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冷笑一聲,道:“我怎麼會對你動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回去想清楚,給你一天的事情,明天這個時候我聽不到你的答覆,那我只能祝你好遠。”
裸的威脅,戴維臉都綠了。雖然自己的家族沒有邁克家族的勢力大,但是別人如此輕視人,戴維焉能不氣。
約翰走後,戴維冷靜的想了想,他不願意放棄追求安妮,因爲安妮的家族勢力很也大,如果和安妮成婚,那將會大大提升家族勢力。
戴維回到家裡跟父親商量了一下,他父親思考了許久,認爲可以賭一賭。就算戴維現在退出,邁克家族也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恰恰相反,他們還會秋後算賬,生意場上的事情,向來都是爾虞我詐。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反正是得罪了,乾脆得罪到底。若是有機會和安妮喜結良緣,那就有實力和邁克家族抗衡。
戴維聽父親分析了一下情況,頓時信心十足。當天晚上,打電話把安妮約出來喝酒聊天。當安妮得知約翰去找戴維,並且給他錢。
“那個該死的約翰,他把我當什麼了?難道我是他的貨物,可以任由他買賣?”安妮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母老虎。她掏出手機,立刻被約翰打了一個電話。
“約翰,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貨物,我是你的東西嗎?想買就買,想賣就賣嗎?我告訴你,我安妮不稀罕你那幾個臭錢,拜拜,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
戴維見狀,心中竊喜,他堅信約翰沒有機會了,自己打敗了對手。
約翰陰沉着臉,坐在屋裡。他沉思良久,拿起電話,只說了兩個字,“戴維!”然後掛斷電話,吐了一口氣道:“這是你逼我的。”
安妮同意戴維送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安妮看見了約翰的車。在莊園外安妮、戴維、約翰三天碰面了。安妮沒有搭理約翰,戴維臉上洋溢的微笑,好像故意在約翰面前炫耀。
約翰見狀,心中冷笑不已,心說:誰笑到最後,誰纔是真正贏家。
安妮回到房間,洗了個澡,今天她累壞了,不過她對自己的演技讚賞有加。總算讓戴維和約翰結下了仇。
洗完澡之後,他來到客廳,見所有人都在客廳裡坐着,他有些好奇。就在他去洗澡的時候,巫師來了。現在正在屋裡爲孟胖子解蠱。薛小寶很緊張,很擔心。
薛天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心,孟胖子一會沒事。”
“嗯,希望如此吧。”薛小寶道。
安妮見氣氛很壓抑,便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薛小寶,試想讓他轉移注意力。薛小寶聽了,變現出的冷漠讓安妮受不了。
“拜託,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啊。你居然這樣對待我……”安妮不悅道。
“謝謝你。我現在沒有心情過問此事。”薛小寶道。
安妮越想越氣,於是乎,她跟薛小寶吵了起來。薛霸州和薛天啓一聽,煩不勝煩。
“安妮,別胡鬧,回房休息去。”薛霸州道。
“爺爺,他……”安妮說着,氣呼呼的走了。
巫師在房間裡待了很長時間,薛小寶不願意在客廳裡等待,於是來到門口,背手踱走,十分焦慮。
薛天啓和薛霸州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薛小寶,於是也來到了門口等待。
大概過了四個小時,門終於開了。
老巫師從屋裡走了出來,搖了搖頭。
他們三人見狀,神色大變,薛小寶一個箭步從了進去。看見孟胖子肚臍眼上的花沒了。可是孟胖子還是昏迷不醒。
“巫師,這他媽是怎麼回事?”薛小寶急道。
薛霸州正和巫師交談,聽見薛小寶問話,薛霸州道:“巫師說了,胖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體內的蟲卵尚未清除。”
“那就是說他隨時有可能死掉?”薛小寶反問道。
薛霸州點了點頭,又道:“小寶你別慌,我再問問,看看巫師有沒有其他辦法。”
巫師講解了一下,說是除去蟲卵的辦法不是沒有,就怕中蠱的人承受不了。用火燒煙燻,而卻必須用人骨和藥草爲柴,像烤乳豬一樣把孟胖子綁在一根木棍上,下面點上一堆火。轉着圈烤。
“人骨、藥草!這種辦法好像聽師傅說過,只是我記不起來了,明天去問問小神仙。”薛小寶自言自語道。
薛天啓道:“那就趕快準備應用之物,只要有一線生機,咱們就要試試。”
