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嫂真的有痔瘡,這個一點也不稀奇,俗話說十人九痔,十痔九不治。很多人都有痔瘡,痔瘡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在那個地方的邊緣,果然長了兩個肉泡泡,素娥沒騙他,果然又紅又腫。那個就應該是痔瘡了。
趙鐵柱小心翼翼,用鑷子夾着藥棉,在女人的那個地方輕輕擦拭,一股涼涼的感覺順着素娥嫂的後面流遍全身,她就顫抖了一下,虎威一震。
趙鐵柱的手顫顫抖抖,真害怕一不小心將衛生藥棉捅錯地方。他竭力壓抑着心裡的慌張,儘量讓自己平靜一點,小心翼翼爲女人清洗傷口。
好不容易,傷口清理完畢,鐵柱把藥膏均勻地幫女人塗抹好。
塗抹完畢,趙鐵柱輕輕拍了一下,發出吧嗒一聲脆響:“收工,把衣服穿上。”
素娥嫂提起了褲子,那對蓮花一樣潔白的屁屁收進了衣服裡,她還有點意猶未盡呢,問:“這就完了?這麼快?”
趙鐵柱一邊收拾一邊說:“是啊,我是神醫嘛,動作當然熟練了。”
素娥嫂的心裡好失落,想不到趙鐵柱這麼快就會完事,她知道鐵柱在敷衍他:“鐵柱,你再幫俺多擦點藥膏唄,這樣好的快點。”
鐵柱說:“不用,剩下的你自己回家擦,我要吃飯了,古德拜,白白。”
鐵柱開始往外推她,打發她走,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對不起狗娃哥的事兒來。狗娃那個混蛋拳頭那麼硬,知道我調戲他老婆,非跟我拼命不可,趕緊滾蛋吧
素娥說:“別呀,嫂子還沒跟你聊夠呢,咱再說會話唄。”
女人死賴着不走,趙鐵柱生氣了,心說,你還想咋着,難不成讓我搞你後面?
鐵柱推着素娥嫂的肩膀,一直把她推出了門外,然後鎖上了醫館的門,說:“姑奶奶,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還是等狗娃哥回來幫你吧,你看天晚了,我要回家吃飯了。”
趙鐵柱剛要遁逃,哪知道素娥嫂卻一下子撲了過來,猛地抱住了他的後腰,雙手箍得緊緊的,女人的臉蛋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素娥嫂抽泣一聲說:“鐵柱你別走,別走好嘛?你狗娃哥不在家半年了,嫂子也熬了半年的活寡,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啊,你能不能陪嫂子聊聊天?嫂子教你怎麼做男人啊。”
趙鐵柱渾身顫抖一下,立刻僵住了,他明白素娥嫂的意思,女人的生理長久得不到宣泄,熬得難受,這是要讓自己幫她卸火。
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兒鐵柱是斷然做不出來的。
素娥嫂的手很不老實,一隻玉手已經撩開了鐵柱上衣的扣子,輕輕按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趙鐵柱的身體很結實,胸前的兩塊胸肌鼓鼓冒起,肚子上的四塊腹肌也鼓鼓冒起,全都是結實的硬塊兒,彷彿連綿不斷的山巒。
這是一個大山一樣強壯的男人,他有着大山一樣的肩膀和寬闊的胸膛,也有着大山一樣寬大的胸懷,是女人夢寐以求的棲息地。胸
口上巴掌大的護心毛摸上去很有手感,素娥嫂感到如醉入迷。
女人的呼吸急促起來,聲音也有些發顫:“鐵柱,嫂子求求你好嘛……安慰俺一下吧……真的受不了啦。”
趙鐵柱的心裡百感交集,他對素娥嫂這樣的女人不感興趣。他不喜歡春心蕩漾的少婦,覺得她下流,而是喜歡像梨花和石榴那樣純潔的少女。
梨花死了以後,鐵柱的心也跟着死了,陪着女孩的身體跌下了懸崖。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沒有了,只剩下這副行屍走肉的軀殼。
趙鐵柱不耐煩了,雙臂猛地一晃就把素娥嫂甩開了,素娥嫂站立不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發出悽楚地哀嚎。
鐵柱趕緊去拉她,可女人卻跟狗皮膏藥似得,再次粘了過來。
這一次素娥嫂變得更加主動,張開櫻桃小口去親吻鐵柱的臉……
趙鐵柱真的生氣了,猛地撒開手,把素娥嫂扔在了地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鐵柱,你別走,別走啊……”素娥嫂看着男人遠去的背影,她嚎啕大哭起來。
她覺得自己的命好苦,怎麼不晚生幾年?竟然嫁給了狗娃這個廢物,白白錯過了鐵柱這樣的白面書生。
