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出手如電

“哈哈,小李飛刀,今晚怎麼不見你飛刀呀?”

李默邨一見五花大綁的李翰被押到面前,哈哈大笑,又調侃李翰一番,但也上前爲李翰鬆綁。

李翰靦腆一笑說:“呵呵,老闆貴姓,我也是猝不及防,當時心裡面只藏着我心愛的人。”李默邨含笑說:“在下李默邨。”李翰佯裝一怔,又換了一副面孔,頗爲憎惡地說:“李默邨?你,你,你是大漢奸?”轉身就走。

但是,吳肆寶等人握槍指着他,攔着他。

李默邨上前說:“李翰,咱們都姓李,五百年前是一家。”

李翰一副憤然的樣子說:“哼!我恥於有你這樣的同宗之人。”李默邨早就習慣了被人罵,不以爲然地說:“在此亂世,我不當漢奸,哪有活路呀?不就是混碗飯吃嗎?看得出,你對復興社的特務還是很有感情的,所以,你不出手傷人。小李子,咱們一起吧,創業艱難,但是,過了這個萬事開頭難,我們就有出頭之日。投靠日軍,也是我們的緩兵之計。現在,敵強我弱,咱們委屈一下,將就一下,將來咱們壯大了,就由不得小鬼子說了算。”

李翰握握拳頭說:“老子死也不當漢奸。”

李默邨仍然耐着性子說:“但是,謝秋琪現在躺在同仁醫院裡。我的手下,都是青幫弟子,他們若然胡來,你就不要怪我這個同宗老兄沒有約束好兄弟們哦。”

李翰側身面向李默邨,緩緩放下了拳頭,難過地說:“你逼着我當漢奸,我面服心不服啊!”李默邨哈哈一笑,得意地說:“小李子,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先在我這裡試用一段時間,如果不適應,你再走,好嗎?如果你適應,我會重用你。”李翰爲難地說:“好,吧!儘管我被錢懷逐出門牆,但是,我在心理上還接受不了去殺復興社特工這種事情。不過,我可以當李兄的貼身保鏢。”

李默邨哈哈大笑說:“好!我答應你。走,我陪你去看謝秋琪。”李翰點了點頭,吳肆寶將李翰的槍械還給李翰,指揮着一羣特務,擁簇着李默邨和李翰,走到室外,分別鑽進幾輛轎車裡,乘車前往同仁醫院。

上車之後,李默邨側身對李翰說:“小兄弟,你看,我的特工總部怎麼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李翰淡淡一笑說:“我對你的特工總部並不太瞭解。但是,我熟悉歷史。我覺得你應該學曹操,成爲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特工總部不應該只是一個鬆散的組織,要嚴密,規章制度要嚴謹。李兄你剛纔也說了,一旦能自立的時候,就不受日軍束縛。所以,你不能與霧都戴老闆那邊切斷聯絡。你應該和他亦敵亦友,給自己一個退路,就像下棋,走一步,要看好幾步。時局嘛,肯定是在不斷的變化當中。用辯證法來說,地球是運動的,萬物都是運動的,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日軍目前雖然強大,但是,它的小島國終究太小,人力物力難以支撐這場戰爭。蛇吞象,蛇會撐死。你懂的。”

哈哈哈哈!

李默邨仰頭大笑起來。

李翰又含笑說:“既然當前你只能投靠日軍,那就得壯大特工總部,而不應該只收留青幫弟子。更應該海納百川,就像曹操,求賢若渴,即便吃受某些人才的虧,但是,曹操畢竟成爲當時天下的第一雄主。他招攬的絕大部分人才,還是能爲他所用,即便像荀悠叔侄,雖然只忠於漢室,但是,漢室由曹操說了算,不也等於忠於曹操嘛!時代在進步,我們更不必拘泥於形式。”