“對,一定要試試。”薛小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估計在火燒煙燻之時,巫師一定要做法。他看向薛霸州道:“二爺,你問清楚,看看巫師還需要什麼,咱們一次買齊。”
薛霸州面露尷尬之色,道:“人骨上哪裡買,巫師說必須是一對童男女的骨骸。這裡是美國,若是被人知道,那就要闖大禍。”
薛小寶一聽樂了,道:“不就是幾具骨骸嗎?四叔,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就去把骨骸的事情解決了吧。”
薛天啓一聽也笑了,道:“好了,咱們走。”
“小四,你幹什麼去啊?”薛霸州揚聲叫喊,生怕他們又出去闖禍。
“二爺,您就別管了,剩下的東西您準備齊就行了。”薛小寶笑呵呵地說道。
他們談話之時,門外有一人一直在偷聽,偷聽的人自然是哪個惹人頭疼的安妮。她聽明白,小寶哥哥要去挖墳,哇塞,他會不會施展趕屍術呢。
薛小寶、薛天啓、翟建軍三個人,一人扛着一把鐵鍬,向附近的目的行去。
半夜三更,三個大老爺們扛着鐵鍬,傻子都知道,這三人不是去幹什麼好事。安妮悄悄的跟着他後面。
薛天啓走着走着,眉頭皺了起來,薛小寶見狀,心裡咯噔一下,忙運功聆聽周圍的動靜。
“四叔,後面有人跟蹤咱們。建軍,不要停,我們去前面那棵大樹。”薛小寶低聲道。
薛天啓道:“不要留活口。”
“明白!”薛小寶和翟建軍異口同聲道。
三人來到那顆大樹後面,薛小寶和翟建軍悄悄上了樹。薛天啓則扛着鐵鍬繼續往前走。
安妮很好奇,他們三個人怎麼分開了,難道那顆大樹下面是墳地?
就在她思考之際,薛小寶扛着鐵鍬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他叼着一根菸,猛吸一口,拔腿跑向安妮,手中的鐵鍬用力一甩,鐵鍬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
安妮沒有想到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而卻薛小寶突然對自己動手。
鐵鍬在空中被月光一照,閃過一道銀光。安妮嚇的失聲尖叫。
薛小寶一聽,聲音很是耳熟,不待他多想,飛一般跑了過去。
安妮嚇破了膽子,看着鐵鍬飛向自己,竟然不知道躲閃。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薛小寶伸手一株,接住了鐵鍬,立即怒吼道:“尼瑪,老子在對你說一遍,滾回去。”
安妮驚醒,後怕不已,扭頭就跑,心說:你什麼時候對我說了,真是的。
薛小寶趕走安妮之後,他和翟進軍追上四叔。三人來到一塊墳地前。
在我國,小孩的墳一般不起封土,不立碑。但是在外國卻不同,小孩死亡後可以享受大人的待遇。
墓園有人看守墓地的人,在外國幾乎沒有偷墳的,所以看守墓地的人一般晚上不在墓地居住。
薛小寶和薛天啓拿着手電筒在每座墳的墓碑上尋找小孩的墳墓。可是他們把整個墓園看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小孩的墳墓。
“建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薛天啓問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翟建軍說道。
薛小寶道:“咱們來錯地方了。”
“什麼意思?”薛天啓和翟建軍聞言一怔,驚詫地看着薛小寶。
薛小寶沒有說話,擡頭一指對面。
他們兩人回頭一看,乖乖裡,一羣人正在他們走來。
“怎麼回事?這麼多人來幹什麼呢。”翟建軍很好奇,大半夜的墓地裡怎麼會出現這麼多人。
薛天啓異常冷靜,道:“小寶,你能對付嗎?”
“不要緊,咱們慢慢往回走就行。記住,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回頭。”薛小寶掏出一根紅繩,將他們手腕綁在一根紅繩上,又道:“跟我走。”
翟建軍很害怕,雖然經歷過上次大戰吸血鬼,但還是心有餘悸。薛天啓夜路走的多,絲毫不懼。
一行人往回走,迎面走來一羣人。薛小寶道:“不要躲閃,直接走過去,閉上眼睛。”
翟建軍嚇的不輕,腿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上次一個吸血鬼都這麼難對付,這一次來了這麼多,想必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越是害怕,那些髒東西越去找他。
薛小寶忙用力捏了一下翟建軍的手。他頓時清醒,閉着眼睛,跟着薛小寶。
薛小寶走着走着,忽然腳步一停,急忙說道:“不要睜開眼睛。”
聽着薛小寶的急促的語氣,薛天啓和翟建軍心頭一顫,暗叫糟糕,八成看見難對付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