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一家咖啡廳裡,薛小寶和丁因夢對面而坐,丁因夢沒有掩飾自己的,直勾勾地盯着薛小寶。
薛小寶着實有點害怕她,這種害怕並非膽怯,又不是因爲丁因夢的職位,而是那種不願意與她發生關係,而丁因夢卻一直暗示勾引他。這樣一來,薛小寶就有點排斥她。
“我……我還有事?”薛小寶低聲說道。
“薛村長,難道我得罪你了,爲何這麼討厭我?”丁因夢眉宇之間掠過一絲憂愁,哀怨地說道。
薛小寶聞言一怔,擡頭看向她,道:“不是的,我……我……”他說不下去,因爲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拒絕?有些不忍,答應,實乃不願。
薛小寶糾結地蛋蛋疼。丁因夢喝了一口咖啡,自言自語道:“對於一個高齡單身女人,我一個人很孤單,尤其是晚上,你知道嗎?”
薛小寶點點頭,“我懂的。”
丁因夢說着心事,薛小寶在一旁聆聽,他深深感受到了單身女人的寂寞和空虛,與此同時,薛小寶捫心自問,“我要助人爲樂嗎?我能幫她嗎?”
“小寶,你能體諒一下我嗎。”丁因夢神情激動,一把抓住薛小寶的手,臉上掛着淡淡地憂傷。
薛小寶猶豫不決,徘徊不定。面對丁因夢祈求地目光,薛小寶一忍再忍,但是最後,他還是沒有忍住。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不當小白臉,只是單純的助人爲樂。”薛小寶沒羞沒臊地說道。
見薛小寶答應,丁因夢臉上終於露出些許喜色。
“但是……今天不行,我真的有事,改天行嗎?”薛小寶面露爲難之色,輕聲問道。
此話一出,丁因夢心頭一緊,抓住薛小寶的手不禁又緊了幾分,生怕薛小寶這隻煮熟的鴨子飛跑了。薛小寶本想抽回手,可是丁因夢根本不給他機會,慾求不滿的怨婦堪比老虎。
丁因夢滿臉哀怨之色,她只是需要一個男人解除空虛和寂寞,但是她並不想和男人發生除之外的感情,可是對象也要讓他滿意,紀檢局也有不少年輕的同事,可是她看不上這些同事,自從她看了薛小寶的碟片,便認準了潛掉薛小寶,當然,能使得丁因夢費盡心機、不擇手段的原因,無非就是薛小寶有一根本錢雄厚的****兒。
這種事很正常,很多中年婦女得到不到滿足之時,便會去酒吧這種地方勾搭自己能看順眼的小男生,就是爲了一夜情。
薛小寶原本就在一個被怨婦盯上的一盤菜,隨着丁因夢袒露心事,而讓薛小寶起了惻隱之心。
“今天着實不行,真的我不騙你,改天,改天我一定捨命陪……陪娘子……”薛小寶本想說捨命陪君子,但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可用之詞,便說出了娘子二字,但是說完之後,他又發覺不妥,擡頭一看,只見丁因孟跟小女生似的羞嗒嗒,臉蛋泛起兩朵桃花,嬌羞含情,少了些許哀怨,多了幾分羞澀。
薛小寶不由得看癡了,還別說,這老孃們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雖然四十多歲了,動情的摸樣真讓人心猿意馬。
“小寶,你一點都不正經。”丁因夢臉蛋發燙,嬌滴滴地說道。
哎呀!我地親孃啊,真要人老命啊。薛小寶沒有在壓制邪念,露出了本色。
“丁科長,小寶今天立下軍令狀,保證滿足你。”薛小寶甚是囂張地說道。
薛小寶突然變的主動,反而讓丁因夢有些不自在,她輕噬香脣,輕輕嗯了一聲,其實心裡樂開了花,這麼大一根寶貝,任何怨婦見了都愛不釋手。
丁因夢得到薛小寶的保證,便沒有再逼他。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能逼的太狠。薛小寶是一張長期的飯票,她可不想只玩一次,而是需要持續供應地人。
薛小寶離開咖啡廳,心情舒服多了。丁因夢打算在官場之上幫一幫薛小寶,她打算先幫薛小寶弄一個公務員的身份,然後在幫他運作。紀檢局權利很大,薛小寶深有體會,其實要說薛小寶沒有惻隱之心,那不可能。男人一旦接觸權利,便不能自拔,從古自今皆是如此。
