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啊,哦,不對,過了凌晨了已經,今天是,第七天啊。”
傅西風撓着頭一臉懵逼的看着陳江,他是搞不懂陳江爲什麼會問他這樣的問題。
“哦,沒事了,記得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叫我。”
陳江揮了揮手,傅西風應了一聲,隨後走進了屋裡。
看着緩緩進屋的傅西風,陳江繞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胖子,和尚,過來過來。”
見傅西風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之內,陳江緊忙衝並排而立,互相猥瑣的二人打招呼,李連結和慧園小和尚聞言,也是很尷尬的走了過來。
“咋了小江?”
李連結滿臉*,扭扭捏捏的低着眼皮問道,那模樣活脫脫一個小媳婦。
“咳咳,你們兩個在討論啥?”
陳江舉起拳頭捂着嘴,乾咳一聲,隨後順便打量了一下同樣滿臉*的慧園小和尚,滿臉懵逼的看着這二人。
“沒沒沒,小江,你還是趕緊說吧有啥事叫我們倆。”
李連結擦了擦額頭的的虛汗,故意岔開話題開口笑道。
見李連結不搭茬,陳江只得作罷:“胖子,你留在這裡保護一下傅北城和傅西風,記住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咱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決定跟和尚去探一探傅友家,這樣也好有所準備。”
一聽陳江又不帶自己去,李連結很是惱火的瞪了一眼陳江,隨後氣鼓鼓的坐回椅子上玩起他諾基亞里面的貪吃蛇。
對於李連結這個暴發戶陳江也是深深的感覺到無奈,分明是自己認識人中最有錢的一個,卻穿的總是破破爛爛,吊兒郎當的像個孩子。
“和尚這次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咱們來演一出苦肉計……。”
陳江的臉突然變得陰翳,一副不可告人般的表情叫他把慧園小和尚嚇了一大跳。
嘭嘭嘭,嘭嘭嘭~
“有人嗎?快開門!開門啊傅施主。”
現在是凌晨兩點多,陳江和慧園小和尚爭分奪秒,直接實施計劃,只見一個衣衫破損,滿身血跡的和尚一直在敲打着一戶人家的大門,隨着院子裡一聲聲藏獒兇狠的撕咬聲,一個正在穿着襯衣,一邊罵罵咧咧的往外緊趕的男子飛快的走出了別墅裡面,只見此人尖嘴猴腮,眼睛又小又圓,一副奸詐之像掛在臉上,叫人不由得的就心生厭惡,有時候長相還真的很重要,雖然本身傅友做事也不是很講究,一些合作伙伴見到傅友的面相便不與他合作,這也是導致他旗下產業最近總是虧損的一個原因。
“碼的,別敲了,大半夜的你叫魂呢?誰啊?誰啊?”
傅友罵了一句,隨後大聲呵斥,要不是打更的老頭最近有事回家,他纔不想半夜三經的起來呢。
“哎呀,傅德施主,是我啊,我。”
慧園小和尚也是上來皮勁,站在門外光“我”“我”的一個勁的答應着。
“我還不知道是你,碼的我問你你是誰?”
傅友暗罵一聲,隨後將手電光透過門縫打在慧園小和尚的臉上,一個勁的打量。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慧園,傅友施主,我們白天還見過的,您想想?”
慧園小和尚打了一手佛號,隨後一副狗腿般的衝傅友笑了笑,像傅友這樣奸詐的人不可能不把自己對手的實力打探清楚,他也老早認出來這個小和尚正是傅德跟前的那個,他只是意外,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爲何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哎呀,原來是慧園大師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不知道大師深夜來訪,有何貴幹啊?”
傅友緊忙打開自己家別墅院子大門,一副熱情好客的模樣差點叫慧園小和尚招架不着急,慧園小和尚手電的燈光打在傅友的臉上,活脫脫一個成了精的大老鼠。
“大老……呸呸,傅友施主,深夜造訪真是不好意思,可否借一步說話?”
慧園小和尚一副不靠譜的衝傅友瞟了瞟眼眉,一副快開門的樣子,結果傅友非但沒有起疑心,相反,看見慧園小和尚如此浪跡,他就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緊忙熱情的把慧園小和尚請進了屋裡。
夜裡的某一個角落,陳江看着傅友家門口發生的一切,他緊緊的皺眉,感受着傅友家裡四散的氣息,根本不帶半點邪味,陳江一時間有些懵逼,要是按照傅德的說法,傅友手下起碼有一個道行未知的女鬼,可是在這裡一點陰氣卻感受不到,退一萬步講,哪怕傅友講女鬼安排到別處,那他身爲邪休肯定身上會散發出陰氣。
倒不是陳江自大,他好歹也是地仙級別的人,探查一絲陰氣絕對是不在話下,他感應不到,就有十分的把握。
“哈哈,慧園大師,您能來咱們寒舍,真是叫寒舍蓬蓽生輝啊。”
傅友也不顧現在是半夜,一副精神滿滿的樣子,傅友雖然陰險,但是他同樣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眼前這個和尚深夜來訪,又是這副模樣,絕對有些事情。
“哎,傅友施主,可別這麼說小僧,我只不過是個窮的吃不上飯的小法師罷了,和您這種商界大老……鼠……佬,真是沒法比。”
慧園小和尚砸了砸最,媽賣批,果然自己心是最真實的,差點又說露餡。
傅友見慧園小和尚有意巴結自己,也是哈哈大笑,直誇慧園小和尚懂事,會做人,有前途。
“好了,慧園大師啊,咱們也就不過多的客套了,明人不說暗話,您今天來訪,是怎麼個意思啊?”
傅友一邊微笑着眯眼,一邊用眼縫打量着慧園小和尚,他雖然可以猜的出來慧園小和尚的來意,但他卻極度懷疑,因爲慧園小和尚出現在的時間,傅友怎麼想怎麼有些不對勁。
“傅友施主,相必你也知道,我和傅德那老賊有着一層關係,前幾天傅德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硬是說動了我師父,這可好,派我和慧能師兄無條件的來幫助他,唉,這老賊一分錢不掏不說,還一個勁的挑撥我們師兄弟的關係。”
慧園小和尚越說越激動,他在心裡都快相信自己說的胡七八道的話了,當然,他心裡更多的是和佛祖認錯:佛祖原諒,佛祖原諒,弟子不是有意犯戒,都是陳江那坑貨逼我的,佛祖要是懲罰就去懲罰陳江吧。
“慧園大師,你慢點,慢點。”
傅友給氣的喝水差點嗆過去的慧園小和尚拍了拍背,一副慈祥的中年人模樣,不過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天優勢,怎麼表現怎麼像是在裝,雖然他還真是在裝。
慧園小和尚也拍了拍胸脯繼續吐槽:“這些還好,我都忍了,結果你那大侄子居然請來了個什麼叫陳江的小毛賊,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和傅德那老賊搞到一塊去了,唉,看吧,今天趁着我師兄不在,那個陳江把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