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你?你如此天真,長得又這麼好看,天仙似的,獎勵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忍心懲罰你呢。”羅玉寒瞟了黃琪琪一眼,嬉笑着說。
黃琪琪聽到羅玉寒如此誇獎,微微擡頭,一臉嬌羞地問道:“難怪王欣華和你相處一會兒就想和你曖昧,原來你小嘴這麼甜,張嘴就吐蜜,妙語連珠,奉承人連腹稿都不用打,你小話一說,我都快飄起來了。”
“你可不能飄起來了,成了嫦娥,我到哪兒找你哈。”羅玉寒繼續奉承道。
“人家這麼胖,長得哪裡好看了,離嫦娥十萬八千里呢,你就是故意奉承人家嘛,還不承認。”
羅玉寒聽得出來,黃琪琪嘴上說自己長得胖,其實是希望羅玉寒說的具體點,就索性打開了話匣子,繼續給黃琪琪灌迷魂湯,說:“琪琪同志,你也太謙虛了,首先從個子來說吧,女生能長成一米六以上的, 就具備了美麗的先決條件,其次吧,你膚色那麼好,雖然我無法看到你其他地方,但從你的臉色來看,紅中有白,白裡透紅,白如凝脂,紅如胭脂,紅白交相輝映,這種膚色不敢說萬里挑一,說千里挑一一點也不誇張,再其次,你雖然胖了些,但胖不露肉,胖的可愛,哪像某個明星,瘦的乾柴棍似的,看着礙眼,抱着硌得慌,再再其次……”
“你別耍流氓了。”黃琪琪瞟了羅玉寒一眼,一臉嬌羞地說。
“琪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明明是在誇你呢,怎麼是耍流氓呢。”羅玉寒反駁道。
“你說想看人家其他的地方,不是耍流氓是什麼。”航琪琪弱弱地質問道。
“琪琪,你想多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麼?窺一斑而知全豹,一般來說,人的全身膚色都是一體的,臉白的人身體其他部位一定很白,反之亦然,你見過臉白身黑的人麼,還有,身黑臉白的人也沒見過吧。”
黃琪琪怕羅玉寒越說越不着調,繼續說下去還不定再談到什麼隱私,於是就趕緊改變話題,說:“既然你已經看出我氣滯血瘀,麻煩給開個藥方,把病根除了。”
“呵呵,好哈好哈,能爲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方法很簡單,灸一個禮拜見效,兩個月之內,保你徹底康復。”
“灸?怎麼灸哈,我怎麼沒聽說過。”黃琪琪看着羅玉寒問道,兩眼的疑惑。
“沒錯,灸,艾灸,你是護士,不是醫生,更不是中醫,當然沒聽說過了,用五年以上的陳艾灸幾個穴位,快的三天見效,慢的一個星期,兩三個月之後,我保證你的大姨媽按時光顧你,不再不打招呼說來就來。”
黃琪琪聽羅玉寒又提到大姨媽,本能地扭頭看門口看看, 紅着臉低聲說:“神醫哈,你和女生說話,能不能別大姨媽長大姨媽短的,多難爲情哈。”
羅玉寒壓制性地笑笑,說:“琪琪哈,連平常人都知道病不諱醫的道理,虧你還是護士,說個大姨媽就把你嚇成這樣,何況我說的已經夠隱晦了,我要說月那個什麼,你還不羞死。”
“你張口大姨媽,閉口月那個什麼,好像那東西長在你嘴上似的。”黃琪琪冷不丁冒了一句。
黃琪琪說完,撲哧一笑,低下頭來,差點把頭埋到了木盆。羅玉寒再次打趣道:“喂喂喂,口渴想喝什麼吱聲,別喝黃湯水,喝一口進去,三天拉不下來,大姨媽雖然沒了,但會憋死人的。”
黃琪琪扭頭乾嘔,幸好沒吐出來。羅玉寒繼續調侃道:“琪琪小姐,你是不是有了。”
“臭流氓,你纔有了呢,人家是正經的謊黃花大姑娘,怎麼會有呢。”黃琪琪先罵一句,感覺說話太重,趕緊解釋道。
“你沒有爲什麼嘔吐哈。”
黃琪琪這才明白了羅玉寒故意在調戲她,氣得狠狠瞪了羅玉寒一眼,沒好氣地說:“虧你是神醫經常給人看病,原來這麼不正經,人家可是正正經經的姑娘,你再這樣沒輕沒重和我開玩笑,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羅玉寒也感覺自己開笑過了火,想道歉不但感到多餘,也認爲太虛僞,趕緊笑着解釋道:“深更半夜的,我們兩個乾坐着,不說點話刺激下,怕你打瞌睡,既然你放不開,我就不和你開玩笑了。”
“神醫,我平時性格挺開朗的,你若真和我開玩笑,我是不會計較的,但你哪裡是開玩笑呢,分明是調戲我,我都重複過很多次了,人家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和別人談論過這種話題,哪怕是女生之間,你一口一個那個什麼的,我真的接受不了。”黃琪琪還指望羅玉寒給自己治病,爲了緩和氣氛,趕緊向羅玉寒解釋。
羅玉寒本想剎車,但聽黃琪琪主動提及調戲等話題,心想,這此可是你主動的,怨不得我,於是問道:“聽你的口氣,你到現在還沒談過男朋友吧,類似擁抱接吻什麼的,肯定也沒經歷過。”
“別說擁抱接吻了,我連男生的手都沒拉過。”黃琪琪表白道。
“巧了,實在太巧了,我和你一樣,到目前爲止,我也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都夠可憐的,琪琪同志,如果你不嫌棄,我想拉拉你的手,可以麼?”
