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太漂亮了,還不到25歲,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塵土,素娥正是興致勃發的年紀,其實她跟王長水早就有一腿了。
那是去年的秋天,即狗娃哥進城打工兩個月以後的一天,素娥嫂在地裡鋤地,王長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後面抱住了女人的腰,將女人按倒在了高粱地裡。
開始的時候素娥還在竭力掙扎,掙扎幾次以後就不動彈了,因爲那時候她已經忍耐了兩個多月,於是就順從了。
那一次是偷偷的,過後王長水把這事兒忘了,素娥也忘了。過年狗娃哥回家的時候,素娥嫂沒敢跟狗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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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王長水偷偷找過她幾次,都被她給拒絕了。
因爲素娥嫌棄他年紀大,那手掌跟老樹皮一樣粗糙,摸在身上跟銼刀似得,火辣辣地疼,一點也不溫存。
沒想到今天他又摸進來了,素娥嫂的心裡就老不高興。
王長水嘿嘿一笑:“你以爲是誰?小情人啊?可不就是我嘛?”
素娥嫂知道王長水沒安好心,夜貓子進宅,沒事不來,就用眼睛瞪他:“你幹啥呢,大白天摸來摸去的?”
王長水嬉皮笑臉道:“我摸你咋了?又不是第一次,害臊個啥?幾天不見想死你了。”
素娥嫂一聽臉蛋騰地紅了,罵了聲:“老不正經,你快走,被人看到多不好?”
王長水少臉沒皮說:“看到了怕啥,是人誰不幹那個事?有人看,做起來才爽。”一邊說一邊往素娥的身上蹭,兩隻手就往女人的肚子上摸,想拉開她的褲腰帶。
素娥擡手打落了王長水的手,眼睛一瞪怒道:“別胡鬧,狗娃快回來了,被他看到咱倆這樣,他可饒不了你。”
王長水一愣:“今天狗娃回家?”
“嗯,你走吧,我趕着給他做飯,晚上我等你,村東頭的打麥場見。”
素娥嫂這是在推脫,想把王長水哄走。這老東西忒他娘不是玩意兒,素娥嫂煩他。
王長水說:“我等不及了,兩個月沒鼓搗,熬不住啊,現在就想要,你給我吧。”
素娥堅決地說:“不行!你是俺叔,大白天的,羞死人了,你不要臉,俺還要臉呢。”
王長水說:“又不是親叔,沒有血緣關係的。”
發現王長水死纏爛打,素娥的一股怒火噌噌直冒,怒道:“滾滾滾,老不要臉,再這樣我就急了。”
素娥懶得搭理他,拿出了和好的面,準備接着擀麪條。
王長水閱女無數,跟北崗村半道街的女人上過土炕,所以也瞭解素娥,對付這種狂野的女人,你不能慢慢來,要猛扎猛打,像狂風暴雨驚濤拍岸一樣把她征服。
她想呼叫救命,可是又害怕從前的姦情被人發覺。她叫也不是,掙扎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那裡。
王長水抱着女人的細腰,嘴巴湊到了她的臉腮上,威脅說:“不答應也由不得你,不答應我,我就把你昨天晚上跟趙鐵柱的醜
事說出去,讓你沒臉見人,讓你男人打你屁屁……。”
素娥嫂一下子愕然了:“昨天晚上俺咋了?你都看到了啥?”
王長水說:“昨天晚上我啥都看到了,我看到你溜進了趙鐵柱的醫館,還企圖調戲他,鑽他的被窩,你摸趙鐵柱,親趙鐵柱,我全都看見了。”
“啊……你?”素娥忽然被閃電劈中,這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調戲趙鐵柱,被王長水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心裡慌亂不已,也驚懼不已,呆呆不動了,只能順從他。
萬一他把自己跟鐵柱的醜事傳出去,就狗娃那脾氣,還不把趙鐵柱給殺了?
王長水說的沒錯,昨天晚上他照舊去跟李寡婦私會,走到趙鐵柱家的醫館門口,他發現素娥嫂跟趙鐵柱在哪兒拉拉扯扯,兩個人的談話也聽得清清楚楚。
王長水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知道素娥這娘們又熬不住了,需要找男人,他惱恨素娥忘掉了他這個老情人,竟然去勾搭趙鐵柱。
他孃的趙鐵柱這個混蛋,爲啥全村的女人都喜歡他?難道這小子與衆不同,傢伙大?還是長得就像個屁?
