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家族中那本行鍼脈絡圖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記載。
“老哥,你現在看出來咱們倆陣法施展的針法有啥不一樣的地方了嗎?沒錯,那就是最後這一套手續,你剛纔並沒有做這些,只是找到神經和穴道將銀針扎進去就完事兒了,可這並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傷痛接骨針鎮痛是一方面,接骨也是另一方面,所以說你剛纔做的只是鎮痛,並沒有起到實質性結果的作用,我現在這樣的做法是讓銀針再次深入肉裡三分。”
“如果是骨折患者的話可以通過銀針的顫感慢慢合攏在一起,骨頭和骨頭之間的縫隙也不會那麼大,能加速癒合,這就是傷痛接骨針的精髓。”
見到這樣的情況再聽到秦陽這樣的話,陳永琦心中更加震驚了,他從小就學這套針法,但是卻從來沒有人告訴他要這樣做,也沒有人告訴他傷痛接骨針的精髓就是鎮痛和接骨。
見陳永琦緊緊的皺着眉頭,臉上露出不解之色,秦陽就知道他此時心中已經非常的驚訝,而且也非常的震驚,任誰換作這種情況也會感到吃驚的。
畢竟自己一直引以爲傲的家族不傳之秘竟然被別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而且他自己一直練的陣法竟然是殘缺不全的。
“行了老哥,你就不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了,我剛纔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我並不知道這套針法到底是怎麼來的,因爲這是我去世的爺爺教給我的。”
“可當時我並沒有問,剛纔看你施展出來我纔想了起,要不然的話恐怕這一輩子我都不會記起這件事情。”
點點頭,陳永琦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現在的心情非常複雜,因爲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爲什麼秦陽一眼就能看穿他所使用的針法是什麼,而且還知道他的針法是殘缺的。
這讓他對秦陽的好奇心更加重了,本來他就感覺秦陽是一個
挺神秘的人,畢竟能將已經癱瘓了十幾年的陳文山醫治好可不是一般醫生能做到的。
但經過今天這時候陳永琦發現她對秦陽的瞭解真的是太少了,以前他只知道秦陽是一個醫生,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醫生,但現在看來秦陽不單單是醫生,應該還會一些別的他不知道的東西。
“老伯,現在你還有感覺嗎?”
見一臉沉思狀的陳永琦,秦陽知道他肯定還是在想這件事情,不可能說讓他不想就不想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反正到時候我他還要問問陳永琦是怎麼回事,這針法呢?
到時候他相信不用自己主動去問陳永琦都會找他來說這件事情。這句話說出來後只見李管家搖了搖頭面露驚訝的說道:“小夥子,還真別說你這麼給我一紮你現在不管怎麼摁我,我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好像我這雙腿徹底沒了似的。”
“老伯,你就放心吧,你這雙腿怎麼可能會沒了呢?”
“”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會讓你和正常人一樣下地走路去你想去的地方,放心吧,接下來你受着點兒,最好不要看,因爲是要從你腿上刮下那些腐肉的。”
秦陽說這些話意思已經很明顯,那就是讓這個李管家不要看他接下來的動作,畢竟這是他身上的肉,眼睜睜的着別人用刀子刮下來那種感覺肯定非常的不好受,雖然說李老伯現在沒有了任何知覺,但他的眼神兒可好使着呢。
聽到這些話後,李老伯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而是看向陳泳琪,可此時陳永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情去想別的事情,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爲什麼秦陽會知道,爲什麼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己這套針法的。
“那我就開始了老伯,您閉上眼睛,如果感覺到疼痛的話就要立馬告訴我不要硬扛着,這事兒事關重大,關乎到你以後能不能真的像正常人一樣下地走路。”
“好,小
夥子,聽你的。”
就這樣,陳永琦站在秦陽身邊,腦中想着剛纔的事情,而秦陽則是毫不客氣的將李管家腿上所有的腐肉颳了下來,有的地方腐肉面積比較大,比較嚴重,秦陽也沒有絲毫心軟的意思,直接刮的都快見到了白森森的骨頭。
等做完這一切後秦陽頓時鬆了一口氣,腐肉現在已經刮下來了,那麼接下來只需要在敷上上一次岐伯給他的靈通筋骨草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可他現在一時半會兒還進不了山澗幻境,因爲他上次已經答應過岐伯,下一次再進來的時候一定讓岐伯看到一個全新的自己,讓自己的體魄突破到和靈魂強度。
可是他最近這幾天纔開始鍛鍊,急迫想要突破到和靈魂層次一樣的高度那不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而且他上次當着岐伯的面兒說出那樣的話來,如果現在沒有一點改變就進去的話那簡直就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臉。
事情是辦完了可是陳永琦現在心思已經完全沒有在這上面了,秦陽也不好開口說話,就這樣傻站着,直到陳永琦發現秦陽站在他面前什麼都沒有做的時候,這才說道:“老弟你解決好了嗎?李管家這腿要怎麼弄?需要去醫院看的還是說按照你的辦法來,在家裡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因爲他現在進不了山澗幻境,所以一時半會兒肯定不可能將岐伯上次給他的靈通筋骨草再次拿到手,於是只好說道:“想要徹底根治的話還需要一味非常不常見的中藥,來作爲藥引子,敷在上面就好了。”
“可是現在一時半會兒我也找不來那個藥引子,不過……不過我現在已經將李管家腿上的腐肉已經處理掉了,他的病情不會再惡化。”
“等我回到上溝村以後我會將這個藥引子找齊,到時候給你打電話,你過來取也行或者我給你從縣城郵寄過去也可以。”
“哦,說到底還是需要用中藥來敷着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