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委屈地說:“鐵柱哥,都怪你啊,不是你教會秋萍功夫,我早就征服她了,可惜現在我打不過她。”
趙鐵柱說:“硬上不行,那只有用軟的了,其實女人就這樣,跟男人有了第一次啊,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就會閉着眼睛做,關鍵是第一次,怎麼突破女人的第一道防線。”
肖建說:“我不行,實在不行,我只有跟秋萍離婚了,這樣下去,我非被逼瘋了不可。”
鐵柱說:“別,肖建,說實話,我對你姥爺不感冒,可我對你的表現不錯,你人很好,秋萍找到你這樣的歸宿,我也替她高興。我是真心祝福你們。”
肖建說:“既然真心祝福我們。那就幫我想辦法啊,鐵柱哥,不看廣告看療效。你是不是捨不得秋萍?”
趙鐵柱說:“我想想哈,想想,你應該帶她出去走一走,旅旅遊,見一見世面,兩個人相處多了,感情就來了。”
肖建喝一口酒,擺擺手說:“沒用,鐵柱哥,這麼說吧,蜜月的時候,我就帶她去過一次三亞,可她還是不讓我碰,你知道她睡覺的時候喊着誰的名字,你呀,她做夢都在喊你的名字,小手都不讓我拉……”
肖建已經沮喪到了極點,頭髮也亂哄哄的,萎靡不振。
他真不知道到怎麼打動秋萍的心,怎麼把秋萍從趙鐵柱的心裡拉回來
實在不行,只有這樣了,讓趙鐵柱幫幫忙。
肖建說:“鐵柱哥,我有一個良策,希望你幫幫忙,大哥一定不要推辭。”
鐵柱問:“什麼辦法?”
肖建說:“秋萍喜歡的是你,你把她約出來,假意在酒店跟她開房,秋萍一定會同意,房間開好以後,你出來……我進去……我裝作是你,跟秋萍那麼一次,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後秋萍就會聽我的。”
趙鐵柱一聽愕然了。
這種生兒子沒後門的辦法肖建也想的出來?真他孃的銀才啊!
可趙鐵柱確實沒有別的辦法擺脫秋萍。目前也只有這樣了。
趙鐵柱咬咬牙說:“好,就這麼辦,我立刻跟秋萍打電話!”
趙鐵柱這次來Z市有兩件事要做。
第一件是尋找兒子秋生的下落。他覺得秋生一定拉着思思來到了Z市。
第二,就是解決肖建跟秋萍的婚姻危機。
儘管他對秋萍還是念念不忘,可不得不親手將喜歡的女人推進別的男人懷裡。
他希望秋萍幸福,希望女人一輩子無憂無慮,秋萍繼續跟着他,只能把女人的一輩子毀掉。
每次想到心愛的女人要跟別的男人睡覺,被別的男人親,趙鐵柱的心裡就跟針扎得一樣疼。
猶豫了很久,他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秋萍工作的第五醫院。
電話接通,趙鐵柱不知道該說啥,總不能說:“秋萍,我已經開好了房間。”
那頭的秋萍喂喂了兩聲,發現這邊的口氣猶豫不決,立刻明白電話是鐵柱打來的。
秋萍問:“喂,是鐵柱哥嗎?”
趙鐵柱輕輕嗯了一
聲。
秋萍渾身一顫,也不說話了,眼淚首先掉了出來。
鐵柱說:“秋萍,我想你……”
秋萍抽泣一聲說:“鐵柱哥,俺也想你……”
鐵柱說:“秋萍,我想跟你見一面,你到金利來酒店來一下吧,我在6號房間等你。”
秋萍說:“好,鐵柱哥,你別走,俺一會兒就到。”
秋萍當然知道鐵柱找她什麼事,就是爲了讓她跟肖建複合,完成婚姻的全部。
趙鐵柱是真心真意想她跟肖建和好,他像個大哥哥那樣期盼着妹子幸福。
如果說天下只有一個人可以駕馭秋萍,讓她幹啥她幹啥,那個人必定是趙鐵柱。
鐵柱讓秋萍陪着肖建上牀,秋萍一定毫不猶豫。
肖建就是摸準了秋萍這一點,纔過來祈求鐵柱的。
趙鐵柱放下電話以後心情很沉重。我他媽乾的這叫什麼事?人家要睡我的女人,我他媽的還屁顛顛幫着人家。這不賤骨頭嗎?
