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慢一點,可能就會被他手裡的利箭射中。
但是它又心有不甘,因爲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這個機會,想戰勝趙鐵柱,那是難上加難了。
第一是金毛沒有在趙鐵柱的身邊,趙鐵柱缺少了左膀右臂。
第二,他趕了一天的路,已經疲憊至極,而羣狼卻是以逸待勞,鬥志昂揚。
是走,是留,是停,是戰,狼王拿不定注意。它瞪着溜圓的雙眼死死盯着趙鐵柱,趙鐵柱也死死盯着它。
野狼的眼睛裡閃出一股不服輸的豪氣,男人的眼睛裡也閃出一股不削的蔑視。
從前,趙鐵柱以擊敗青石山的狼王爲榮,也以擊敗瘸腿狼王爲目標。
現在他對這羣畜生不削一顧了,因爲他已經長大成熟,而且力大無窮,狼王註定是他的手下敗將。
秋萍跟當初的姐姐梨花一樣,嚇得開始尿褲子了,女孩子渾身顫抖,摟着趙鐵柱的脖子。顫顫抖抖問:“鐵柱哥!狼!狼啊!狼會不會吃了俺?”
趙鐵柱說:“別怕,鐵柱哥在,我會保護你,躲在我身後。”
如果秋萍不在身邊,他一定會衝進狼羣殺個痛快,可是現在他爲了保護女孩的安全,不敢貿然行事了。
萬一他衝進狼羣,其它趕來的狼一定會撲向秋萍,把女孩撕得粉碎。
所以他死死卡着洞口,不讓狼進去。
秋萍閃身躲在了鐵柱哥的身後,男人寬闊的肩膀將她遮得風雨不透。黑也不怕了,鬼也不怕了,狼也不怕了。
她覺得鐵柱哥很偉大,所謂的偉大,就是服用了偉哥,變得很強大。
趙鐵柱死死盯着瘸腿狼王,瘸腿狼王也死死盯着趙鐵柱。四隻眼睛全都噴出了不服。
這是氣勢的較量。
瘸腿狼王沒有把握將趙鐵柱一舉擊敗。
上次五條成年大狼把他圍住,不但被他成功逃脫,而且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四條同伴的丟在了那個原始樹林中。這一次如果硬拼的話,只會增加更多的傷亡。
狼王怯弱了,顫抖了,猶豫了……它的氣勢明顯處於了下風,它知道這次出擊一定會功虧一簣,但是狼王的尊嚴又迫使它不能退縮。
趙鐵柱看出了瘸腿狼王眼神裡的無奈和彷徨,他的嘴角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忽然,鐵柱就把手裡的鐵弓擡了起來,速度快如閃電,迅速向着狼王的腦袋瞄準,扳機一扣,嗖的一聲,鐵弓的弓弦嘣響,一支利箭再次呼嘯而出,衝狼王的腦袋就飛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趙鐵柱還是知道的。其實鐵柱也沒有把握將羣狼一舉擊潰。他只能在生死關頭搏一搏了,在氣勢上暫時壓倒瘸腿狼王,並且首先對它發動了攻擊。
就在利箭飛向它腦門的一瞬間,瘸腿狼王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它知道趙鐵柱那把鐵弓的厲害,箭無虛發百步穿楊,幾年來,死在這把鐵弓下的動物不計其數,說打它的鼻子,絕對不會射中它的眼睛。
它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縮起脖子,晃動巨大的狼頭儘量避開。
可還是沒有躲開,那根利箭不偏不倚,嗖的側着它的耳朵根就飛了過去,剛好刺在它左邊的耳朵上,將它的耳朵劃了一條深深的血口子。
把瘸腿狼王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屎尿橫流,它一轉身,悽楚地叫了一聲,渾身的鬃毛緊縮成一團,然後就像一陣黃鳳,猛地跳下山坡,落荒而逃。
其他的狼看到狼王敗退,再也無心戀戰,同樣脖子一縮,扭身就走,十多條流星劃過,眼前的狼羣就逃了個乾乾淨淨。
趙鐵柱深深許吁了口氣,一顆砰砰亂跳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然後他像幹了一天累活那樣渾身虛脫,撲通坐在了地上。
這時候才意識到全身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鐵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好險好險……”
秋萍一頭就扎進了男人的懷裡,嚎哭一聲:“鐵柱哥,俺好怕,好怕啊。”
鐵柱拍了拍秋萍的肩膀,說:“記住,碰到狼羣以後千萬別怕,也別試圖逃走。只要你稍一膽怯,它們一定會一撲而上,將你撕成千條萬縷。”
秋萍說:“那該咋辦?見到狼羣不逃,豈不是更危險?”
