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胖子見他承認身份,反倒冷靜下來。正色道:“既然你都說了實話,那我就好好與你聊一聊。”
鬼王微笑道:“請講。”
“你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我根本不想跟薛小寶來,他是硬拽着我來的。再說了,我的確不屬於這裡,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妻兒。您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吧。”
“放你離開?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放心吧,等薛小寶一來,你就可以回家了。這一點本王可以保證。”鬼王很少有機會與人聊天,今天碰見了孟胖子這個活寶,也算有緣。
“那行,我就在等幾天。”
“呵呵,既然如此,城中的治安就勞煩你多多費心。”
“哈哈哈……”
孟胖子哈哈大笑,道:“您真有幽默感,我還真想和你做朋友。”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朋友?”鬼王問道。
“是是是,當然是啊。對了,小寶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外面真的有金毛吼,雖然我不怎麼關心這方面的事情,但是這件事關係甚大,如果你能降伏金毛吼,那也算功德一件。您說呢?”孟胖子問道。
“這件事我會考慮的。金毛吼出世天下必論,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會讓它修煉成精的。”鬼王說到這裡,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說道:“本王有一事相求,望孟兄幫忙。”
“喲!鬼王求我辦事?”孟胖子腰桿一挺,覺得倍兒有面子。當即放話道:“說吧!”
“等你回到陽間,請你在……”鬼王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繼續說了一句話。
孟胖子聽話,在心裡反覆琢磨了一下,但還是有些困惑不解。他問道:“準備這麼多牲口乾什麼?”
“你按照我說的辦就是,事成之後,我必定重謝。”鬼王說着,又補充了一句,道:“記住,一定要在七月十五鬼門關開門之際,也就是午夜時分。將所需之物準備好。”
“這個好辦,需要人不?”孟胖子問道。
“人?”
“對,活人。”
鬼王眸中閃過一絲驚詫,輕聲道:“你知道?”
“不知道,但是書中有記載。我怕等你出世之後,殺掉我。如果是這樣我不會答應你的,保險起見,我寧願滿足你所有要求,哪怕需要用活人當祭品。”孟胖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鬼王臉上露出讚許之色,微微點頭道:“如果有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作爲祭品,當然最好不過。”
“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孟胖子皺着眉頭嘀咕了一句,好似不解。
鬼王解釋道:“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和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這二十二個字配合起來計時即“乙丁己辛癸、醜卯巳未酉亥”屬陰,只要八字中全部是這幾個的都屬純陰……象“癸亥〔年〕、癸亥〔月〕、癸卯〔日〕、辛酉〔時〕”就是純陰命。”
“我地天啊,着實有些難辦。”孟胖子聽着都糊塗,更別說找了。
“到時候你找一個風水先生幫忙即可。”鬼王說道。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孟胖子笑呵呵地說道。
酒樓掌櫃聽見樓上兩人的對話,內心震撼不已。忙讓小二驅散所有食客,然後領着小二跪在樓梯處,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一次行禮,掌櫃是發自內心。絕非逢場作戲。
孟胖子叫嚷道:“掌櫃的,酒菜呢,快快拿來。”
掌櫃的一聽,竟然忘記上酒菜了。急忙催促小二將酒菜端上去。
鬼王顯得十分謙和,示意掌櫃不用多禮。
鬼王跟鬼見愁同桌共飲的事情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全城。一時之間,所有店鋪掌櫃都爭先恐後對孟胖子獻媚。甚至有家妓院的招牌都改成了《胖爺常來》。孟胖子在現實中無法得到東西在這裡全部都得到了,尤其是虛榮心,不能用滿足,而要用膨脹。
從此以後,每個人見到鬼見愁都笑臉相迎,也沒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彷彿孟胖子能去他們店鋪關顧一次,便感到萬分榮幸。
王琳走累了,薛小寶就揹她。王琳口渴了,薛小寶急忙去找水。王琳餓了,薛小寶就地生火烤肉。
這一切看起來薛小寶都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君子。就算不是君子,也能稱得上好人。至少從表面上看他對王琳言聽計從。
可是到了夜裡,牲口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王琳是官宦之女,雖然從事刑警,接受過訓練。但是山路難行,體力畢竟承受不了。在加上每天夜裡被薛小寶這牲口摧殘。不過這是一項唯一的課外活動,也可以說是娛樂活動。
薛小寶並非無情之人,他也不想當一個無情之人。王琳累了,餓了、渴了。這種小事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舉手之勞。
有天晚上,就在薛小寶興頭上的時候。王琳突然出手,給了薛小寶狠狠的一擊,好在樑詠靜提醒及時,只傷了手,並未傷到要害。
從此以後,每天晚上準備娛樂活動的時候,薛小寶都會將王琳的手綁起來,以免發生類似的血案。
王琳雖然不願意,但是她反抗也沒有用。失去了殺薛小寶最好的機會,王琳心情有些沮喪,每每體驗一個男人在她身上聳動,她都極力剋制自己的感覺。
即便如此,巨大的刺激依然能衝昏她的頭腦,讓她忘乎所以的配合着薛小寶的動作。這是人的本性,沒有人能控制身體的敏感。如果能,除非是植物人或者癱瘓的病者,正常人根本無法抵抗身體的原始感覺。
陽光明媚,草長鶯飛。
薛小寶看着望遠的山脊,擡手擦了一把汗,喃喃自語道:“翻過那座山就出去了。”
王琳沒好氣地說道:“強、奸犯。這是第五座山了。我打賭翻過這座山,還有一座更高的山等着你。”
“婦人之見,希望?知道什麼事希望嗎?永遠得不到的才叫希望。我希望翻過這座山就能離開這該死的山。”薛小寶解釋着,然後坐在地上,身子靠在王琳嬌軀之上,淡淡地說道:“我這幾天都快累死了,一邊要趕路一邊還要照顧你。你見過有那個強姦犯這麼對待受害者。晚上娛樂活動的時候,換個花樣玩一玩就跟殺了你似的,一點都不配合。”
“去死!”王琳的手被綁着,只能用語言來抗議。經過這幾天的接觸,王琳發現跟薛小寶生氣就是跟自己找不自在,這傢伙完全不懂得什麼事羞恥,你說再惡毒的話在他耳中,卻成了對他的讚揚。王琳學會了不生氣,不管薛小寶說什麼,都不能對他生氣,一旦生氣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