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來,隨着公司擁有的五輪農用車、六輪農用卡車的數量日益增加,達到數百輛之多,隨之而來的就是故障車輛越來越多,而最初一開始時,司馬對待這些因故障損毀的農用車的辦法,就是用毀即扔到一邊。
像這五輪農用車每輛不過萬餘RMB,合銀元不過一百多,就是載重量高達數噸的六輪重型農用卡車每輛不過也就幾萬元,折成銀元不過五百多元而已,所以毀之即棄,到也不心痛人。
以至於半年多下來,公司附近的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上百輛損毀的五輪、六輪農用車,雖說在司馬看來那上百輛損毀的車放在那裡不怎麼心痛,可是在西北公司的一些員工眼裡頭卻是心痛異常。
尤其是從公司每週都派車隊往返張家口到庫倫兩地之後,因爲道路原因,損毀的車輛更多起來。
看着如此之多的損毀車輛,幾個汽車隊的駕駛員和公司裡的一些工人,拿着司馬弄的那些個手冊,再拿着這些損毀的汽車試手,誰曾想居然修好三十多輛,於是在司馬知道後西北公司汽車修理廠就順理成章的成立了。
汽車修理廠的位置就位於公司的石料廠附近的原本那片擺放着大量損毀車輛地地方,大半年多以來汽車修理廠從最初的十幾名修車師傅,增加到現在的八百多人,除了擁有幾十臺金切機牀之外。還擁有化鐵電爐之類的熔鑄設備。
因爲司馬最初並沒有爲公司的汽車準備什麼零件,以至於汽車修理廠從成立時,修車時大多數配件都必須要自制。所幸地是,雖說這些車都是後世二十一世紀的農用車,可是像車上用地單缸柴油機、雙缸柴油機結構異常簡單。所以修車廠生產起柴油機上的大多數零件到也不不費什麼功夫。
隨着汽車修理廠越來越大,設備越來越全。除了像軸承這類“高精尖”的零件無法在廠里加工製造,只能依靠公司“進口”之外,其它大多數零件
在這個並不顯眼的西北汽車修理廠裡頭,不經意之中誕生很多次第一。像中國第一個鑄鐵活塞,第一根汽車減震簧、第一塊汽車彈簧鋼板、第一個柴油機活塞環。只不過這些都是在不經意之中完成。
最近地一個月多之中。公司汽車隊的司機明顯感覺到汽修廠修車地速度下降了不少,修車的師傅早都不是那些老師傅。甚至每當開車去修理時,出活地除了打頭的在師傅外,其它的都是恐怕才幹了沒幾天的新手。
來汽修廠的這些司機們總是感覺最近一個來月,這汽修廠裡頭總是神神秘秘地,不光常見地那些修車廠裡的好手全都不見了。向修車廠裡地人打聽。那些個師傅也顯得神叨叨的,好像大家都在掩飾着什麼。
有時候別人欲想掩飾什麼。反而更能引起別人的好奇心,至少像袁天民這個汽車車的隊長,最近總是對這個汽修廠最近的行爲,就抱着充分的好奇心。
按往常的慣例,車隊一回到公司,這一路上出現毛病的幾輛六輪卡車,就由袁天民帶着到汽修廠進行維修。
“等會到了汽修廠,你和他們幾個跟那廠裡的修車的師傅打着哈哈,我今天非得到他們汽修廠的車間裡頭看看,看看那裡頭到底有着什麼。上次還沒到車間那,就被他們給攔住了,問麻子,麻子也吱吱嘸嘸的,這裡頭肯定有鬼。”
在車快要進汽修廠時,袁天民對開車的黃得興說到,他們汽修廠越是捂着,人們就越有想知道的興趣,至少袁天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隊長,你就放心吧!這修車廠裡頭能有啥秘密。不過到時得和俺幾個說一聲。”
黃興財一邊看着車前,一邊對身旁的隊長說到,見到汽修廠門口,便隨手熟練的打着方向盤把車拐進汽修廠大院。
“王師傅,怎麼今就你自己在這,這不剛從庫倫城回來,這幾輛車路上不怎麼聽使喚,有點小毛病,您費費心,幫忙調理一下。”
一下車,看到出來的是修車廠的王師傅,袁天民連忙迎過去說到,這王師傅修車的水平到是一般,不過整整這幾輛車的小毛病倒也沒什麼問題。
