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情景陳永琦微微皺了皺眉頭,略微有些不滿的問道:“我說老弟,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發什麼呆,趕緊給李管家他治病啊。”
“針我已經施展完畢了,接下來就看你了,你可不能給咱們思想走神啊,萬一一個不留神出了差錯那可是會出大事的。”
陳永琦的聲音響起纔將秦陽拉進現實,此時他腦中還是在想着陳永琦他怎麼會黃帝外經上所記載的針法,這個事情對他來說衝擊力太過於大了,比當初程清婉離開他的時候還要大,讓他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足足過了三四秒鐘這才說道:“老哥我沒有在想別的事情,我就是在想用什麼樣的辦法能讓李老伯這雙腿恢復如初能像正常人一樣下地走路。”
“我說老弟,這事你還用想嗎,咱們剛纔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如果這個辦法不頂用的話咱們立馬就把他送到醫院。現在我已經施過針了你,不要跟我說你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好辦法。”
聽到陳永琦這樣的話後秦陽很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我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既然就這樣做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着他摁了摁李老伯的雙腿問道:“李老伯現在還有感覺嗎?如果有感覺的話你就跟我說一聲,我給你來紮上一針。”
“如果沒感覺的話那就最好,那就說明咱們這個針法已經起到作用了,等會兒給你刮腐肉的時候你就不會感覺到那麼疼痛了。”
秦陽的這番話說出來後只見李老伯點了點頭,說道:“小夥子,這個針剛扎完我的神經不可能那麼快就沒有知覺吧,你現在問的話我還是能感覺到的,只不過感覺不強烈而已。”
“不強烈?不強烈那就說明有效,要不陳大哥你在給施上一針吧,我感覺你剛纔那些針法沒有施展到位,有些地方做的有點缺陷。”
“我給你指導一下你從新施展一下,而且
這個針法不是像你那樣施展的,你讓施展只能說是一個皮毛,爲什麼叫傷痛接骨針。”
“因爲這個針法既能鎮痛又能給人接骨,所以纔有這個名字,但是見你剛纔施展出來的針法好像只能起到鎮痛的作用,並不能徹底的將傷痛接骨針真法的真正精髓施展出來。”
話雖這樣說的,但是秦陽讓陳永奇再施展一遍這樣的針法是另有其意,因爲他想再次確定下陳永琦剛纔施展的陣法是不是黃帝內經上說記載的針法。
如果是,他就要想個辦法找個藉口問一下陳永琦,如果不是的話只是有點相似那就好辦了,那他也不去想這件事情了。
畢竟黃帝外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而且按照岐伯所說的現在已經流落至海外了,將來他是要出國去尋找的。
秦陽的這番話說出來後只見陳永琦愣了一愣,隨後一臉不明所以的問道:“老弟,你這是什麼樣的做法?我怎麼現在不明白了呢,剛纔李管家不是說了嗎,他的感覺已經不強烈了,那就說明我施展的這個針法有效果等我。”
“只是效果不那麼強烈而已,而且照你剛纔說的話你也會這個針法?不可能吧,說句見外的話,老弟,你別往心裡去,我就是這麼一說。實話告訴你,這個針法是我從小就練的,因爲這是我們陳家的立家之根本。”
“是我爺爺教給我父親的我父親又教給了我,可以說除了我之外整個陳家上上下下都有會這種針法的人,而且還不少,不過你怎麼可能會這種針法呢……這可是我們陳家的不傳之秘啊。”
秦陽沒想到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陳永琦會聯想到這麼多的事情。只好很尷尬的說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解釋。”
“反正這個針法是我有幸見過,我爺爺是他教給我的,可是直到我爺爺去世之前我都沒有問清楚他這個針法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給我說,說這個針法很有利於咱們普通老百姓,其功能主治就是鎮痛接骨,所以我爺爺那時候教我我就立馬學會了,因爲我感覺這個針法非常有用。”
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後陳永琦立馬納悶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自己家族的不傳之秘怎麼外人能知道呢?秦陽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秦陽剛纔說了那樣的話。
說他這個針法有很多的不足之處,沒有得到精髓,難道說秦陽的針法和他不一樣,心中想到這些於是陳永琦說道:“老弟,要不這樣,既然你剛纔都說了那樣的話,我心中也是非常的驚訝,同時也很好奇。”
“你說我有不足的地方到底是哪些?要不然你現在給李老伯施展一遍吧,讓我看看我到底沒有得到哪些精髓。”
“還有,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能說出去不能讓別的陳家人知道如果,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逼問你這個針法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畢竟這個家現在不是老哥我說了算,如果是老哥我當家做主的話那無所謂就算是讓我將這個行鍼賣脈絡圖拿出來給你看都沒有問題。”
秦陽本來想的是讓陳永琦再次給他施展一遍,他好確認一下,可沒想到陳永琦竟然說了這樣的話,那他也不好推脫。
只得接過陳永琦手中的銀針然後回想着黃帝內經上所記載的傷痛接骨針針法,有條不紊的將一根一根銀針扎入李管家的大腿。
在做完這些事情秦陽並沒有立馬收手而是暗自用勁,在每個銀針的尾端上輕輕彈了幾下。頓時只見原本紮在李管家腿上的銀針又再次向肉裡面陷了三分,等做完這些後秦陽這才收手看向陳永琦。
此時陳永琦心中已經震撼到無與倫比的地步了,他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針法竟然是殘缺的。
而且秦陽這種扎針的手法他聞所問聞,從來沒有見過,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給他教過這樣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