黃琪琪一愣,馬上笑着說:“神醫,你可真會說話,我剛說我沒有拉過男生的手,你就說你沒拉過女生的手,可我記得你剛纔還說,喜歡你的女生大把大把的,難道那麼多喜歡你的女生中,就沒有一個主動拉過你的手?”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沒有。”
“騙鬼去吧,我纔不信呢。”黃琪琪輕蔑地說。
“清者自清,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就不勉強你了。”
羅玉寒擡頭看錶,見十五分鐘已到,就把浩子房子放在牀上,自己走到一邊的空牀上,仰躺下來後自言自語地說:“累死了,如果王護士在,不用我吱聲看,肯定主動上來給我按摩。”
黃琪琪自然明白神醫的意思,小聲嘟囔道:“王欣華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看在你還要給我艾灸的份上,我就給你按摩一次,但我可提醒你,王欣華是受過專門培訓的,我的手法不能和她相比,如果把你按壞了, 你可別埋怨我。”
黃琪琪說着,走到牀邊,伸出之後,低聲問道:“神醫,請問哪裡不舒服。”
“手麻木,腳抽筋,都三天沒洗腳了,脫掉鞋子能把人薰死,就給按按手吧。”
不等黃琪琪答應,羅玉寒閃電般抓住了黃琪琪的手。黃琪琪不知道羅玉寒想幹什麼,被嚇了一跳,想把手從羅玉寒的手裡抽出來,羅玉寒把黃琪琪的手往懷裡一拉,黃琪琪身體前傾,趴在了羅玉寒身上。
“放開我。”黃琪琪掙扎着,慍怒地喊道。
“哈哈,別呀,你不是遺憾沒和男生拉過手麼,我讓你體驗下和男生拉手的滋味,我把初摸都獻給你了,你該感到高興哈。”羅玉寒笑着說。
黃琪琪想從羅玉寒身上爬下來,無奈手被控制,無法達到目的,大聲叫喊又怕被人聽到,只能拼命掙扎,除了身體不停擺動,還晃動腦袋,在晃動腦袋的過程中,一張粉臉和羅玉寒的臉發生了數次摩擦,嘴還無意中碰到了羅玉寒的嘴脣。
這下黃琪琪可不幹了,開始大聲叫喊。羅玉寒也怕驚動別人,趕緊鬆開黃琪琪。
黃琪琪爬下牀,脫掉鞋子,不顧死活不分部位朝羅玉寒打來,無奈每次鞋子打到羅玉寒身上,都被反彈回來,羅玉寒卻毫髮無傷。
黃琪琪扔掉鞋子,掩面而泣。
羅玉寒本來只是想和黃琪琪開個玩笑,沒想到玩笑越開越大,現在又見黃琪琪哭泣,慚愧之意油然而生,但又沒有道歉的習慣,就笑着說:“琪琪同志,我不但把初摸獻給了你,還貢獻出了我的初吻,我吃那麼大虧,都沒喊冤,你倒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別哭了哈,我這一哭,我也想哭,嗚嗚嗚嗚——”
羅玉寒說來就來,哭的像真的似的。黃琪琪見羅玉寒真的哭了,趕緊收了聲,抽泣着說:“明明是你欺負了我,還裝出受委屈的樣子,可見你也不是什麼東西。”
“我本來挺純潔的,可把初摸和初吻一獻給你,我就不純潔了,不純潔的東西當然不是好東西了。”
“你幾個意思哈,即使你把初摸獻給我了,你也沒吃虧哈美,男女生身體接觸,沾光總是男生,吃虧的是我們女生。”
羅玉寒本來還想和黃琪琪再玩一會兒,這時王欣華風風火火闖進來,也不問兩人在幹什麼,就把手伸到黃琪琪面前,說:“喂,還錢。”
黃琪琪臉上尷尬,把王欣華拉到一邊,小聲嘀咕兩句。王欣華哼了一聲,高聲說:“我借給你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剛纔都輸了兩千多了,你再不還錢,我怎麼翻本,再說,我還欠院長五百多呢。”
“不就是欠你幾個錢麼,你吼叫什麼,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愛怎麼地就怎麼滴。”黃琪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 樣子,和先前清純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欣華瞥了羅玉寒一眼,給黃琪琪努努嘴,說:“你不會給他借點哈。”
“我剛和人家認識,怎麼好意思呢。”黃琪琪低聲說。
“你都和他初摸初吻了,怎麼不能向他借錢,就算青春賠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