其實袁天民這次帶來的這幾輛車除了一輛算是有些稍大的毛病外,其它的幾輛都是一些小毛病,就像汽車隊的駕駛員也能自己收拾好,必竟這汽車隊的駕駛員,幾個月前就輪流學着修車,一般的毛病自己用車上的工具就能收拾個差不多。
“嗯!六輛車!這次有毛病的車不少啊!小毛病你們自己不就能收拾了,還來這修車廠做啥!真是的。”
雖說嘴上這麼說,可是老王頭還是招呼着徒弟們拿傢伙調理這些車,心裡頭有氣,也不能朝這上面撒不是,必竟這修車廠就是修車的。
“王師傅,您受受累,你不是不知道我那般兄弟,這來回開上幾天幾夜的車,個個都累的跟孫子一個樣,這不一回到公司,就把車一扔跑回家抱老婆睡覺去了,這要不是隊裡頭還有幾個沒媳婦的,跑的慢的讓我拉了丁,要不然我可還得從你這裡弄人,過去幫我把車開過來,您受受累。”
雖說並不怎麼喜歡和別人打交道,可是也許是因爲大家在一起熟悉的原因,再加上心裡頭有別的想法,所以袁天民連忙邊陪着笑,邊偷偷的打量着周圍。
“得!你們是等着領車回去,還是先把車放在這,明天再來領車。”
老王頭一邊檢查着車。一邊開口問到,現在廠裡的人手都在那裡忙着收拾那個寶貝,所以廠裡的人手並不夠,以往像這幾輛車,幾個組上去。不過半個鐘頭地事,現在就自己這麼一個組。要調理好這幾輛車,怎麼着也得花上個半天的功夫。
“王師傅,你不是不知道我那個汽車隊跑的路差,這毀車快。上個月都報廢兩輛車了,若是公司讓我們再出發。這幾輛車要是停在這,到時車可就不夠了。您多受受累,你看大傢伙辛苦點!”
停在這人回去!這怎麼行,今天弄這些輛車就是來栓你們的,若是人回去了,那今天來這是幹啥的。
“得興。別擱在那邊打混了。你幾個過來給王師傅他們幾個打個下手,我去那邊解個手。這在庫倫城羊肉吃多了,肚子鬧騰一路子了,回頭得到公司醫院去讓醫生瞅瞅。”
看到黃得興他們幾個來地人在那邊打着混,袁天民一邊大聲喊着,一
修理廠的廁所那邊走過去。
到廁所是假,去修理廠地車間是直,當看到黃得興他們幾個擋住那些修車師傅的視線,袁天民連忙朝另一邊的修理廠車間走過去。
一到修理車間門口木製的車間大門半開着,聽到裡頭又是機器聲,又是人們地說聲,袁天民連忙從閃開一半的大門處閃了進去。
穿着一身藍布勞動服地袁天民進到修理廠的車間後,沒有引起別人地注意。這是袁天民特意準備的,若是穿着汽車隊的衣服,恐怕一進來就會被人轟出去。
見到車間裡幾十個工人在那裡忙東忙西的忙活着,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袁天民便有些慶幸自己足夠精明。
“哎!那個誰!把那邊的座子搬過來,對就是那兩坐子。”
看到那些工人圍着一輛拆開地公司地五輪車在那裡忙活着,袁天民還沒想細打量一下,就看到一個穿着勞動服的師傅擡頭喊着自己。
順着這個師傅地指的方向,袁天民看到車間的牆根邊上擺着一個五輪車的連坐椅,這公司的卡車隊裡的司機那個不是從開五輪車起的頭,對這個牛皮編的連坐可是再熟悉渤。
鋼架繃牛皮編織的坐位靠背的連坐並不重,不過幾十斤,袁天民沒使什麼勁就提着連坐送了過去,不過在提這個連坐的時候,袁天民還是看出來,這個連坐是從舊車上拆下來的。
“你覺得咱們造的這輛車真得能跑起來嗎?咱們要是造出不兩輛車,說沒東西說服公司建個車廠。”
“當然能跑起來,這種五輪車一共才幾十種零件,最複雜的就只有一個發動機,他的這種離合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這單缸柴油機的也夠簡單的,這十來臺咱們造的柴油機光試車都試了十來天了,造的零件都在其它車上試過,肯定沒問題,這五輪農用車雖說結構簡單,可是拉貨不比美國的卡車少拉,還省油。
若是咱們能造出這車,估計到時候這車能賣到全中國去。”
聽到一旁邊兩個戴着眼鏡的人在旁邊說的話,袁天民差點沒給嚇一跳,造車!這修理車什麼時候造起了車。
“難道就是眼前的這輛被拆了殼的五輪車?”
