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持續治療,李姍姍已經出院。
這還是柳飛第一次來到她的家中給她治療。她家位於一棟高檔小區裡,但是房間內的擺設簡單而不奢華,給人一種十分溫馨的感覺。
柳飛換上李姍姍給他拿的拖鞋走進房間後,和李姍姍坐在沙發旁,然後轉身看向她。
這麼一看,他的眼神就再也無法離開了。
之前她的面頰上都是纏着繃帶的,他雖然每次給她換藥的時候給會看一次,但是那幾次換藥都是在她昏迷的情況下,而且她臉上的疤痕也比較明顯。
但是現在,她臉上的疤痕已經消去很多,只有幾小塊還殘留有淡淡的疤印。
如此一來,她俊俏的面頰就完全顯露了出來。
她的面頰並不是那種錐子臉,而是圓臉,鼻樑小巧,眼睛水靈,再在她這自內而外散發的純潔氣質襯托下,實在是太勾人!
由於柳飛也是個醫生,所以他也接觸過很多的護士,在他看來,李姍姍應該是他見過的最美的護士了。
她的美是那種沒有任何粉黛,沒有任何做作的自然之美,而且美中帶着很明顯的單純亮潔的意味,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汪春水一樣,給人一種很清淡,很素雅的感覺。
都二十多歲了,而且還是經歷過車禍,差點沒命的人,還能保持着這份淡雅,可以說在如此浮躁、喧囂的都市中是非常難得的。
李姍姍見柳飛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有些緊張地用素手攥着白裙,臉色微紅道:“飛哥?”
柳飛愣了一下,連忙收斂心神道:“感覺有一股涼風吹來,好清爽。”
李姍姍轉頭看了一眼,見窗戶關着呢,這才意識到他是在說自己,臉蛋兒瞬間變得更加緋紅了,她抿了抿嘴道:“飛哥,你……你就會打趣人!我臉上這疤印是不是好很多了?”
柳飛點頭道:“再用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你臉上的這些疤痕應該就都能消失了!”
一聽這話,李姍姍十分激動地道:“真的?”
柳飛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他也知道,自從她出車禍毀容後,除了他和她父母以外,她可能就沒有見過外人,肯定憋壞了。
他拿起李姍姍的芊芊玉手幫她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她那玉潤珠滑的藕臂,微微一笑道:“應該是氣血不通讓你有不適反應,我用鍼灸幫你梳理一下,然後幫你塗藥。”
李姍姍有些拘謹地站起身道:“那……那到我的臥室去吧?”
柳飛乾咳一聲,跟着她一起來到她的閨房,發現她的閨房也是清新調的,到處流露着柔和的氣息。
李姍姍十分緊張地躺在牀上,然後咬了咬牙道:“開……開始吧。”
柳飛將自己的小藥箱放在牀旁,看了一眼她那凹凸有致的絕美身段,頓時無力吐槽了!她咋就這麼躺下了呢?這是讓他幫她脫裙子嗎?
李姍姍見柳飛遲遲不動,猛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俏臉紅得都可以掐出血了。
她連忙站起身道:“我……我先去準備一下!”
見她一溜煙衝出臥室,柳飛差點笑了出來。她這樣子還挺可愛的。
他給她塗的中藥雖然是三天的藥效,三天後她就可以自己去掉繃帶洗澡了,但是呢,每次塗藥前,肯定還是要洗澡的。
她剛纔就那麼一躺,很顯然是把最基本的流程都給忘了……
過了一會兒,當柳飛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時,他望了一眼門口,但見李姍姍披散着烏黑的秀髮,只裹着白色的浴巾走了進來。她香肩外露,兩條細長的大美腿泛着光澤,水靈的眸子帶着無盡的嬌羞,看起來真是讓人心裡癢癢的。
柳飛站起身先轉過身,待她趴在牀上,用條毛毯遮住豐翹的屁股後,柳飛轉頭看了看,這一看差點流鼻血。
她那原來傷痕累累的後背比她的面頰恢復得還快,此時已經是珠潤光滑,只是偶有幾小片疤痕,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他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拿出銀針,從她的後頸一直到她的指尖幫她用鍼灸梳理了一遍,然後用手擦了擦汗。
他發現在她醒着的時候給她鍼灸,和把她麻醉後鍼灸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因爲在她清醒的時候,他可以異常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紊亂的心跳以及每當他的手觸碰到他的肌膚時,她身體的悸動。
後背梳理完,那自然是前身了。
柳飛依然是先轉過了身,李姍姍忸怩了好一會兒,一咬牙,緩緩地轉過身,然後用毯子遮住下身關鍵部位,隨後用兩手護在胸前,磕磕巴巴地道:“可……可以了!”