古人云:“修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薛小寶沒有回四湖村,因爲他沒有臉回去,全村老少爺們有一大半都受傷了。薛小寶其實不想拿他們當槍使,之所以跟小王莊幹仗,多半是因爲村裡的利益和他本人的利益,薛小寶愧對四湖村,他不願意看着村民傷心的樣子。
其實,四湖村知道後山煤礦的事之後,並沒有責怪薛小寶,而是很希望薛小寶回來當村長,因爲只有他才能讓全村百姓奔小康,走上一條富裕之路。
村民不是沒心沒肺的薛小寶,他們找到村支書王長貴,求王長貴給薛小寶打電話,告訴他,四湖村百姓不怪他,有空常回來看看。
王長貴點頭答應,當即給薛小寶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無人接聽,村民見狀,只好作罷。
薛小寶去了嘉州城,他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大事沒有辦,那個暗殺他的兇手還沒有找到。
薛小寶買了一些東西去看望郭老九,郭老九真是命大,腦袋中了一槍都沒有死。這不禁讓薛小寶更加確信一句老話。
“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
小七見郭老九大難不死,只好放棄了奪位的念頭,並且把薛小寶被人暗殺的事告訴了郭老九。
郭老九不是傻子,闖蕩江湖這麼多年,當然知道暗殺薛小寶和他的槍手是一個人。“會是誰?他到底要幹什麼?”這幾天郭老九一直唸叨這句話。
“九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看我小寶就是,今天剛勾搭一個小妹妹,豔遇來的真快……”薛小寶笑呵呵地走進病房,坐在郭老九身邊。
郭老九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便笑道:“你小子不怕我告訴麗麗啊。”
一提起胖妞,薛小寶一下痿了,佯裝笑臉道:“其實麗麗是好女孩……”
“哎,打住,這膩味人的話你還是留着給麗麗說吧。”郭老九笑道。
“啥?她回來了?”薛小寶一驚,反問道。
“沒有,她要回來看我,我沒有同意。說說正事,你認爲兇手是誰?”郭老九正色道。
“不清楚,或許是夏羽楓,或許是肖劍,我只和這兩個人有仇。”薛小寶一五一十地說道。
“恩,我琢磨着也是他們,肖劍至今下落不明,夏羽楓這傢伙出了名的陰險,翻臉不認人的事他可是經常幹。至於老凱,我和他沒有什麼過節,他也不至於對我下毒手。”郭老九接着說道。
“老凱?”薛小寶反問一句,隨後低首沉思片刻,道:“是不是那個瘦骨如柴的傢伙?”
“對,你見過的,那天在賓館裡和我打牌的那個。”郭老九道。
“哦,原來是他,這傢伙或許知道肖劍的下落。”薛小寶眉頭緊皺,眸中兇光閃閃,殺氣外露。
他猛然間想起那天老凱對他的試探,倘若不知道內情,豈會試探老子,這一久忙的很,倒把你這個拉皮、條的給忘了。現在想起來,薛小寶覺得老凱有問題,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老凱和肖劍關係不錯,這兩人曾今在一起合作過,你一提醒,我到想起來了一些事。”郭老九若有所思地說道。
“什麼事?”薛小寶追問道。
郭老九笑了笑道:“一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我改天去問問老凱,看看這傢伙到底知道些什麼?”
“問他?他會說嗎。這事我來辦,你就別管了。”薛小寶大包大攬地說道。
郭老九想了想道:“好吧,你出面辦吧,有些事我礙於情面倒是不好弄。”
“恩!”薛小寶嗯了一聲,低首沉思。
郭老九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道:“當不成官了,就回來幫我忙。我不會虧你的,怎麼樣?”
“啊!”薛小寶驚醒,詫異地看着他道:“我不是在幫你嗎?當不當的成官,你我說的都不算,哎呀!這事以後再說,先把兇手找出來。”薛小寶道。
“好,需要什麼直接給我說,對了,煤礦公司我都已經註冊了,你是何打算?”
“以後再說,以後再說。”薛小寶覺得頭疼,他跟郭老九聊了幾句,便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