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小區大門口,薛小寶和驢蛋、麻雀三人正蹲在路邊聊天。他們三個嘴裡都叼着煙,跟街上的二流子差不多。
“薛老大,這事我們兄弟幹過,保證完成任務。”驢蛋吐了一口菸圈,得意地說道。
“嗯。”薛小寶嗯了一聲,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看了一下,然後遞給驢蛋。說道:“就是這傢伙,照片背面是地址。”
驢蛋嘴裡叼着煙,眯着眼,看了看照片,然後放進口袋。正色道:“薛老大,咱們沒有車?”
“買!”薛小寶說着,站起身,掏出手機給蕭蓮打了一個電話。
“薛老大,我看嫂子開的車就不錯。”驢蛋笑眯眯地說道。
“尼瑪,想開好車就直說,別給老子玩虛的。”薛小寶笑罵了一句,爾後邁步走進小區。
蕭蓮得知薛小寶要買車,但是她目前住在家裡,不在嘉州。薛小寶只好自己去汽車二手交易市場。蕭蓮其實並不恨薛小寶,她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家族竟然跟薛小寶他們家有淵源。而卻還是深仇大恨,自己爺爺死於薛家之手。蕭蓮不知道該怎麼辦,越是想放棄這段孽情,卻反而忘不掉。
至於蘇榮她是因爲父親的決定纔不得已答應下嫁給薛小寶,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薛小寶,因爲書上寫愛情,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其中滋味,但是她那個沒羞沒臊的未婚夫到時常惦記着佔她便宜。
林寶寶和陳欣算是認命了,只是林寶寶最爲不服,她有種感覺,自己還是個處女,那天在陳欣小姨家,牀上的血跡並不是自己的。林寶寶心裡有種劫後重生的快感,也有種失落的感覺,兩種截然不同地感覺交織在一起,着實讓天真可愛的林寶寶感到了些許頭疼。
薛小寶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看了一眼沙發,空空如也,心情隨之憂心忡忡。他還念和林寶寶等人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但是這種生活隨着殺手的出現,暫時終止了。薛小寶想盡快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他必須早日弄死那個殺手。
他來到一樓洗手間,那是他的小金庫。他換了一聲衣服,拿着上次鄭總給他的支票,帶着驢蛋和麻雀去汽車二手交易市場。
汽車二手交易市場,麻雀淋漓盡致地展現了鄉下人的憨厚和淳樸,誰說鄉下人不會砍價,誰說鄉下人好騙,麻雀那張能說會道的嘴真真讓城市人開了眼界,一輛五成新地白色金盃麪包車從7萬直接砍到了5萬。
驢蛋和薛小寶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麻雀砍價,真是一種享受,帶着麻雀這個人才去買東西絕對不吃虧。
價錢談好,薛小寶把錢付了,驢蛋開着車揚長而去。
下午,清月小區一棟別墅裡,薛小寶、驢蛋、二丫、二虎等人坐在大廳沙發上密謀今晚的行動。經過詳細探討和精心佈置,薛小寶爲今天的行動取了一個代號。“獵殺色中惡鬼。”
一切就緒,薛小寶給他們每人買了一批啤酒。他舉着酒瓶道:“兄弟們,乾了這一瓶!”
滿屋子都是薛小寶的老鄉,薛小寶對他們很放心,即便出了事,他們也不會供出自己。
這些人來到城裡一直吃了就睡,成天閒的蛋疼,時不時還抱怨薛小寶沒有給他們找事做,現在好了,進城第一件事就是綁架。他們不但不害怕,反而一個個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原因無他,這些人來城裡本就打算跟薛小寶幹一番大事業,打打殺殺避免不了。再說了,能跟薛小寶稱兄道弟的人想象就知道是個什麼貨色。
“兄弟們放心,出了事一切有我呢,大家放開手去幹,麻痹的,我要帶你們打下一片大大天下,什麼樣的美人都有,保證讓你們玩的扶牆走。”薛小寶豪言壯語地說道。
這句話不禁使得衆人眼前一亮,這些天他們在家裡除了吃飯睡覺,再就是看小電影。每個人都像一個一點就爆的炸彈,他們渴望女人,渴望欲仙欲死的感覺。奈何,來到大城市,依舊沒能得償所願。
驢蛋帶着兄弟們去“樂哈哈”夜總會蹲點,郭老九告訴薛小寶,樂呵呵夜總會就是老凱的大本營,他吃喝拉撒睡都在“樂哈哈”夜總會。
薛小寶也沒有閒着,驢蛋等人一走,他便攔住一輛的士,去了太湖鎮。他埋在四湖村村部的錢還沒有取出來,他怕四湖村重建招待所,那埋在地下的錢就會被發現。
薛小寶趕到四湖村,已經天黑了,村頭只有小賣部亮着燈,馬春花正在忙碌,盤點貨物。
薛小寶看她一眼,微微搖頭,嘆息一聲,爾後邁步走向那片廢墟。薛小寶覺得沒有臉去見四湖村村民。他悄悄來到藏錢的地方,他看了看四周,扁起袖子,開挖!
