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副字畫中,山水交織,雲煙縹緲,美不勝收。而在字畫的右下角,提了四個小字,寫着‘蒼山洱海’。柳依依見他看着那副字畫怔怔的出神,不由問道:“怎麼了?”
冷軒快步走到那副字畫前,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幅畫裡面畫的是哪裡?”聞言,柳依依和燕狂生對視了一眼,齊齊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見狀,冷軒索性取下那副字畫,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回到學堂後,冷軒找到閆蒼明,然後把那副字畫呈現在他的眼前,問道:“閆兄,你認不認識這幅字畫?”閆蒼明端詳了兩眼,若有所思道:“好像有點印象,你從哪裡找來的?”冷軒回道:“燕狂生住的那家老宅裡面。”聞言,閆蒼明叫來柳權,低聲詢問了幾句。隨後,他轉頭向冷軒道:“燕狂生住的那間老宅,以前是我大伯住的,後來我大伯閉關數百年,那間老宅也空了下來,這次由於賓客太多,所以被臨時安排給了他們居住。老宅內的大部分東西我們都已經轉移出去了,僅有幾幅字畫被當做裝飾品掛在裡面。至於你手中的這幅字畫,是我大伯親手所繪,所以,除了他本人外,估計沒人知道他這幅畫中的含義。”冷軒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大伯在哪裡?”閆蒼明聳了聳肩道:“現在仍在閉關當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
聽到這話,冷軒心中的期盼頓時變成了失落,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線索,卻無法更進一步,這實在讓人鬱悶。告別了閆蒼明後,冷軒便獨自返回到了房間內。他把那副字畫擺放在木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上面的雲海高山,臉上滿是沉思之色。然而,過了許久,他也沒有從那副字畫中找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嘆了口氣,冷軒緩緩擡起頭,卻見外面已經是夜色降臨。他搖頭苦笑了一聲,剛剛研究那副字畫的時候太過專注,以至於連時間都忘了。當下,他收起那副字畫,舉步向外走去。因爲明天就是閆家儀式舉行之日,明天一過,閆家便會再次入世,這對異域修真界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或許,閆家的出世,會改變異域修真界目前的格局。所以,在今天夜裡,閆家特意舉辦了一個慶典,所有賓客都會前往參加。冷軒自然也接到了閆蒼明的通知,看看時間,慶典也差不多該開始了。
走在路上,冷軒一邊走,一邊目光遠眺,只見天罰城中的那座學堂,燈火通明,即使相距數百米,那喧鬧之聲也仍然可聞。就在快要臨近學堂的時候,他的耳邊卻突然的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那聲音就好像有人在痛苦的哀嚎一樣。這讓冷軒心下一動,目光四顧,只見他的兩側是一排店面,這些店面都是由天罰城的居民經營的。他豎起雙耳,仔細的傾聽了片刻,卻並沒有聽到相同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