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倆都在興頭上,柳飛也不好掃了她們的興,遂一邊鬥地主,一邊繼續喝酒。
三人又玩了幾局,柳玉蓮突然直接用雪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打了幾個響嗝道:“老實交代,你和那個劉大小姐是不是有什麼私情?”
柳飛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想什麼呢?她是誰?我是誰?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好嗎?你們倆就別多問了,喝酒,喝酒!”
李雲柔託着香腮目不轉睛地看着他道:“你不承認,我們自然是拿你沒辦法,但是呢,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們家玉蓮!”
柳飛看了一眼已經竄到自己懷裡的柳玉蓮,拍了一下她的頭道:“我發現啊,我這輩子是要栽在這傢伙的手裡了,整個就是一黏人精!”
柳玉蓮直接抱着他的胳膊道:“我就粘你,就粘你,我要把你黏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聽着這話,再低頭看了一眼,柳飛無語了。
她這麼抱着他,相當於是讓他的胳膊貼在了她胸前的軟彈上,有這兩個大美女相陪,又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體內早就在醞釀着一團邪火了,她這麼一抱,相當於是把整團邪火都給點燃了!
他微微抽了一下胳膊,誰知柳玉蓮卻是抱得更緊了,這真是讓他暗自叫苦。
李雲柔見他們倆當着自己的面又膩歪起來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喂,還要不要繼續玩了?看來我得走了,免得打擾你們倆共度良宵。”
“別啊!”
柳玉蓮突然鬆開柳飛,直接把李雲柔撲倒在牀,朝着她就是一通亂親,李雲柔一“怒”之下,立即反擊,一時間兩個大美女竟然在牀上瘋了起來。
由於她們倆穿得都是短裙,瘋的過程中難免風光外泄,柳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了,趕緊喝了幾口酒道:“別鬧了,你們該回去睡覺了!”
柳玉蓮摟着李雲柔坐起身,嘴角一勾道:“纔不要呢,我們還沒玩夠,來來來,繼續!”
三人又玩了十幾局,喝了很多啤酒,最終都太乏了,將身體一歪便躺在牀上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當柳飛睜開眼時,他被眼前的情景給完全震驚到了,柳玉蓮此時就像是一條八爪魚一樣斜趴在他的身上,兩隻手勾着他的香肩,緋紅的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儼然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勢。
這不免讓他想起之前他被綁親,她要霸王硬上弓,最終沒實現的事,今天這算是繼續嗎?
身上粘着這麼一個軟懷,柳飛幾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胸口跳動一次,他的心臟就隨着跳動一次,這種感覺實在太要命。
他吞了一口唾沫,稍微挪了挪身體,準備把柳玉蓮給挪到一旁去,誰知手臂剛一動,一股強烈的電流便順着他的手臂直竄他的心間。
“這……她要是看到豈不是要殺了我?”
柳飛微微側頭髮現自己的一條手臂公然放在李雲柔那傲然的軟彈上時,心下悸動之餘,正準備擡起,誰知李雲柔卻是猛然抱住,嘴裡還唸唸有詞,不知道在說什麼。
“這特麼不是把我給當成他未婚夫了吧?我對有夫之婦可不感興趣啊!”
柳飛苦笑一聲,用另外一隻手去掰她的手,沒掰幾下,敲門聲響了,只聽一女子大喊道:“飛哥、玉蓮姐、雲柔姐,你們起牀了嗎?”
“這兩個大學生這麼早就來上班了?”
柳飛大腦像是瞬間炸開一般,瞳孔急速變大,而就在此時,柳玉蓮和李雲柔同時睜開了眼。
說時遲,那時快,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硬生生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左手捂住了柳玉蓮的嘴,右手捂住了李雲柔的脣,然後沉聲道:“千萬別喊!”
本來已經張嘴準備大叫的柳玉蓮和李雲柔聽到還在繼續的敲門聲,皆是美眸圓睜,點了點頭。
柳飛鬆開她們,連忙扶着柳玉蓮坐直身體道:“你們別誤會,咱們什麼都沒發生。”
柳玉蓮扭了扭脖子,揉了揉太陽穴道:“你要是對我們做了什麼,那就是禽獸,沒做什麼,就是禽獸不如!至於我呢,反正我醒來看到的是你抱着我呢,我的清白已經沒了,你要娶我!”
一聽這話,柳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李雲柔抿了抿嘴,慌里慌張地站起身說道:“對……什麼都沒發生,那個……你們趕緊起來,然後收拾一下開門呀!”
柳玉蓮皺了一下眉頭道:“雲柔的臉怎麼紅成這樣了?飛哥哥,你不會無視我而對她做了什麼吧?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如果你毀了人家的婚姻,那可就不是禽獸不如了,而是……而是,這該用什麼詞呢?”
