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說:“因爲你練過春術寶典啊。就是我們家祖傳得那本寶典秘籍。”
趙慶華問:“那本書咋了?練習了上面的東西,就不會害病?”
趙鐵柱說:“是,春術寶典一共36個招式,需要不同的心法,前面的十二式,練會以後可以強身健體,百毒不侵。
中間的十二式,練會以後可以長命百歲,身輕體健。
後面的十二式,練會以後可以飛檐走壁,延年益壽,百病不生。如果跟女人睡覺,那女人因爲得到了男人的滋補,同樣會百病不生。
可惜你只學會了前面的十二式,只能保證自己不被病毒侵襲,根本無法救活芬蘭嬸子。”
趙慶華一聽大吃一驚,感嘆一聲:“我靠,咱們家的祖傳秘籍這麼厲害?鐵柱你咋不早說?”
趙鐵柱道:“爹,這東西也看天賦啊,一般人也就練習個三五招。憑你的智商,也只能練會前面的十二式,後面的你根本捉摸不透。
當初藥王孫思邈修著春術寶典絕技,就是用來養生的,不是教唆男人找女人的。孫思邈活了一百六十歲,也是因爲練習了春術寶典的緣故。”
趙慶華問:“那你呢?你練會了多少?”
趙鐵柱毫不掩飾說:“三十五招,只有最後一招‘天旋地搖’,我一直捉摸不透。”
趙慶華接着問:“你的意思是……只要你現在跟那些女人睡覺,那些患厲病的人就不會復發?還會慢慢痊癒?”
趙鐵柱說:“是。我跟別人不一樣,因爲我練習了春術寶典,所有我的精裡有一種對厲病天生的抑制作用,只要是跟你兒子我上過炕的女人,一定不會患厲病,患上厲病的也慢慢會好起來。”
趙慶華一聽,不但沒興奮,反而惱怒起來,恨不得用煙鍋子敲爆兒子的腦袋:“你你你……既然你有這個辦法,那爲啥不去救人?爲啥看着那麼多人一個個死去?你這是見死不救啊!”
趙鐵柱苦笑了,爲難地說:“爹,你兒子我是男人,不是掏不幹的水井啊。我一天能生產多少精?怎麼可能救的活那麼多人?你想累死我啊?
再說,那些女人不能一個個都跟我上炕吧?難不能讓我把村裡的女人全部睡一遍啊?”
趙鐵柱說的是實話,如果說天下只有一個人可以治療厲病的話,那個人一定是他。
他的確跟別人不一樣,因爲他練習了孫思邈留下的那本春術寶典絕技。
春術寶典絕技,只要練習到24式以後,男人跟女人睡覺,噴出來的就不再是**了,而是治療厲病最好的良藥。
趙鐵柱的身體裡就可以生產這種良藥。
最近他一直在糾結,因爲他能力有限,根本生產不出來那麼多精,也無法救活那麼多人。只能看着這些人一
個個死去。
他還在糾結要不要救活曉霜,曉霜是他堂姨妹,跟姨妹睡覺,後果十分的嚴重。
萬一以後曉霜纏着他怎麼辦?是負責還是不負責?咋跟巧兒交代?
這種事聽起來很荒唐,卻是不爭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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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直在研究新的藥方,希望可以取代這種方法。可惜的是研究了這麼久,還是毫無起色。
趙慶華說:“我不管,反正村子裡已經不能再死人了,北崗村死的人已經夠多了,鐵柱,你就當做做好事,幫他們一把吧。”
鐵柱說:“爹,我一直在幫她們啊,你看我都累成啥樣子了,一直在研究新藥啊。”
趙慶華說:“那你倒是快點啊?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安排你跟素娥嫂睡覺,孫瘸子哪兒我去說,他一定樂意。”
鐵柱趕緊制止,說:“樂意也不行!這個辦法行不通。素娥嫂……太髒了,看到她我根本起不來。”
“那你說咋辦?難道就這麼看着素娥嫂死去?”
鐵柱說:“我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可以研究出新的藥方了,差在哪兒呢?”
趙鐵柱跟爹老子在外面聊,這些話被屋子裡的巧兒,秋萍還有曉霜聽得清清楚楚。
巧兒的臉紅了,曉霜的臉也紅了。秋萍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三個女人怎麼也想不到,趙鐵柱本人竟然能夠救活曉霜,於是各懷心事起來。
趙慶華一直聊到半夜才走,看看天色不早,不想打擾兒子跟兒媳婦休息,就離開了。
趙鐵柱接着研究他的配方。
正在哪兒琢磨呢,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身一看,竟然是秋萍。
秋萍哭了,淚流滿面,抓着鐵柱的手,撲通就給他跪了下去。
女孩子這麼一跪,把趙鐵柱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攙扶她:“秋萍,你快起來,這是幹啥,幹啥啊?”
