨深受其主人的薰陶,跟異性狗玩起來那叫一個激情澎湃的。
這金毛的主人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白白淨淨的小姑娘,說不上好看,但是斯斯文文,給人很乾淨的感覺。
這小姑娘也很無奈,但是很明顯她人生中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所以只是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回頭生了崽,給我一隻,可以麼?”一個充滿成熟氣息的聲音忽然從小姑娘的耳邊響起。
小姑娘一驚,回頭一看,就看到了許太平那帥氣的臉龐,以及那溫暖如陽光的笑容。
小姑娘的臉瞬間就紅了。
“你,你是這隻哈士奇的主人麼?”小姑娘問道。
“嗯,他叫二蛋。”許太平說道。
“二蛋啊,我的金毛叫包子。”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她不敢看許太平的臉,因爲一看就覺得心跳加速。
“包子?這名字有創意,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咱們留個聯繫方式,回頭生崽了,我就要一隻,好不好?”許太平問道。
“好,好的!”小姑娘點了點頭,隨後拿起手機,把自己的微信就這麼給了許太平。
當然,許太平還真是抱着很純潔的目的加的人家的微信,他再禽獸,那也是對那些禍國殃民的主兒禽獸,對這種小白花嘛,許太平覺得還是給普通人多一些機會吧。
“你這金毛的品相可真好!”一個溫柔的女聲忽然從小姑娘的身邊傳來。
小姑娘轉頭一看,結果就看都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正蹲在自己的身邊,撫摸着自己家的包子。
看到這個女人,小姑娘立馬就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她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會有這麼美麗的女人,跟這女人比起來,那些什麼大明星之類的,差得遠了!
“這是我前男朋友送給我的,我也不知道什麼品相,就是覺得特別好看,特別乖。”小姑娘解釋道。
“前男朋友?那你前男朋友可給你留了一個好禮物。”那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說着,隨即站起身,走到了在小姑娘眼裡帥的一塌糊塗的許太平身邊,跟許太平牽住了手。
看到這兩人牽手,這小姑娘竟然有一種眼前兩人天造地設的感覺。
“不介意的話,過去我們那坐坐吧,我帶了一些自己做的便當,還有飲料!”關荷笑着對那小姑娘說道。
這小姑娘被關荷的一個笑給弄的神魂顛倒的,迷迷糊糊之間就跟着關荷一起走到了他們鋪毯子的地方,然後三個人一邊聊着天,一邊看着不遠處的二蛋跟包子在玩鬧。
對於許太平來說,這樣的生活那才叫生活。
兩條狗似乎一見如故,在草地上一陣亂跑,轉眼間就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
三人也都沒怎麼在意,因爲這公園不大,兩條狗目標那麼大,怎麼着也丟不了。
在聊天的過程中,許太平知道了小姑娘的名字,名字很普通,叫做吳麗梅。
正聊着天呢,忽然不遠處的一片小林子裡傳來了一陣狗吠聲。
一聽到這狗叫聲,吳麗梅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是我家包子的叫聲,一定是出事了!”
說完,吳麗梅趕緊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許太平跟關荷對視一眼,也跟着一起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三人轉眼間就衝進了小樹林裡。
樹林裡,叫做包子的狗正在對着幾個人咆哮着,而另外一邊,二蛋滿頭是血的倒在地上,四條腿不停的抽搐着,他的腦袋上被人打出了幾個窟窿,而打他腦袋的傢伙,就被他旁邊的那幾個人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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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幾根撬棍,撬棍的一頭是尖銳的,一棍子下去腦殼都能夠輕鬆的打碎。
總共有四個人,其中兩個許太平見過,就是之前罵二蛋狗雜種的那兩人,另外兩個許太平沒見過,而撬棍有兩根,一根在罵二蛋狗雜種的那個男人身上,另外一根,則是另外兩個許太平沒見過的人中的一個。
此時這兩個拿着撬棍的人正揮舞着撬棍試圖去打包子,不過包子的反應很快,它一邊狂吠着,一邊躲閃着,沒有被兩人打中。
“你們幹什麼?!”吳麗梅激動的大叫着衝了過去,不過,有人衝的比她快的多,那人就是許太平。
許太平一個閃身來到了二蛋的面前,蹲下身將二蛋給抱了起來。
二蛋的兩個眼睛中間有一個血窟窿,另外腦袋上也有一個。
鮮血已經染紅了二蛋的腦袋,二蛋舌頭從嘴巴里無力的伸出來,耷拉着,嘴裡嘟囔着什麼,但是卻始終不成聲。
“這狗咬人,他把我咬了,我不能反擊嘛?!”那之前罵二蛋狗雜種的年輕人大聲的叫道。
“他咬你?”許太平面無表情的看向面前的年輕人,說道,“你說,二蛋咬你?”
“當然,不信你看!”年輕人說着,撩起了自己的褲腿。
果然,在他的小腿上,有一排好幾個血口,一看就是被狗咬出來的。
“瘋狗咬人,我只是在自衛而已!”年輕人大聲說道。
“自衛?你出門隨身帶着撬棍的麼?”許太平問道。
“不可以麼?”年輕人得意的笑道,“我出門就喜歡帶着撬棍,誰規定不可以的?”
“關荷,送二蛋去醫院。”許太平將二蛋抱了起來,交給了旁邊的關荷。
“嗯。”關荷點了點頭。
“另外,打個120,等一下,這些人,也要去醫院。”許太平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