哈哈哈哈……

李默邨又仰天大笑起來。

但是,他也沒表態什麼,城府極深。

說話間,就到了同仁醫院。

前面的轎車停下來,自有小特務打前站安排相關事宜。

吳肆寶下車爲李默邨拉開車門並說:“謝秋琪剛做好手術,取出了子彈頭,度過了危險期,好生靜養便是。”李默邨點了點頭說:“全力養護,所有費用,我們來出。另外,派人嚴加保護。”李翰能聽出來,李默邨話裡有話,也就是說由吳肆寶或吳肆寶派人來掌控謝秋琪的生死。

但是,李翰也不點破,側身欠欠身說:“謝謝李兄關照!小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也沒啥錢糧,勞李兄費心費神了。”李默邨哈哈一笑,伸手橫臂,拍拍李翰的背說:“小李兄弟客氣了,愚兄說了,咱倆五百年前是一家。走!”

李默邨和李默並肩而行,隨行特務前呼後擁的,將李默邨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潑水不入。他們先後進入謝秋琪的病房,望着平躺在病榻上的謝秋琪蒼白的俏臉,李翰心疼地大喊一聲:“秋琪……”便撲在病牀前,半跪於地,難過的直掉淚,顫顫的伸手,從被子輕輕的牽出謝秋琪的手,緊緊的握着。謝秋琪微睜雙眸,微弱地說:“你來了?”便又合上眼睛,眼簾溢出了淚水。

李翰難過地說:“秋琪,我找你找得好苦啊!都是我連累了你。我是不祥之人,總是連累你。在金陵的時候,我連累你,讓你無奈的離開你熟悉的金陵,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讓你從當紅歌星淪爲普通歌女,真對不起!”

謝秋琪流淌着淚水,心情很複雜,緩緩的縮回了手,藏進被窩裡。她在百樂門駐唱一段時間,已經認識李默邨和吳肆寶這些窮兇極惡之徒,現在看到李翰是由李默邨和吳肆寶陪同而來的,而李翰是被錢懷逐出門牆之人,稍前又有復興社特工暗殺李翰,謝秋琪此時彷彿明白了怎麼回事。

李翰自然也是聰明人,瞬間也明白怎麼回事,側頭看了看李默邨和吳肆寶,便又正身對謝秋琪說:“你剛做完手術,好好休息,好好靜養,我明天再來看你。”說罷,便站起身來。謝秋琪流淌着淚水,沒有吭聲。

李翰轉身朝李默邨點了點頭。

李默邨也點了點頭,幾個人一起轉身而去。

他們走出謝秋琪的病房,李默邨低聲問:“小老弟,你住哪?”李翰低聲說:“我剛來滬,住在華懋飯店。”李默邨含笑說:“小老弟今晚出事了,就別在住飯店了,住我們的招待所吧,安全些。防止復興社的人暗殺你。”李翰搖了搖頭說:“可你們的特工總部太次了,太破舊了。我住不慣。我還是住在飯店裡吧,麻煩老兄派幾個人保護我。”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停車場。

吳肆寶憤然地怒罵:“小赤佬,你什麼意思?你真把自己當回事呀?你現在可是喪家之犬。我呸!還挑三揀四的。”

李翰出手如電,五指如鉤的扣住吳肆寶的脖子。吳肆寶急急伸手去掰李翰的手腕,擡腳去踢李翰的褲檔,但是,李翰動作更快,美長腿一擡,踏在吳肆寶擡起的右腿的膝蓋上,五指加大力度,頓時,吳肆寶單腿跪在地上,滿臉漲紅,即時窒息,白眼狂翻,要死的樣子。

李翰五指一鬆,擡腳踹倒吳肆寶,怒罵:“吳肆寶,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就一名盜車賊,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抓你去公共租界工部局。哼!盜車賊,老子告訴你,每塊木頭都可以成爲一尊佛,只要去掉多餘的部分。”其他特務不敢吭聲,也不敢掏槍指着李翰,因爲李默邨還沒反應過來。

此時,李默邨終於反應過來,急忙打圓場說:“好啦,好啦,都是自家兄弟,開開玩笑,都別當真。”吳肆寶滾爬而起,喘着粗氣,作聲不得。李默邨又側身說:“陳洋,陪李處長去新家,這幾天,你陪好李處長,給他當司機,看看李處長的新家還需要補充什麼,抓緊購置補充。”

“是!主任!”