秋萍說:“鐵柱,你答應俺,答應俺救活俺妹妹,救活曉霜啊?俺娘死了,爹又大病不起,大姐死了,二姐至今沒有回過家,三姐又不知所蹤,現在我只剩了這個妹妹,不想看着她也死啊。鐵柱哥,你陪着曉霜睡覺吧,把曉霜救活,以後你讓俺幹啥俺幹啥。”
女孩子痛哭流涕,眼淚汪汪,把趙鐵柱的心給哭的軟了。
趙鐵柱一聽就明白了,剛纔自己跟爹的談話已經被裡屋的三個女人聽到。現在秋萍竭力要自己陪着曉霜睡覺。
這個……?他感到非常的爲難。
不是鐵柱裝逼,他真的不能這麼做。第一是他跟巧兒非常的恩愛,當着媳婦的面跟別的女孩子上炕?
第二,他已經對不起梨花了,也對不起石榴和荷花,在大漠的時候,又跟秋萍纏磨在一起。
王長水的五個閨女被他按倒了四個,只剩下一個曉霜,總得給人家留一個吧?做事情不能趕盡殺絕。
他糾結極了,也難受極了,眼巴巴看着巧兒。鐵柱是很想救活曉霜的,就怕巧兒不樂意。
秋萍發現鐵柱用眼睛瞅着巧兒,就知道鐵柱的心裡在想啥,過不去巧兒這一關,趙鐵柱根本不能踏踏實實爲曉霜看病。
秋萍一下子就撲向了巧兒,抱着巧兒的腿苦苦哀求:“姐,巧兒姐,你就行行好,讓鐵柱爲曉霜看病吧,曉霜是你的……親妹子啊。”
巧兒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暈倒。一雙淚珠同樣滾落下來。
他知道王長水是她的親爹,這些話李寡婦活着的時候就告訴了她。所以梨花,石榴,招引,秋萍,包括眼前的曉霜,都是她的親姐妹。
現在妹妹病了,生死命懸一線,只有自己男人能救她。可是讓自己男人白白鑽進別的女人被窩,巧兒的心裡跟吃了個蒼蠅似的,難受地不行。
是讓鐵柱跟曉霜睡覺呢,跟曉霜睡覺呢?還是跟曉霜睡覺呢?巧兒也拿不定注意了。
三個人都覺得很不好意思,這些話也不能明擺着說。
巧兒看了看鐵柱,趙鐵柱說:“你看我幹啥?又不是我主動的,我在想辦法……”
巧兒最後咬了咬牙,跺了跺腳,說:“罷罷罷,只要能治好曉霜的病,睡就睡了,鐵柱,俺給你……騰炕。”
巧兒說完以後,拉起了地上的秋萍就要向外走。
可沒走出幾步,他的袖子就被鐵柱給拉住了,趙鐵柱問:“巧兒,你……不後悔?”
巧兒咬咬牙說:“不後悔,鐵柱,曉霜是俺親妹妹,也是你的親小姨子,小姨子本來就是姐夫的一塊自留地,想啥時候耕,就啥時候耕,這不是你們男人整天想的嗎?你少給我裝正經!”
趙鐵柱說:“我沒裝正經,我是爲了救人,以後你可不能秋後算賬。把今天的事兒作爲要挾我的把柄。“
巧兒當然明白鐵柱的意思,鐵柱害怕她後悔。
可眼看着妹妹就要死了,就算是有一線生機也要搏一搏,不要說讓自己男人跟妹子睡覺,就是割她的肉,她也心甘。
巧兒說:“鐵柱,曉霜還是小女孩,她還沒成年,你溫柔點。”
趙鐵柱點點頭說:“我知道。”
他鬆開了巧兒的手,巧兒拉着秋萍悄悄走出了醫館,鎖上了屋子門,醫館裡只剩下了趙鐵柱跟曉霜。
鐵柱豎着耳朵,聽到巧兒跟秋萍走得遠了。他的心才停止了狂跳,扭身看了看病牀上的曉霜。
按說曉霜年紀已經不小了,十八了,是個大姑娘了。
趕上前幾年,小姑娘大多十五六就嫁人了,十七八就當娘。曉霜的年紀正好趕上出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