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騎在駱駝之上,隨着駱駝漫無目的的一路狂奔,他緊緊地抱着安琪兒,安琪兒先前反抗的有些劇烈,說實話,她從未被任何男人這樣抱過。
更何況,王浩壓得她死死地,兩雙胳膊緊緊的環在安琪兒的胸前,安琪兒越掙扎,王浩抱得越緊。
最後嬌小的安琪兒用盡了力氣,放棄了無謂的反抗,像只小貓一般,乖巧的趴在駝峰之上。
她也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因爲她什麼也看不見了,鋪天蓋地的黃沙,像暴雨一般的從天上撒落下來,讓她驚恐萬分。
她選擇了放棄,是啊,放棄吧,死亡已經來臨,何必還要做無謂的掙扎!她是一個純真的少女,自己就要死了。
在即將死亡的時刻,安琪兒是遺憾的。
因爲她還沒有經歷過什麼是愛情,真心來說,她渴望的王子,如果在自己現在便會死亡的時刻,那就將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但就是現在,現在在自己即將死亡,即將被風沙掩埋的時刻,她還能被一名市長,還是一名特別年輕,長得不錯的男子抱在懷中,這也許就是真主阿拉,對她生命最後的恩賜了吧。
安琪兒默默地流出了眼淚,她很想回頭看一眼這位帥帥的市長,他環着自己的胸,自己的胸那曾被這般擠壓過。
安琪兒忘記了一切,淡卻了一切,剎那間,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襲向她的心頭,這種感覺,淡淡的,而又是非常令人誘惑的。
她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急促,她想張開嘴巴大喊,可惜,剛一張嘴,便被灌入了一嘴的黃沙。
滿嘴沙子的滋味很不好受,非常的不好受,安琪兒嗚咽的往外吐着沙粒,她吐沙粒的聲音就是嗚嗚咽咽的,因爲根本不敢張開嘴,大口的往外吐。
可正是由於這樣,只能抿着嘴往外吐,不敢大口的吐,安琪兒一會就被自己的聲音迷惑了。
她的聲音太匪夷所思了,這哪是在吐沙粒,根本就是她偷看島國愛情動作片的時候,裡面女豬腳那銷魂蕩魄的輕吟
安琪兒傻了,說實話,她很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在現在這個時候,會想起那麼齷蹉的動作愛情片。
她不僅輕輕的回頭眯着眼,看着那個正用一雙禁錮的大手環着自己胸的這個男人。
他的臉,偉岸分明,是這麼的英俊迷人,而此刻被風沙纏繞着,又顯得愈發的滄桑,這張臉,也是微微的眯着雙眼,但卻是擡着頭,緊緊地眸視着前方。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邪念,哪怕抱着自己這麼嬌媚的身子,也是那麼的嚴肅,安琪兒的心,突然之間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
她一剎那間有些失去了自信,難道我不美嗎,我不夠吸引嗎,安琪兒,,美麗的天使,我擁有着的不僅僅是吸引。
安琪兒傻了,她迷茫中使勁的擡起了頭,任憑自己的長髮飄飄,被風沙侵襲的千絲萬縷。
她就這樣傻傻的坐直了身子,目光微眯着,癡情的看向王浩,王浩又緊了緊抱在安琪兒胸前的雙臂。
可是,不算癡呆的王浩,也慢慢覺察到了安琪兒莫名其妙的變化,因爲一張臉,在狂沙亂舞的駝背上正慢慢的靠向了自己的臉。
不,更準確的說,是一張嘴,一張白裡透紅,分外顫抖着的紅脣,襲向了自己
紅脣靠向王浩的嘴脣越來越近,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王浩使勁的眯着雙眼,他心中被震驚了。
她想幹什麼。
她究竟想幹什麼。
但是,此刻的王浩,已經沒有時間再想了,因爲安琪兒突然將那櫻桃般的,誘人犯罪的小嘴微微的張開,對準了王浩的脣。
不能反抗,怎能反抗,不能拒絕,由不得你去拒絕。
王浩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的張開了嘴,在一個‘啊’字還沒出口的情形之下,首先便被肆虐的風沙灌到了嘴裡。
還好,就在這時,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個耀眼的的,讓人熱血迸發的櫻桃紅脣,粉嫩的把他的嘴緊緊地堵住了。
在被堵住的那一剎那之間,還是有些細小的沙子進到了王浩的嘴裡,王浩本能的伸出舌頭,想向外吐出去。
但,他被安琪兒吻住,自己的舌頭向外一吐,卻輕而易舉的抵開了安琪兒的貝齒,於是一陣香柔,一陣溼滑,一陣激情,一陣突如其來,排山倒海的盪漾,在這顛簸萬分的駝背上,上演了開來
漫天的飛沙,漫天的沙幕,但怎能隔缺如此蕩人心魄的激情涌動,此刻天地之間的昏暗,在這對爛漫的人兒面前,已經失去了他狂虐的意義。
兩個人就這般死死相擁,忘我的熱吻着,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更不能停歇下開,因爲只要一停,便會被風沙毫不憐惜的侵襲。
此刻的安琪兒,全身的機能幾乎都停歇了,從相擁到一吻,僅僅在這一剎那的瞬間,純情的她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她感覺自己幾乎經歷了一個世紀般的那麼漫長。
吻是讓人迷醉的,使安琪兒愈發的心神激盪,她從未有感受到這般的舒適,這般莫名其妙的愉悅。
她忘記了周邊的險惡,忘記了從上到下彷彿被暴雨般的沙碩擊打,此刻的她,呼吸是急促的,神情是盪漾的。
身心是起伏的,好像失去了力氣般無力的,她想推開他,是的,她想大聲的尖叫,用此來宣泄她的興奮。
她需要歇斯底里的放縱,需要宣泄,需要壓迫,她不知道自己其實現在最需要什麼,她只感覺自己現在周身滾燙,胸中熱血如火,無端的沸騰。
而正是這時,安琪兒只覺得自己的身後,被一種無比的堅挺與灼熱給頂住了,頂的恰是地方,正好在她被駱駝剛剛顛起來的時候,頂在了她的後股之中
而就算安琪兒再傻,再沒有經歷過人事,不懂得道理,但她也知道,她被什麼東西給頂住了。
此刻的她嫩面緋紅,呼吸愈發的急促,貞潔的身體正遭受着這個、還算是個陌生的男人,也許是他被自己挑逗,被動的侵襲。
淫邪進犯,在這顛簸着的駝背之上,自己那充滿着彈性的嫩屯,卻偏偏身不由己的被顛簸的主動上下求索。
這更加劇了她私密之處的的山花爛漫,她感覺自己再也抵不住了那堅挺的衝擊,她就要崩潰了
最要命的是,安琪兒並不像東方女性那樣,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構造,她的每一次被駱駝顛起,落下之時,而每一次都會恰到好處的讓他的堅挺,正中自己的芯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