“嗯。”
柳飛應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只是這麼一看,他便趕緊抽了一下鼻子,唯恐有鼻血流出。
她前身皮膚的新生修復狀況雖然不及後背,但是像之前那樣大片的疤痕已經消失不見了,是以完全沒了粗糙感,顯得異常水潤。
而她此時雖然用手護在胸前,但是兩隻手又怎能遮住她那壯觀的規模呢,柳飛還是看到了很多的風光。
按理說他早已把她全身上下都給看了個遍,應該早就免疫了纔是,但是這種猶抱琵琶全遮面的狀態才最爲要命。
柳飛手有些發抖地捏起一根銀針,看了看不知道是睜眼好還是閉眼好的李姍姍,輕咳一聲道:“那個……我看我還是把你給麻醉了吧?”
李姍姍咬了咬嘴脣道:“不……不用!你……你不是早看到了嗎?”
“可是你……”
柳飛指了指她的兩手,她眼一閉,猛然將手移開,然後雙手抓着被單道:“你……你鍼灸吧!”
她的手一移開,可以說除了最關鍵的部位外,他前身的風景全部映入了柳飛的眼簾。
柳飛看了看,一連吞了好幾口唾沫,不停地在心裡念“清心寡慾咒”,然後硬着頭皮施針。
這個過程是漫長而又極其考驗人的,柳飛完成後,額頭上已經佈滿了豆大般的汗珠。
稍微緩了緩心神,他又開始給她塗藥,剛開始的時候,李姍姍倒還顯得很平靜,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那抓着被單的雙手不僅是越抓越緊,而且喉間還情不自禁地發出了那種聲音。
這可讓柳飛體內的邪火徹底騰昇了,不過看她雙手捂臉,十分難爲情的樣子,柳飛也不好說什麼,更不能做什麼,只得加快進度,趕緊幫她塗抹好膏藥,然後纏上繃帶。
做完這些之後,他直接走進浴室洗了好幾把臉,壓了壓心中的邪火,當他徹底緩過來後,他眼神一瞥,又無意中看到了李姍姍那掛在衣架上的兩件白色貼身衣物,再次叫苦不已!
“啊……”
李姍姍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治療前洗澡時把貼身衣服都放在浴室內,大叫一聲衝進了浴室,然後胡亂拿下,羞澀無比地回到臥室把門一關。
柳飛吐了好幾口粗氣,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一連喝了好幾口茶。
這看起來是份美差,但是在他看來其實就是項苦差!
要不是因爲塗藥前要用鍼灸疏通她的經脈,他肯定讓她母親幫她塗,這樣的折磨實在太要命了。
而且要是早知道她有這麼大的動靜,他無論如何也要把她麻醉了……
過了一會兒,穿着一身白色長裙的李姍姍滿臉緋紅地走了出來,一直沉默着,也不說話。
柳飛乾咳一聲道:“那個……你臉上的記得每天睡前塗一下。”
李姍姍點了點頭,匆匆擡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隨後又慌忙低頭。
這氣氛太尷尬了,柳飛也不好多呆,他站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等過幾天再來幫你換藥。如果你身體有什麼不適反應的話,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等等!”
李姍姍也是慌忙站起身,想多留他一會兒,可是就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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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她連忙跑去開門。
一個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的男子不顧李姍姍的反對直接走進了房間。當他看到柳飛後,眉頭一皺道:“姍姍,這是誰?”
李姍姍略微猶豫了一下,連忙走到柳飛的身旁,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道:“這……這是我的男朋友!”
柳飛懵了,這是個啥情況啊?他什麼時候成了她男朋友了?敢情他這又是被拿來當擋箭牌了?
穿着一身筆挺西裝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柳飛,乾笑道:“就他?姍姍,你就是爲了糊弄我,也不能隨便找一個歪瓜裂棗啊,你瞧瞧他這身,加起來恐怕也不會超過兩百塊錢,標準就是一鄉巴佬!”
柳飛剛要說話,李姍姍十分生氣地道:“鞏衝,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出車禍躺在病牀上的那段時間你到哪去了?現在來這獻什麼殷勤?而且我不喜歡你,請你不要再來煩我!”
鞏衝放下玫瑰花,指了指自己的心道:“姍姍,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你出車禍的時候我真的在國外度假呢,毫不知情啊,回來後我不是第一時間到醫院去看你了嗎?你不要永遠拒我於千里之外,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李姍姍十分堅決地道:“不可能!”
鞏衝苦笑一聲道:“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是看不上我哪一點啊?我要什麼有什麼,絕對比這愣小子強萬倍,你說我哪點不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