夜深人靜,馬春花聽到對面廢墟之中有人刨土。不禁感到十分納悶,按說那片廢墟已經被村民清理過了,包括哪些可以用的傢俱,全都歸置好了,就等着薛大村長回來重整旗鼓,跟着他好好的幹一場。只是薛小寶不接電話,村民又找不到薛小寶的人。
薛小寶汗流浹背的挖着,嘴裡還在抱怨,埋的太深了。
馬傳拿着手電筒悄悄走了過來,當然,她雖然拿着手電筒,但是並沒有開打。隨着刨土的響聲越來越大,馬春花貓着腰,瞪大眼睛看着那個黑影。
“誰!不許動!”馬春花開打手電筒,一聲怒喝。薛小寶一下子愣住了,最不想看見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他聽出身後的女人是馬春花,他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馬春花見狀,撿起地上一塊磚頭,慢慢走了過去。因薛小寶背對着她,所以她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隨着馬春花腳步聲越來越近,薛小寶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他害怕馬春花驚動附近村民,他猛地一轉身,展開雙臂抱住了馬春花,薛小寶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享受了一下人妻的嬌軀。可是現在他得償所願了,但是卻沒有動任何邪念,馬春花一驚,就欲開口呼救,可就在這時,薛小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馬春花大驚,拎着磚頭的左手,毫不留情地蓋在了薛小寶的頭頂。
“啊!”
薛小寶頭頂傳來劇痛,“啊!”了一聲之後,趕緊閉口。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懷裡的馬春花。
馬春花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不禁爲之一驚,那人正是不良青年——薛大村長。
“是我啊,春花姐,你可真下得了手。”薛小寶咧着嘴,埋怨道。
馬春花見狀,心裡咯噔一下,心間猛地一痛,臉上掠過一絲自責。
“我……我不知道是你……我看看,流血沒有?”馬春花關心地說着,伸手去撫摸薛小寶的腦袋。
薛小寶輕輕哼了一聲,頭上起了大包,馬春花一碰,薛小寶嘴巴一咧,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沒多大事。”他說着,只覺得胸前被兩團肉球頂着,柔軟又有彈性,甚是舒服。
馬春花低首弄衣,好似弄傷了薛小寶而感到愧疚,薛小寶右手攔住她的腰,慢慢向下磨盤腚移動。
馬春花感到異樣,柳眉微蹙,緊緊攥着拳頭,隨着薛小寶的鹹豬手漸漸下滑,馬春花的身體不禁開始微微顫抖。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薛小寶也屬於色中惡鬼一流。
撫摸着馬春花飽滿地磨盤腚,薛小寶滿臉舒爽之色,輕輕吐了一口氣,然後低頭看着馬春花紅撲撲地臉蛋,三十多歲的婦女嬌羞含情的樣子,真真別有一番味道。
馬春花呼吸漸漸急促,聞着薛小寶特有的體香,好似催情劑。她神智漸漸模糊,眼神茫然。雖然尚未動情,但是心神已然失守,她知道薛小寶對她早已垂涎三尺,但是被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小夥子摟在懷裡,不免有些難爲情。
薛小寶心跳加速,喘着粗氣,直勾勾地盯着馬春花的俏臉,連續吞嚥幾口唾液,彷彿要一口吞下她,含在嘴裡慢慢體會人妻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