柳飛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剛剛明明是她對他做了什麼,他是那麼沒節操的人嗎?
不過這事也給他提了一個醒,酒不能多喝,尤其是和女子一起喝的時候,這也就是他喝醉後還算老實,不然的話,萬一幹了壞事,那不是對不起人家姑娘嗎?
感情方面,他向來追究你情我願,從來不會強迫別人,更不會在別人不清醒的情況下下手……
三人迅速收拾了一下,打開門,兩個大美女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他們,不過也都沒有多問什麼。
吃完早飯,柳飛指揮着各個小組忙碌起來,李雲柔道:“這邊目前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你不是應該去忙黃金果的事嗎?”
柳飛笑了笑道:“不急!我種植黃金果的種子都是讓朋友直接在美洲給我買的,我昨天打電話又讓他給我買了很多,估計過幾天能到貨。”
李雲柔十分震驚地道:“你在美洲還有朋友?”
柳飛哈哈大笑道:“我的朋友遍佈全世界……”
李雲柔搖頭道:“又吹牛了!那九死還魂草那邊呢?我本來以爲九死還魂草已經很賺錢了,但是沒想到大櫻桃和黃金果更賺錢,我提議不如不種九死還魂草了,整合資源種大櫻桃和黃金果!”
柳飛乾笑道:“這做法和有了老婆忘了娘差不多!要知道我們種大櫻桃所用的錢都是靠賣九死還魂草賺的呢!而且我種這麼多的九死還魂草,你以爲只是爲了賺錢啊?你可別忘了,我也種了很多的馬尾松,到現在一棵都沒賣呢!”
他這麼一說,李雲柔可就聽不懂了,他現在不就是除了賺錢還是賺錢嗎?不賺錢,還能幹什麼?
柳飛見她一臉疑惑的樣子,拍了拍她的香肩道:“眼光要長遠點,不要在意眼前的這些利益,很快你又會見證奇蹟的!”
說到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道:“這算起來,你當村支書也有段時間了,你這是打算紮根我們柳家村了?你未婚夫會同意嗎?你家人會同意嗎?”
李雲柔看了他一眼,有些慌張地道:“這……這是我的私事,我能處理好,和你沒關係!”
柳飛道:“我不就是關心一下嘛,你何必緊張成這個樣子!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隨你吧。”
他話音剛落,一村民氣喘吁吁地跑到他們倆面前道:“村長,支書,不好了,打起來了!”
柳飛十分吃驚地道:“大小柳莊的村民又幹架了?不是吧!”
村民吐了一口粗氣道:“不是,是外村的一家子來到小雷家,兩家吵得不可開交,剛纔竟然還打起來了!”
聽他這麼說,柳飛和李雲柔相互看了一眼,一起來到柳雲雷家。
柳雲雷是個憨厚的小夥子,二十多歲,做事很踏實,最近一直都在負責大櫻桃的運輸。
柳飛見他嘴角流血了,看了一眼對面的一家四口道:“這是怎麼了?你們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對方有個同樣二十多歲,長得很魁梧的年輕小夥捏了捏拳頭,濃眉一挑道:“你算哪根蔥?這是我們兩家的家事,和你沒關係,滾一邊去!”
“嘿,你脾氣倒是挺大。”
“老子就是脾氣大,不想死的話給我閃開,今天我非打死這個龜孫子不可!”
說完,他又攥着拳頭衝向柳雲雷,柳飛直接往他面前一橫,慢悠悠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拳頭,稍微用力一捏,他便痛呼了起來。
“尼瑪,找死!”
男子咬了咬牙,突然一腳踹向柳飛的下三路,柳飛輕鬆側閃了一下,一個側身直接把他的兩條手臂一掰,死死地摁住他道:“在我們柳家村的地盤上你也敢這麼撒野,這是誰給你的膽子!”
“你個王八蛋,啊……”
“嘴放乾淨點,你罵我一句,我斷你一條手臂,信不信?”
一身材很好,長得也蠻漂亮,就是鼻樑上遍佈着黃雀斑的女子見狀,連忙走到柳飛面前道:“求你手下留情,放了我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一頭撞死算了!”
柳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道:“我勒個去,你們兄妹倆這一個要打人,一個要尋死覓活的,到底所爲何事啊?咱能先心平氣和地把事情說清楚嗎?”
柳雲雷的母親看了一眼柳飛道:“小飛,你鬆開她,讓她撞!她就是死,我也不會同意小雷和她在一起的,還嫌我們家窮,老孃還嫌她臉上長滿雀斑呢!”
一聽這話,柳飛大概明白了一些,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在如今整個柳家村一團和氣的大環境下,他還偏不信這個邪了,這個事,他斷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