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舞曲終於結束,安妮已經站不穩了。薛小寶微笑道:“妹子,哥跳的不錯吧。”
“你……你……,快點扶我下去……”安妮顧不上和薛小寶計較此事,只想快點離開今天晚上的聚會。
約翰走來,幫忙攙扶安妮。薛小寶卻不願意了,一把抱起安妮,耀武揚威地瞪了約翰一眼。
“放我下來。”安妮滿臉通紅,在這種所謂的上流場合,真讓她羞愧難當。
薛小寶根本不理會她,因爲在他心裡,妹妹不舒服,作爲哥哥的抱她回家,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卻可以突出兄妹之間的感情。但是這裡是西方,西方的傳統觀念和東方完全不同。西方人卻認爲薛小寶這樣做很沒有禮貌,有失紳士風度。
薛小寶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要自己覺得對的,就去做。兩國的文化差異很大,根本不是一路人。
安妮很生氣,同時也很理解薛小寶的做法。
“小寶哥哥,你知道西方人是什麼觀念嗎?”安妮坐在薛小寶對面,揉着小腳丫子,輕聲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這麼做都是爲你好。”薛小寶道。
“嗯,我明白,但是他們卻不明白。西方人崇拜個人英雄主義,你可了你的親人,或者是一條狗。你可以去殺總統,可以推翻政府。而這麼做的人,在西方人眼裡就是英雄。但是中國的文化觀念卻不是這樣,講究馬革裹屍,永不言敗,拋開個人因素,一心爲國家付出,這纔是英雄。”
“那倒是,毛爺爺說過,個人主義要不得。爲國家犧牲那是榮耀,那纔是真英雄。爲了一條狗去推翻政府,麻痹的,完全沒有大局觀念,都是洋鬼子沒有進化好,果然不假。”薛小寶道。
安妮聞言,面色一沉,不悅道:“就知道胡說。”
“不提這件事了,我走的時候,看見約翰眼中中有一股殺氣,看來這小子沒安好心,你以後主意點。”薛小寶說着,拿起安妮的小腳丫,用上御龍真氣幫助他活血化瘀。
安妮的腿自然就伸直了,薛捧着她的小腳丫,自然就能看見黑絲的盡頭。小內內。
薛小寶忙收回目光,壓住心中邪念。他可是我妹妹,不能看,打死都不看。
薛小寶雖然是牲口,但絕對不是禽獸。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對妹妹動邪念,這種念頭一定要壓下去,要不然,後果很可怕。
安妮看到了薛小寶故意躲閃的目光,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道:“小寶哥哥,你要看就看嘛,又不是沒有看過。”
“看……看什麼看?”薛小寶被安妮問起,不免有些心慌。
“你剛剛在看什麼呢。”安妮說着,故意擡高腿。薛小寶心頭一顫,忙低頭不再言語。
見薛小寶吃癟,安妮很是開心,調戲薛小寶是她最快樂的一件事,小時候安妮就沒少欺負薛小寶,現在長大了,發現薛小寶還和以前一樣傻乎乎的,很可愛。
“妹子,別和哥哥我開這種玩笑。”薛小寶嘟了嘟嘴道。
“沒和你開玩笑啊,中國不是有個聖人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安妮道。
薛小寶一聽,心說這小妮子文化不錯啊,連孔聖人的話都記得。
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薛小寶明白這個到底,也是一種變相的誘導。何爲不該看,不該聽,不該說。既然看了,聽了,就不要再說出去了。
安妮嘴角微微上翹,很是得意。“哎呀,疼,你清點。”
“哦,你別把腿擡這麼高,放低點。”薛小寶抓着安妮的小腳丫,輕輕推拿。
“討厭,人家不是讓你看的更清楚點嗎?”安妮撅着小嘴,嘟囔道。
“妹子,哥錯了行不。”薛小寶苦笑道。
“不行,現在我們去夜店。對了,不許你揹着我找女人。”安妮說道。
