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住處的地方,是距離學校不遠的一座民房,非常的簡陋,土打牆,屋頂上長滿了茅草,窗戶上也沒有窗戶紙。
思思進去以後咣噹將房門關住,把秋生關在了外面。
思思說:“秋生,你走把,找你的四斤去吧,還找俺幹啥?俺祝你們倆幸福。”
秋生非常的無奈,拍着房門說:“思思,我愛你,想你想的不行,沒有你的日子,我吃不下飯,睡不着覺,你打開門,我拉你走。”
思思說:“滾!你已經跟四斤睡了,不再是俺男人了。”
秋生說:“我永遠是你男人,你也永遠是我女人,我愛你,也愛思思,你們兩個一個都不能少,我要把你們兩個都娶了。”
思思說:“你個流氓!見一個愛一個,俺不會再跟你過了,你滾吧!”
思思一邊罵,一邊哭,眼淚撲簌簌流下。心裡難受地不行。
秋生跟他的爹老子趙鐵柱一樣,見女人就想上,見鞦韆就想蕩,吃着碗裡瞧着鍋裡,家中紅旗不倒,外面紅旗飄飄。恨不得把漂亮的女孩子都睡了。
思思覺得秋生跟公爹一樣壞,這樣的男人她不會跟他過一輩子。
秋生說:“思思,跟我過了這麼久,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不娶四斤,她就活不成了,她已經用吸毒來麻醉自己,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墮落啊?
我是在救人,不是在花心,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
思思說:“那你就跟她過唄,沒人能攔着你。祝你們鴛鴦戲水,一塊淹死,比翼雙飛,一塊摔死。”
秋生噗嗤笑了,說:“好,我跟四斤過,咱倆離婚,可你把門開開啊,跟我回去辦理離婚手續,然後你就自由了。”
思思一聽,心裡就更加難過了,原來秋生不是來找她的,就是爲了跟她一起去辦理離婚手續。
女人哭着把門閂打開了,說:“那好,我這就收拾東西回家,跟你一起辦理離婚手續,從今以後咱們一刀兩斷!”
秋生髮現門打開,耗子一樣,茲溜就鑽了進去。
進去以後,他就把思思抱在了懷裡,將門閂上好了,一下子親向了女人的臉,吻向了女人的脣。
思思知道自己上當了,又開始掙扎,罵道:“壞蛋,你怎麼那麼壞。騙人家開門。”
秋生說:“我就是這麼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
秋生髮現思思還是那麼水靈靈的,很滋潤,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一下子抱緊女人將思思撲倒在了農家土炕上。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血液彭拜起來,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個。
他無法將女人說服,所以只好將她睡服。
思思無法掙脫秋生,男人的臉緊緊貼着她的腮,氣息烘熱而溼潤,哈出一股既麻又癢的暖流。
這是一種致命的的誘惑力,沒有女人可以拒絕,他的身上好像有一塊磁鐵,在深深吸引着她。
思思說:“罷罷罷,二女共侍一夫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俺做小,她做大,姑奶奶認命了!”
女人就那麼赤果果跟男人纏在了一起,屋子裡躁動不堪。
思思跟秋生抱在一起,她又嚐到了新婚**的那種躁動跟不安。
她深深愛着秋生,秋生也深深地愛着她,是四斤的出現打擾了他們平靜的生活。
秋生把四斤娶了也對,這不能證明男人花心,反而證明他勇於負責。
思思豁出去了,或許自己命該如此,得不到男人的全部,只能得到男人的二分之一。
思思認命了,她真的離不開秋生,只能跟他配合。
反正回不去了,秋生就住在了思思哪兒。
晚上,兩個人重歸於好,吃了點飯,就開始手拉手遊山逛景。
這個山村非常的平窮,飯菜也不怎麼好,就是蒸紅薯,炒辣椒。而且房子普遍地簡陋。
思思告訴秋生,有的孩子每天徒步二十多裡來這裡上課。要走很遠的山路。