王長水每次看到趙鐵柱都很生氣,惱恨他拐走了梨花,閨女的死趙鐵柱有脫不掉的干係。
於是他露出一股yin邪的微笑,打定主意,不如我去安慰素娥一下,明天找她親熱一次。
什麼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趙鐵柱用獸夾子打爛他屁屁的事兒,他忘了個乾乾淨淨。
王長水順勢解開了素娥嫂的腰帶……
他再也把持不住……
王長水的心已經徹底的潮涌, 素娥有點迫不及待。
她已經無從選擇,因爲王長水揪住了她的小辮子,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裡,只能任他胡來。
她只是期盼他快點完事快點滾蛋,所以竭力跟他配合,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一陣,弄得渾身是土,於是就從土地上滾到了乾柴堆上,一棍乾柴被壓得咯吱咯吱亂響。
男人像只下山的猛虎,在女人的身上拼命動作,女人好像猛虎口中的獵物,拼命掙扎,。
事情也活該敗露,就在他們倒在乾柴堆上劇烈翻滾的時候,狗娃風塵僕僕趕回來了。
狗娃是個壯實的漢子,也是個溫柔體貼的丈夫,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賺錢,老婆卻在家裡偷人養漢。
快秋收了,在城裡打工熬了半年多的狗娃領了工資,準備回家跟素娥過年。
電報是三天前發過來的,他告訴素娥自己今天回家。
狗娃想給妻子一個驚喜,他揹着行李偷偷地溜回家,想趁着素娥不注意嚇她一跳。
他偷偷走進了家門,慢慢靠近了院子廚房的鍋臺。平時這個時候,素娥正在廚房裡做飯。
哪知道剛剛探進半個腦袋,眼前的一切就讓他驚得目瞪口呆。
他看到村 村長王長水抱着素娥,兩個人滾到在乾柴堆上打滾,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撕扯
地差不多了,渾身光光的。
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啃咬,女人在男人的身下低吟。媳婦素娥的臉蛋紅紅的,顯出一股醉迷。
狗娃立刻呆立不動了,一股無名的屈辱從心裡悠然而起,那屈辱頓時化作一腔的悲憤,最後又生成怒火噌噌竄上了頭頂。
狗娃氣的差點噴血,眼珠子騰地就紅了,血液擠壓着心臟,心潮彭拜起來。
狗日的王長水,竟然睡我的女人,爺爺給你拼了,我宰了你個狗日的!!
狗娃大叫一聲衝了進去,整個人發了瘋一樣,上去把王長水給按倒了,緊接着拳頭雨點一樣打在了他的身上。
王長水跟素娥同時嚇了一跳,兩個人嚇得幾乎震精,王長水趕緊從素娥的身上翻滾下來,褲子也來不起提起,嚇得抹身就跑。
可是剛剛跑出幾步,褲子就掉了下來,落在了腿彎的位置,一步沒有邁開,來了個黃狗吃屎,撲通摔倒在地上,差點磕掉兩顆門牙。
狗娃跟豹子一樣追了出去,騎在王長水光光的後背上,咚咚就是三拳。
第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第二拳打在了眼睛上,打得眼棱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
最後一拳打在了太陽穴上,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
狗娃一邊打一邊罵:“狗日的王長水,竟然偷我的女人,去你爺爺的!你作死!揍不死你我就不叫狗娃!”
狗娃不是魯智深,沒有那麼硬的拳頭,只在王長水的腦袋上削了幾個大疙瘩,打得他七竅流血爹呀娘啊地慘叫。
王長水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顧頭不顧腚,一腦袋扎進了院子裡的雞窩裡,嘴巴里一個勁的求饒:“狗娃,你別……手下留情啊,我是冤枉的,是你媳婦……是素娥勾引我……”
王長水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了素娥的身上。
他也夠倒黴的,一腦袋扎進雞窩的時候,有個老母雞正好在窩窩裡下蛋。那母雞吃了一驚。
有個人忽然侵入它的領地,母雞就急了,一口啄在了王長水的眼睛上。
這時候的素娥也嚇壞了,飛身撲了上去,猛地抱住了男人的後腰嚎啕大哭:“狗娃,別,別呀……怪俺,是俺勾搭他的……”
素娥這樣做完全是爲了狗娃好,他怕狗娃一拳下去把王長水給打死,男人殺人以後一定會坐牢,那自己豈不是要變成寡婦?
但是這些話在狗娃聽來那就是通姦,他揮起手,一巴掌扇在了素娥的臉上,把素娥扇出去老遠:“你個不要臉的賤貨!還爲這男人辯解?我去你媽的!我家的臉都被你個**給丟盡了!”
素娥沒站穩,一個趔趄被狗娃扇倒在地上,她感到男人是用手背反彈過來的,堅硬的手指關鍵咯得她的腮幫子生疼,嘴角上也冒出了殷虹的鮮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