她在醫館的門前呆立了良久,最後才爬起來,悻悻返回了家。
進門以後衣服也懶得脫,就那麼躺在土炕上唉聲嘆氣。
應該說素娥嫂跟他男人狗娃哥沒感情,因爲那個年代還不流行自由戀愛,男人跟女人的婚姻都是父母包辦。
素娥嫂的爹孃也是相中了狗娃哥的一副好身板,能幹活,就這樣答應了兩個人的婚事。
鄉下人就這樣,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粗柳的簸箕細柳的鬥,世上誰嫌男人醜?能幹活養家就行,很少有人在乎男人的外貌。
女人是無法擺脫現實的,沒有能力跟命運抗爭,就這樣她滿腹委屈進了狗娃哥的家門。
素娥嫂好像是水靈靈的鮮花朵,論模樣十里八鄉數得着,狗娃哥比她大八歲,年歲大點且不講,可模樣醜的沒法說,他長得三尺半的炮筒個兒,前面雞胸後羅鍋,滿臉的麻子不分個兒,上嘴脣上還有個豁……蒜頭鼻子三角眼,羅圈腿還帶點拐把腳,走起路來還有點瘸。
這樣的男人是入不了素娥嫂法眼的,整個青石山的人都說素娥嫂嫁給狗娃哥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狗娃哥也跟吃了蜜蜂屎一樣,整天屁顛屁顛美得不行。好像撿到了寶,能娶上素娥這樣的女人,祖墳上都冒青煙。
狗娃哥雖然人長得不咋樣,可心眼特別好,對素娥嫂百般疼愛。
爲了照顧新媳婦和剛剛出生的孩子,狗娃哥毅然捲起鋪蓋走進了大都市,踏上了打工之路,爲的就是能讓他們孃兒倆能吃飽飯,生活好一點,不跟着自己遭罪。
狗娃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所以趙鐵柱不忍傷害他。
素娥嫂抱着孩子一夜沒閤眼,不知道爲啥,她現在巴不得狗娃趕緊回來。
家裡沒個男人日子真是難熬,狗娃的那個地方雖然短小……但不精幹,可晚上抱着睡覺總比沒有強。至少他能給自己暖被窩吧?
別人家的男人再怎麼好也是別人家的,自家的男人再怎麼醜,那也是自己的,他掙的錢也會交在自己手裡,晚上陪着自己睡覺。
生完孩子以後,女人的慾望變得非常強烈,就像一口永遠也填不滿的水井,慾火難耐的身子再也受不了拉。想男人想的不行。
太陽升出來老高,素娥嫂才爬起來,然後洗臉梳頭。
正在哪兒忙活呢,忽然聽到房門響。她趕緊衝過去開門,還以爲狗娃回來了。
哪知道開門以後,是個年輕的後生,身後揹着一個綠色的公文包,
那後生素娥不認識,但是長得很帥,細皮嫩肉的,素娥忍不住多瞟了一眼,趕緊問:“你是……?”
後生說:“嫂子,俺是電報局的小劉,有你的電報,你男人送來的。你們這兒真遠,路忒不好走了,俺差點掉下山崖。”
“啊……真的?”素娥嫂一聽喜出望外,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男人的消息。
後生拿出一張紙給素娥嫂看,素娥嫂的臉蛋卻紅了一下,說:“弟呀,俺不識字,你念給俺聽吧。”
那後生就念了起來:“素娥,我們的工程完工了,初六回家,勿念。”字數很少,只有短短的三句話,電報費很貴,素娥知道狗娃在省錢。
初六,那不就是今天嗎?今天狗娃就可以回家了,自己再也不用一個人暖冷炕了,素娥怎麼也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
“弟,你到家喝口水唄。”
小劉說:“不了嫂子,這是我的工作,我走了。”
電報局的人走了以後,素娥的心裡樂開了花,一想到冷清了大半年的屋子要有活氣,她就激動地不行,心都醉了,做點啥好吃的呢?
狗娃最喜歡吃麪條了,不如擀麪條吧。
於是素娥嫂喜滋滋打好了雞蛋滷子,放下了面板,和好了面,準備擀麪條迎接男人回家。
擀麪杖在面板上當當作響,好像美妙動聽的交響曲。
她前額的秀髮非常的整齊,劉海遮住了雙眼,她就停住擡手撩了一下,一絲香汗從額頭上滲出。
正在那兒切面條呢,一件意外發生了。素娥的後腰忽然被人抱住,一雙男人粗糙的大手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摸向了她的胸脯。
素娥嫂心裡一喜,還以爲是狗娃回來了,趕緊轉過身,可是轉過身以後,一瓢涼水從頭頂澆到了腳心。
原來抱住她的是村
村長王長水。
素娥嚇了一跳,“呀!”地跳了起來。
王長水老不正經,進門就往女人的胸口上摸,素娥嫂一瞪眼:“叔,怎麼會是你?你幹啥?”
王長水在村裡輩分很高,按輩分狗娃應該叫他叔,可他沒個叔叔的樣子,一直想着怎麼往侄媳婦的被窩裡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