還有的孩子,每天要過懸索橋,所謂的懸索橋,就是大河上面的一根鋼索,那鋼索非常的粗大,孩子們上學都要拿着自備的滑輪。
他們利用滑輪掛在鋼索上,從大河的這頭滑到那頭。上面是鋼索,下面是濤濤的河水,河水非常的深。有幾個孩子已經因爲滑輪脫落,掉在河水裡淹死了。
秋生問:“那爲啥不在河上修一座橋,花不了幾個錢的。”
思思噗嗤一笑說:“你以爲都跟你家一樣有錢啊?山區裡就是這麼窮,村民勞碌一年,僅僅可以填飽肚子,修一座橋要花幾千萬,大山裡根本無法開發,也沒有路。”
秋生聽了以後就很悲涼,這裡跟青石山差不多,從前的青石山也是這樣窮。
是父親趙鐵柱修了一條通向山區的幸福路,山村纔有了巨大的改變。
只可惜這裡沒有第二個趙鐵柱啊。
從前,秋生覺得吃饅頭,喝菜湯,就已經是最苦的生活了,沒想到這裡的人連饃饃也啃不上。
於是,秋生有了捐錢的準備,打算回家以後,把存款拿出來,幫着孩子們修一座橋。
或許父親可以在這裡投資,幫着他們修路,幫着他們開發。
兩個人談的正爽,忽然,從山腳處走上來兩個人,這兩個人引起了秋生的注意。
秋生的眼神好,一眼就看出是許秘書還有小玲嬸子。
奇怪,許叔叔跟小玲嬸子怎麼來了?秋生覺得有點奇怪。
月光很好,可惜他們的距離遠,秋生沒有跟他們打招呼。
許秘書拉着小玲輕車熟路,已經進了村子,三拐兩拐來到了一家莊戶園的門口。
許秘書拿出鑰匙,打
開了院子門,拉着小玲進去了。
小玲驚訝地不行,問:“老許,這就是你老家?還是這麼窮?”
許秘書說:“是,沒錢開發啊,山區裡就這樣,吃飯都成問題,有的家水都吃不上,要到山腳下的溪水裡去挑。”
小玲問:“那,爲啥不把溪水引上來,送進村子,給村民弄自來水啊?”
許秘書呵呵一笑說:“你拿錢啊?”
小玲幾乎不相信天下還有這麼貧窮的地方,說:“你可是縣長啊,難道看着生你養你的村莊這麼窮?”
許秘書說:“我渾身是鐵,能捻幾根釘?這裡的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村子裡只剩下了老人跟孩子。田地都荒蕪了。混得好的沒幾個,我能混到縣長的位置,可謂出類拔萃了。”
許秘書說的是實話,這裡是他的老家,山區就是這麼窮。
當年的許秘書壯志凌雲,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農業大學,是大山裡飛出去的一條龍。
那時候的他躊躇滿志,一心想爲山裡做點好事,可是做官以後,這種雄心也就一點點磨滅了。
官場是個大染缸,一個個爭權奪利,排除異己,貪污行賄,淨他媽的玩手段了,真正爲老百姓辦實事的沒幾個。
當官的越來越富,百姓越來越窮。這是不爭的事實。
許秘書爲了升遷也混雜其中,多年來兢兢業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如履薄冰,混到今天的位置真的不易。
小玲忽然間看到了許秘書跟趙鐵柱的差距。
同樣是大山裡的人,趙鐵柱就一心爲羣衆辦好事,不但修路,開工廠,把村裡所有的寡婦領上了富裕,而且全國有名。
而許秘書卻只顧自己,完全不顧家鄉村民的死活。
小玲甚至懷疑,現在的許秘書還值得不值得自己去愛。
這個家是許秘書的老宅,已經荒廢很久了。
許秘書當官的這些年,家裡的父母相繼死去了,已經沒有了別人,所以看起來相當的冷清。
院子裡淨是荒草,好像很久沒有人打掃了,房子依然是那種青石頭壘砌的,上面長滿了青苔。這讓小玲想起了蒲松林筆下的聊齋,感覺非常的慎人,好像這屋子裡有鬼一樣膽戰心驚。
許秘書拉着小玲進了屋子,拉亮了電燈,屋子裡一燈如豆,桌子上,板凳上淨是塵土。
還有兩張靠背椅子,其中一條還是三條腿的,下面支着磚頭,要不然人坐上去就摔倒了。
屋子裡有一張土炕,土炕上也淨是塵土。炕單早就老舊不堪了。
小玲抽泣了一聲,說:“老許,想不到你家的生活這麼清貧,這日子你們是怎麼過的?”
許秘書說:“我是清官嘛,沒學過貪污,這跟城裡的家沒法比,你講究一下吧。”
許秘書打開衣櫃,拿出了幾條被子,就那麼鋪在了炕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