“我倒是有個這想法,但是語言不通,不好談價啊。”薛小寶心情頗爲低落地說道。
“哼,你休想騙我。小寶哥哥,我要替大嫂把你看好。對了,你有大嫂的照片沒有啊,讓我給你把把關。”安妮說道。
薛小寶一聽安妮提起照片,心裡咯噔一下。我與他們相處這麼久,好像沒有拍過照片,這……這是我的錯。
薛小寶很自責,不知道該怎麼對安妮說。安妮也發現了薛小寶情緒好像很消沉。便道:“小寶哥哥,我們明天去拉斯維加斯吧。”
“爲什麼?”薛小寶問道。
“明天坐飛機去啊,紐約里拉斯維加斯很遠的,要做飛機哦。”
“不去,打死不去。”薛小寶一聽見坐飛機,便表現的極爲抗拒。
“不去就算了,反正那裡也沒什麼好玩的。”安妮說道。
轎車在一家夜總會前停下了,安妮對這裡很熟悉,這是他經常來的地方,這家夜總會比較有名,出入這裡的人一般都是有錢人,當然,什麼服務都有。也有上流狂歡派對,和電影裡的一樣,諸多小妞,隨你玩。
薛小寶很嚮往那種牲口派對,很刺激。但是他不敢再安妮面前表現他牲口的一面,因爲他怕着個小妮子回家告狀。
勁爆的音樂,配合着舞池中瘋狂扭動的人們,還有舞臺上跳鋼管舞的小妞,薛小寶不由得笑了。笑的很淫、蕩,但卻是發自內心的。
安妮希望在吧檯喝酒,薛小寶坐在他身邊,服務員問題喝點什麼,他一句話不說,安妮只好幫他點了一杯威士忌。
勁爆的音樂讓人不由自主的跟着節奏搖擺,薛小寶看着舞臺上跳鋼管舞的小妞,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西方人對性看的很開,動作也極爲大膽,表情演的逼真。
薛小寶連連吞嚥唾液,指着跳鋼管舞的小妞道:“這個小妞什麼價錢?”
安妮道:“不清楚。你想上她?”
“有點意思。”薛小寶口無遮攔道。
“妹子,咱們商量個事?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不要對任何人說,你可以提出要求。”薛小寶看着舞臺上那位極爲妖嬈地洋妞,擺動着肥、臀,那飢渴的表情配上她大膽嫵媚的動作,任誰見了都想將其按到狠狠的肆虐。
安妮藍色如寶石的美眸閃過一絲狡黠,然後笑道:“那個跳豔舞的小妞漂亮,還是我漂亮。”
“哪還有用說嗎?當然是她……她沒有你漂亮。”薛小寶險些說露嘴,忙改口解釋。
“那我今天晚上陪你吧。”安妮深情地看着薛小寶。
“別……別開這種玩笑。”薛小寶嘴上說着,心裡卻在嘀咕,丫就是一女流氓,這麼多年不見,女流氓的本質從未改變。
此話一出,薛小寶猶如被人澆了一盆涼水,燃起的熊熊欲、火徹底熄滅了。
他趴在酒吧檯上百無聊賴地喝着洋酒,心裡卻想着什麼時候甩掉安妮,自己一個人來這裡好好的樂樂。
安妮見薛小寶頹廢的樣子,不由得感到好笑。
“小寶哥哥,你喜歡這裡嗎?”安妮問道。
“還不錯。”薛小寶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我不讓你亂來是爺爺囑咐的,還有你是要結婚的人了,在外面胡來讓嫂子知道了,那怎麼辦?”安妮正色道。
“哦,合着是我的不是。你不帶我來這裡,我能有那想法嗎?”薛小寶沒好氣的反駁道。
“哼!不和你說了,回家。”安妮見他怪自己,便不願意與他多說。
“回家就回家。”薛小寶怒氣衝衝地說道。
離開酒吧,他們坐上轎車回家。剛到家門口便看見一輛豪華轎車停在路邊。
“約翰怎麼來了。”安妮用的是英文,薛小寶聽不懂,不過他沒有問。可是當他下車之後,那輛豪華轎車的車門一開,走下來一位英俊的年輕人。薛小寶認識他,邁克伯爵的小兒子,約翰。
“咿!這小子也太不要臉了。老子在聚會上就已經表明態度了。怎麼還上家了?”薛小寶嘀咕着,邁步向他走去。
“約翰,你他娘太不知羞恥了。長兄如父懂不懂?我是安妮的哥哥,我不同意你們交往。看你人模狗樣的,這一次我就不計較了,下次再讓老子看見你,打斷你的狗腿,滾!滾知道不。”薛小寶正兒八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