聽到旁邊那兩個人的談話的袁天民,這會纔開臺細細的打量着眼前的,之前被袁天民以爲是拆掉了車殼、貨板的五輪車,這細一打量,袁天民才發現這車和自己過去開的五輪車不太一樣。 шшш.ttκд n.¢O
方鋼焊成的梯型車橋上的焊點顯得粗糙了許多,就是車上的柴油機的模樣看出來也有些粗糙,車座後的油箱好像也是用鐵皮敲的,這細一打量,這輛車除了顯得做工不及自己過去開的五輪車之外,到也和自己過去開的車沒什麼區別。
看着眼前這個做工粗糙的五輪車,袁天民終於知道爲啥這一個來月,這汽修廠裡頭總是顯得神神密密的了,原來他們是造汽車!
正當袁天民爲自己的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而感覺到興奮不已的時候,搭着袁天民的車,從庫倫來西北公司的張明倫,站在西北公司的辦公區地那座三層的小紅樓的院前有些蹉跎。
昨天晚上搭着西北公司的車隊的車來到西北公司,順着袁天民地指點在半道下車後。就直接住進了西北公司的招待所,在這個招待所裡張明倫休息了一夜。
原本張明倫是想看看能不能先找到什麼門路,好找人引見一下,這樣才顯得自己不那麼冒昧不是,誰曾想今天上午張明倫一吃到早餐。經過服務檯時,就被服務檯地服務員給叫了下來。張明倫意外的接到了西北公司給的通行證。
在飯店的房間裡看着桌子上地通行證,還有西北公司老闆的邀請,張明倫開始有些猶豫了,準確地來說。張明倫是開始有些擔心,必竟這還沒見面。對方看來就已經知道了一切,張明倫開始有些擔心自己的此行。會不會是白來一趟。
實際上,早在車隊在一到公司後,就把庫倫城中地西北商行給公司帶來的信第一時間送到了公司,而穆藕初看到信中提到的旅蒙千家商號準備籌款修張庫公路,因爲其中涉及到公司。所以穆藕在看過信後。就讓人把人轉給了司馬,交給司馬做決定。必竟當初是司馬一意要建西北商行,還有這個汽車隊。
當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看到那封從西北商行來的信,司馬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代,竟然有這麼一羣這麼有眼光地商人,集資修建一條長達960里長地公路。
在信中商行的經理詳細寫到了這些旅蒙商號修路地計劃,司馬不得不佩服這些商人們的魄力,要知道這可是960里長的公路,修公路不比修鐵路,鐵路還可以通過鐵路公司收回投資。
可是按照這信上的內容來看,這公路公司,無非就是一個管理機購罷了,對汽車公司不過收贏利的一成,用於維護公路,看到信裡的內容,司馬才覺得自己當真是小看了這些商人,至少這些商人們的遠比後世的商人們更有遠見。
原因無他,這些商人們除了考慮到公路修通後給自身商號帶來的利益,甚至還想到了利用公路鞏固中央對蒙古的統治,如此一點已遠勝後世商人甚多。
也正是因爲如此,司馬纔會對信裡提到的合興號的東家張明倫提起了興趣,因爲信裡提到了張明倫隨車隊來了公司,目的是想見自己,於是連忙打電話到了公司的招待所,在得知其已經入住招待所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讓人把邀請信和通行證給張明倫送了過去。
只不過顯然,司馬忽視了一點,也正因爲如此,才使得張明倫足足考慮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決定來見司馬,必竟這一上門所有的一切,就全被別人所掌握,着實讓張明倫有些擔心,雖然說正因爲如此,才使得張明倫堅信,這西北公司的老闆是十有八九不會拒絕自己。
“這到底是公司,還是那個督軍府!”