李默邨身後不遠處的一位小夥子過來,應了一聲。

李翰側身望向那小夥子,看到那小夥子個子比自己略高,樣子很帥氣,皮膚很嫩很白,像一個將瓷娃娃。他走過來,爲李翰拉開了車門,欠欠身,打個手勢,請李翰上車。

李翰掏出車鑰匙遞給他,便鑽進後排座,順手帶上了房門。陳洋拿過車鑰匙,鑽進駕駛室,打着火,朝李默邨揮揮手,帶上車門,駕車而去。

吳肆寶喘息方定,李默邨走近他,低聲說:“小李子說的不錯,每塊木頭都有可能成爲一尊佛像,只要去掉多餘的部分。這個人,文武雙全,很有智慧,我們要在他的幫助下,成爲日軍的一尊佛像。肆寶,不要樹敵太多。出來混,要講究八面玲瓏,只要不是死敵,能圓滑些就圓滑些。”

吳肆寶仍然氣呼呼地說:“主任,你就那麼相信他?”

李默邨含笑說:“是敵是友?試試便知。明晚,我請他晚餐,你找暗殺我,看看他的反應。他若能捨身相救,那麼,他肯定是友。如果他不出全力,雖有相救,卻暗中幫忙敵人逃走,那麼,他就是來潛伏的。另外,殺手之中,要有一位美女,並且要讓這位美女逃脫,而後再次暗殺我,還要製造這位美女與小李子相遇。英雄難過美人關。多試幾次,便知小李子投我是真是假?”

215.救人方案121.奪圖血戰214.步步驚情85.相親相砸64.危機危險88.破案策略61.再揭罪行181.障眼法104.悲壯犧牲36.打輿論戰195.車頂較量221.尋找靠山203.好戲碼62.結緣栽花105.美女槍戰27.密碼被破166.惡毒諜妖126.浴血夜戰122.連續惡戰218.成功救人67.十分驚險72.下棋高手49.隊長叛變165.巾幗逆襲32.狙擊步槍154.怎麼脫身85.相親相砸195.車頂較量212.反諜日記52.偷雞蝕米84.意外收穫185.各方震驚174.內訌惡果18.燕子歸巢117.敵諜精明133.鼓舞士氣52.偷雞蝕米160.策略調整93.諜中諜59.得意上任57.舞廳密晤97.掉進陷阱230.苦肉計嗎126.浴血夜戰137.左右逢源125.極度驚險140.教育引導211.反諜科長31.亂世賺錢73.喪心病狂165.巾幗逆襲125.極度驚險188.親人重逢116.挖坑跳坑64.危機危險115.櫻子從軍8.立爲重案60.危機四伏8.立爲重案131.氣壞敵諜38.摩登咖啡201.好酒好陷阱154.怎麼脫身203.好戲碼2.營救女兵94. 驚天陰謀3.尋找相機165.巾幗逆襲81.終於自由178.內耗內卷216.絕密檔案35.聯合作戰1.小李飛刀11.引蛇出洞125.極度驚險164.極毒極辣26.虛驚一場189.相互殘殺17.聯合作戰32.狙擊步槍56.天大陷阱142.鼓勵鼓舞140.教育引導194.出手如電170.死亡威脅153.深度潛伏75.絕密情報200.秋琪遇險65.死人身份108.暗號暗語213.步步驚心183.將錯就錯188.親人重逢89.夜探狼窩231.製造緋聞56.天大陷阱143.抓人質11.引蛇出洞20.代號蜘蛛170.死亡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