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後,柳依依的面色微微一變,隨即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過去。”見狀,冷軒不由問道:“怎麼了?”柳依依苦笑道:“狂生跟人起了衝突,受了點輕傷。”
聞言,冷軒微微皺眉道:“他在哪裡?帶我去見他。”當下,二人出了學堂,向燕狂生的住所走去。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一間帶有單獨院落的客房前。眼見房門沒關,冷軒便直接走了進去,叫道:“燕兄?”聽到他的呼喊,只見燕狂生快步從裡屋走了出來,滿臉訝然道:“冷兄,你怎麼在這裡?”看着燕狂生那略顯青紫的面龐,冷軒無奈道:“先別說我。聽說你跟人起了衝突,沒事吧?”
燕狂生擺了擺手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過會就好了。來,都進屋坐吧。”三人落座後,冷軒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燕狂生聳了聳肩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跟人比劃了一下,研討下修真武學。”
“是嗎?”柳依依似笑非笑道:“我聽下人說,跟你動手的是卓林江,他會那麼好心的跟你研討修真武學?”聽到她的話,燕狂生的面色頓時顯得有些不自然。見狀,冷軒好奇道:“怎麼?他跟那個卓林江有仇嗎?”柳依依輕笑道:“其實,主要的不是卓林江,而是卓林江的妹妹。當初,在一次聚會上,卓林江的妹妹對他一見傾心,愛的死去活來,可是,當對方向他表白的時候,卻被他給拒絕了。原本這沒什麼,但是,誰也沒料到,卓林江的妹妹居然出家爲尼,做出這種極端的舉動,誰也勸不動。自那以後,卓林江便對他仇恨不已,認爲是他害了自己的妹妹。”
聽完她的講述,冷軒仔細打量了燕狂生幾眼,笑道:“我實在看不出他哪裡吸引人了,估計卓林江的妹妹眼光有問題。”燕狂生無奈道:“行了,你們就別笑話我了。我纔是無辜的那個人好不好,莫名其妙就被人給恨上了。”冷軒微微一笑道:“卓林江難道不知道你的家世?他敢找你麻煩,難道就不怕你家人報復。”柳依依接道:“卓林江纔不怕,你知不知道他父親是誰?”冷軒好奇道:“誰?”燕狂生滿臉鬱悶道:“他父親就是葵花門的門主。”冷軒面色微訝道:“這麼大的來頭?燕兄,你的眼光還真高,居然連葵花門門主的女兒都看不上眼。”
燕狂生沒好氣道:“你要再這樣說,當心我把你們趕出去。”柳依依笑道:“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卓林江雖然脾氣不怎樣,但爲人不壞,你儘量避開他就是了,反正我們在天罰城也呆不了幾天。”冷軒頷首道:“你就呆在房裡好好養傷,明天咱們一起去觀禮。”說着,他站起身,便準備往外走。然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看到房間牆壁上懸掛的一副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