一路上碰到的全副武裝的一身墨綠着軍衣的巡邏隊,着實讓張明倫感覺到一些不同,而看到紅樓所在的院子入口處的哨兵,張明倫自言自語到,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心,張明倫在哨兵查看過通行證之後,進入了這個院子。
事實上,現在這座三層的獨院紅樓並不是公司的總部,雖說司馬的辦公室仍然在這裡,隨着公司的擴大,這座三層的紅樓並不能滿足公司的辦公需求。
早在月前,新的公司辦公樓投入使用後,公司的總部就已經遷到了新樓,而這座紅樓則成了民團的總部,也正因爲如此才使得這裡的安保措施勝過其它地方,如果是在公司那裡,公司的總部可是
客的。
司馬之所以沒搬到新樓,主要原因就是因爲這個辦公室下面的連接着倉庫的地道,更何況這裡距離司馬的住處,走路不過也就只需要十來分鐘罷了,就是因爲這些原因,所以司馬一直在這裡辦公,而現在張明倫是第一個被請進了這座紅樓的公司之外的人。
“張老闆,恐怕你是全庫倫第一個想到修張庫公路,我想知道爲什麼你會有這個想法,可以嗎?。”
看着眼前的這個年過四十的中年人,司馬面帶笑意的開口說到,司馬很難想像眼前的這個看着像個街頭小販地張明倫的眼光竟然如此之遠。
“司馬先生,我是個生意人。修路當然是爲了生意,我聽貴公司車隊的機司們說過,在公路上開車最多隻要一天半就能從張家口開到庫倫城,所以就有了這個念頭,無非就是想多掙些錢。生意人嘛!逐利不過是本性罷了。”
聽到眼前的這個年青的不像話地司馬開口這麼問自己,張明倫想了一下說到。商人逐利不過是本性使然罷了。
“呵呵!張先生可真夠實在的,我原來以爲你會說各種各樣地道理,說的也是逐利而追是人的本性罷了!”
對於眼前的張明倫如此回答司馬,司馬不僅不覺得反感。反而很是喜歡眼前地這個張明倫的直爽。
“其實明倫之所以提意修張庫公路,除了逐利地本性之外。還有一些私心,我想如果司馬先生同意的話。我希望可以入股未來地張庫汽車運輸公司。不知道司馬先意下如何!”
想了一下,張明倫還是覺得自己最好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必竟自己還見到眼前的這個司馬時,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恐怕庫倫商會地開會內容。他也早都知道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不是。
“呵呵!張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建這個汽車公司,如果說我不答應。你會不會覺得地很意外。”
看着眼前的這個張明倫,司馬面帶笑意地說到,組建汽車運輸公司,司馬當然沒有任何意見,司馬所看重的是這條公路,絕非是這個汽車公司。
汽車,司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是這條張庫公路絕非一般,相比於這些旅蒙的商人們,司馬對這條公路未來所起到意義可有着自己的理解。
“呵呵!如果司馬先生不願意的話,恐怕也不會在一大清早就約見我吧!”