鐵柱說:“要趁着冷靜,跟它們僵持,從氣勢上壓倒它們,狼這種東西也是欺軟怕硬,你越是主動出擊,它們越是摸不清你的勢力,不敢貿然行事,最後會嚇得逃走。”
秋萍說:“鐵柱哥,俺知道了,以後遇到狼,俺再也不怕了。”
秋萍對趙鐵柱佩服極了,她早就知道鐵柱哥是青石山最有名的小神醫,而且是最厲害的獵戶,趙鐵柱這個人在青石山有很多神奇的傳說,被人們傳得沸沸揚揚,也神乎其神。
開始的時候秋萍還半信半疑,今天看到趙鐵柱跟狼羣對峙,她終於相信了那些傳言,也想知道大姐梨花,二姐石榴,還有三姐荷花爲啥會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
一時間趙鐵柱的形象在秋萍的心裡瞬間高大,她覺得鐵柱哥就是她等了二十多年的那個人,好想以身相許。她把鐵柱抱得更緊了。
兩個人回到了山洞,現在距離天亮還早,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一男一女該乾點啥呢?
秋萍靠在男人的懷裡,一顆長頭髮的小腦在在鐵柱的懷裡蹭啊蹭,一直小手也不安穩,輕輕劃拉起來。
她已經被男人的魅力徹底的折服,好想陪着這個男人。她不在乎她家裡有沒有媳婦,也不在乎他曾經經歷過多少女人。
秋萍已經長大了,徹底發育成熟。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跟她的雙胞胎姐姐荷花比起來毫不遜色。甚至比荷花還多了幾分嫵媚和天真。
她有知識有文化,還是個護士,
瞭解男人跟女人,更加了解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
她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塊的,也知道男人跟女人一定要睡覺。但是這種關係必須要建立在相互愛慕的基礎上。
她愛上了趙鐵柱,所以甘願被他睡。
女孩的臉蛋潮紅起來,心跳也開始加速,小鹿一樣撲通撲通亂跳。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腦海裡一片空白。
同時也感到渾身奇癢,那個地方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潮漲。
她忘記了羞澀,忘記了恥辱,甚至不考慮任何後果,將一雙小手在趙鐵柱的胸口上劃拉起來。
開始的時候趙鐵柱嚇了一跳,但是他立刻明白秋萍想幹啥了。
秋萍跟當初的梨花,石榴,還有荷花一樣,被他的身體深深吸引了。
就在秋萍冰涼的小手摸在他肚子上的那一刻,趙鐵柱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的畫面,她想起了死去的梨花,想起了離家出走的石榴,也想起了生死不明的荷花……也想起了家裡懷孕的巧兒。
王長水的幾個閨女一個比一個迷人,一個比一個好看。
當初鐵柱發誓要把王長水的五個閨女全部按倒在炕上的,睡了她們,爲死去的爺爺奶奶報仇。
可是那不過是當做一句氣話說說而已,鐵柱還沒有那麼齷齪,梨花,石榴,和荷花命運的轉變,讓趙鐵柱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愧疚,他不好意思再對秋萍下手了。
可是女孩子這麼主動,再說他幾乎三個月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了,渾身憋燥得難受,看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就在身邊,不那麼一下……豈不是浪費了?
他非常的糾結,思想在竭力掙扎,彷徨……呼氣也不均勻起來,一下子有了衝動,心臟也開始劇烈跳動,就像一面出征的戰鼓。
他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就那麼任憑秋萍的小手在他身上劃拉過來,劃拉過去。
女孩的小手先是在肚子上劃拉一陣,然後像泥鰍一樣溜過他的腰帶……趙鐵柱就打了個哆嗦。
鐵柱趕緊抓住了秋萍的手,猛地按住了自己的那個地方,不讓女孩的手繼續下去,並且衝着她搖了搖頭。
秋萍臉紅心跳,聲音開始發顫:“鐵柱哥,給……給俺吧,俺也想嚐嚐男人的滋味……俺知道你喜歡大姐梨花,喜歡二姐石榴,也跟三姐荷花上過炕,你就把俺當成她們吧……”
趙鐵柱那個糾結啊,不是他裝逼,因爲實在下不去手。
加上巧兒,王長水的六個閨女,被他按倒了四個,做人沒必要趕盡殺絕,總得給人家留下一個吧?
真的跟荷花那麼一下,以後事情該怎麼收場?秋萍黏住他怎麼辦?以後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現在的趙鐵柱跟當初的趙鐵柱不一樣了,他開始成熟,開始考慮後果。畢竟跟巧兒的感情很好。
最後他咬了咬牙,一下子把秋萍的手抽出來,說:“秋萍,別,別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