肖建感激不盡,抓着鐵柱的手感激涕零,說:“鐵柱哥,謝謝,謝謝,我肖建這輩子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趙鐵柱說:“肖建,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一會兒進房間,你就關掉所有的燈,秋萍進門,你就將她撲倒,用最快的速度跟她……那個。她一定會把你當成是我,而且不會反抗。
事情搞定,秋萍可能會哭鬧,你哄哄她就沒事了。”
肖建說:“好,鐵柱哥,你是我親哥,爹親孃親,不如鐵柱哥的恩情深,天大地大,不如鐵柱哥的恩情大,你是我的再生父母。”
趙鐵柱怒道:“少他媽的拍馬屁,趕緊消失滾蛋,洗乾淨身子。”
肖建哎了一聲,屁顛屁顛美得不行,走進6號房間洗澡去了,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趙鐵柱一腦袋倒在沙發上,心裡糾結地不行。
這樣做是傷天害理啊,也是對秋萍的傷害。女孩子會恨他一輩子。
恨就恨吧,秋萍越是恨他,他的心裡反而越是感到釋然。
只有秋萍恨他,才能跟肖建和好,只要他們兩口子可以和和美美,自己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
想着秋萍一會兒就要跟肖建翻雲覆雨,趙鐵柱的眼裡就流下了心痛的眼淚。
肖建顛顛地跑回了6號房間,第一時間就衝進了衛生間。
他將洗澡間的浴盆灌滿了水,蓮蓬頭也打開,渾身上下開始沖洗。光香波就打了四遍。
心裡想着一會兒秋萍就會衝進來,撲進他的懷裡,肖建忍不住哼起了歌,吹起了口哨。
洗完澡以後,肖建將屋子裡的燈全部關滅,坐在沙發上等啊等,等着秋萍過來。
可肖建等啊等,等啊等,等到樹葉都謝了,還是沒有發現秋萍來敲門。
肖建失算了,趙鐵柱也失算了。問題就出在他們居住的門牌號上。
趙鐵柱爲肖建定的房子是6號房,而他自己住的房子是9號房。
服務生將裡面的東西安排好,關上門走了,門一關,咣噹一聲,
鐵柱房間的那個門牌號就調轉了過來,9號變成了6號。
可惜的是鐵柱根本不知道,服務生也不知道。
這玩笑就開大了。
晚上,秋萍在醫院的門口草草吃了點東西,就迫不及待趕到了金利來酒店。
這家酒店秋萍也熟悉,他知道6號房在一樓。
二樓是201,202,203……
三樓是301,302,303……
第一位是樓層號,後面的是房間的門牌號。
曾經有一部電影叫做2046,那意思就是20樓46號房間。
樓層的中間是走廊,單號的房間在左邊,雙號的房間在右邊。
秋萍怎麼也按耐不住那種興奮,她這次來酒店,就是爲了跟鐵柱哥重溫舊歡。
快一年了,沒有跟鐵柱哥親熱,也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親熱,秋萍渾身憋燥地不行。
今天鐵柱哥來了,閒暇了一年多的身子終於可以得到釋放,秋萍的心狂跳起來,血熱狂涌起來,呼吸也沉悶起來。
女孩子因爲慌亂,就沒仔細看,一眼看到了6號房,停止腳步推了推門,房間果然沒有上鎖。
女孩子閃身進去以後,發現屋子裡黑西馬虎的。沙發上斜斜靠着一個人,看影子非常的威武,不用問,那就是鐵柱哥。
鐵柱哥哥的身影她最熟悉了,親過無數次,在夢裡也盪漾過無數次。
特別是那種淡淡的菸草香氣,更加現出男人的雄壯和魅力。
“鐵柱哥……”秋萍呼喝一聲就撲了過來,一下子扎進了趙鐵柱的懷裡。
趙鐵柱的心情很不好,關了燈在哪兒發愁,忽然一個女人的身影撲向了他,鐵柱就吃了一驚。
給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酒店裡的小姐主動上門服務了。
很多酒店裡都有小姐,專門爲客人服務。捏個肩膀啊,捶個腿呀,陪吃陪睡。
秋萍的忽然闖入,不由得趙鐵柱不這麼想。
可是當女人抱住他,一陣激烈的狂吻,那股特有的香氣傳進鼻孔以後,趙鐵柱就渾身打了個冷戰,不好,這女孩子是秋萍。
他孃的怪事,秋萍怎麼知道我住在9號房,難道是肖建告訴她的?
趙鐵柱嚇得把秋萍推開了,說:“秋萍……你,你咋進來了?”
秋萍兩隻手勾着趙鐵柱的脖子,笑眯眯說:“你讓俺來的啊?傍晚的時候那電話不是你打的?”
趙鐵柱說:“是……可是我讓你進6號房啊,你怎麼……來了9號?”
秋萍一愣:“這裡就是6號房啊,你不會自己住哪個房間也不知道吧?”
趙鐵柱更加莫名其妙了,趕緊衝向了房門,拉開房門一看。他幾乎坐地上。
那服務生就是一混蛋,關門的力氣忒大,門牌號被撞的調過來了。
我暈!這玩笑開大了。
趙鐵柱立刻怔住了,頭上的冷汗刷拉冒了一身。
天意,這就是天意,無論自己怎麼巧意安排,也躲不過上天的定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