這時候張明倫已經沒有之前所有一切都盡在別人掌握的那種恐懼,現在張明倫更多的是相信,眼前的這個年青的不像話的司馬,絕對不可能拒絕自己。
“你要商會的會議上說路交給西北公司來修,我現在就給你答案,公司會派出最好的設備,最好的工程師去修這條路,不過這麼公路的長度有將近2000里路,築路需要大量的民:_一起坐下來解決這個問題。至於汽車運輸公司,我歡迎任何人來入股、參股。”
看着胸有成竹的張明倫,司馬開口說到,修這麼路公司所需要投入的只是各類機械設備以及技術人員,而公司卻可以從中收穫甚多,這到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這條公路對於中國而意義之大,絕對超過一般人的想像。
如果張家口至庫倫的公路修通的話,那麼未來徐樹諍將軍收復外蒙時,就可以直接利用公路,使用公司的機動車輛把軍隊投入庫倫。而公路的存在又勢必可以使得收復外蒙的西北邊防軍不會成火無根之萍,
司馬當初之所以設立西北商行,到庫倫收購牛羊肉,實際上都是爲了將來的那一天做準備,只不過司馬所想不過是先用汽車在熟悉張家口到庫倫之間的道路,以必未來不時之需。
僅僅只做這些顯然不行,八年後之所以蒙古在收復之後徹底獨立,很大程度是上因爲國內對蒙古的控制並不有力,而要外蒙古鎮守的西北邊防軍,也不過是無根的客軍罷了,連生活都成問題。
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本原因就是,一直以來外蒙古就鮮有漢人在那裡定居,雖說庫倫、恰克圖兩座外蒙最大的城市裡有一半的人是漢人。可是這些漢人不過是在那裡做生意,並不是定居於外蒙。
如果想從根本上解決外蒙問題,恐怕只有像一個選擇,移民實邊。只有通過像外蒙古移民大量的漢民,讓漢民在那裡屯墾,才能保證外蒙難以獨立。
現在蒙古不過只有幾十萬而已,如果說未來的八年中能移民十萬戶漢民到蒙古,蒙古將永世不可能獨立。
而移民的根本,就是必須解決交通問題,眼下旅蒙的商號要集資興建這麼一條張庫公路,可就是從根子上解決了這個問題。
只要修通這條公路,司馬就可以像河套那裡的墾殖公司一樣,在外蒙置地,辦立墾殖農場,從內民招募饑民前去墾殖,從而從根子上解決外蒙獨立的可能,每個人總人每個人要做的事情,而面對外蒙的時候,司馬覺得自己總要做些什麼,否則的如果歷史重演的話,司馬根本不可能原諒自己。
“當真?”
雖然心裡早都有了記較,可是得到這麼一個答案,顯然還是讓張明倫有些激動,原本來的時候,張明倫還以爲自己需要大費口舌,可沒想不過只用了半個小時,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這庫倫城裡的商號不是擔心馬上天冷了各號的貨物運輸的問題嗎?公司到時可以另外抽出二十輛卡車幫助各號運輸貨物,至於這二十輛車的運量的分配,全部交給庫倫商會,不知道你覺得的怎麼樣。”
看着整個人顯得異常高興的張明倫,司馬便開口說到,這是司馬特意爲張明倫準備的一份厚禮,必竟他送給了自己一份厚禮,來而不往非禮也。
“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幫我一個小忙,我的公司有意在外蒙建立幾家農場,需要一些草原,而旅蒙的商號之中,相當多的都和外蒙的各地王公們交情甚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點忙購得一些草原。,不知道張先生覺得怎麼樣。”
沒等張明倫說話,司馬就一口說出了自己的條件,一直以來,只有這口外三省的蒙古王公纔會放墾,而外蒙王公一直沒有放墾或是出售草原的習慣。
但是如果司馬想在徐樹諍復蒙之前,就事先打好基礎,這些農場又是必須要建立的,更何況早在年前,司馬特意建立的那個馬場,也需要一個合適的地方以建立大型的馬場,以滿足未來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