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屁屁上的圈圈問題,沒有對她跟狗娃的婚姻造成危機。因爲狗娃很愛自己的老婆,不想跟她鬧彆扭。
在北崗村,女人偷人養漢子,男人勾搭別人老事,你在乎,它就是塌天大禍,不在乎那就屁事沒有。
孩子都老大不小了,鬧個啥彆扭?不偷漢子的女人,還能算女人嘛?
所以狗娃雖然心裡彆扭,難過一段時間也就算了,從那兒以後,他對趙鐵柱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爲趙鐵柱說在他老婆的屁屁上畫圈,就一定會畫,說得出做得到。
趙鐵柱也順理成章當上了北崗村的村支書。
這個村支書是來之不易的,他非常的珍惜,從此以後,趙鐵柱開始計劃着給村裡修路,建廠,一直做到Z市首屈一指的大亨,讓青石山翻天覆地,狗娃哥一直衝在第一線,爲張氏集團立下了悍馬的功勞。
狗娃家是沒事了,不過趙鐵柱家的日子卻開始沸騰了。
首先生氣的是巧兒,巧兒對趙鐵柱在素娥屁屁上畫圈的問題,一直耿耿於懷。
她覺得趙鐵柱變了,有錢以後開始做作了,晚上懷裡抱着自己,嘴巴里喊的卻是石榴和梨花的名字,而且他還拉回來荷花,分明是把荷花當成了包養的二奶。
這還不算,竟然半夜到人家土炕上,給人家老婆的屁屁上畫圈,這不變態嗎?
所以巧兒就不理趙鐵柱,半夜給他掉個冷屁屁,總是甩臉子給鐵柱看。
“你去找你的荷花吧,去給素娥屁屁上畫圈吧?滾得遠遠的。”巧兒用被子矇住腦袋,不搭理鐵柱。
趙鐵柱撲哧一笑:“你還爲這事兒難過呢?我不是爲了當上大隊支書嘛?”
“那你也不應該半夜跑人家家裡,給人家老婆屁屁上畫圈啊?簡直變態。”巧兒撅着嘴巴,能拴住一條毛驢。
鐵柱說:“我沒去過,素娥屁屁上的那個圈圈,不是我畫的。”
巧兒不解地問:“那是誰畫的?”
趙鐵柱嘿嘿一笑:“你讓我進被窩,我就告訴你,要不然,悶着吧,這輩子你都甭想知道。”
巧兒對於素娥屁屁上的圈圈問題很感興趣,她也想知道爲啥,因爲鐵柱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她一下把男人拉進了被窩,伸手就去解男人的扣子,一邊解一邊問:“咋回事?說說唄,說說唄,鐵柱,求求你了。”
趙鐵柱一笑,溜進被窩,終於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巧兒。
原來那天晚上,趙鐵柱跟狗娃打賭以後,狗娃前面走,鐵柱後面就進了狗娃的家。
趙鐵柱拿了一個毛筆,沾好了墨水,溜進了狗娃家的廁所裡。
廁所裡有個尿盆,鐵柱知道,狗娃的媳婦每天晚上坐在尿盆上撒尿。
他就用毛筆,在素娥的尿盆上描了一圈,就這樣,素娥半夜下炕撒尿,坐在尿盆上,那個圈圈就印刻在了女人的屁屁上………………
把所有的事情說完,巧兒捂着肚子咯咯咯笑個不停,說“你好壞啊。真有你的!”
………………
趙鐵柱順利當上了北崗村的支書,接下來他開始忙碌荷花的婚事。
荷花跟長栓的親事日漸逼近,孫瘸子家裡喜氣洋洋,處處張燈結綵,他們打掃了房間,粉刷了牆壁,置辦了酒席,也散發了喜帖。
孫家喜氣洋洋,荷花這邊卻看不到一點興奮的樣子,婚期越是逼近,她的心裡越是惴惴不安。
他不喜歡長栓,也不喜歡嫁給一個自己素不相識的人。
她喜歡趙鐵柱,她之所以不回家,甘願住進村外的山神廟就是爲了跟鐵柱哥在一起。
趙鐵柱的豪爽,大度,慷慨,還有細心,深深折服了荷花的心,如果不是鐵柱哥,說不定現在的荷花還在Z市的小紅樓接客。
可是趙鐵柱已經成親了,有了巧兒姐,荷花不忍去破壞鐵柱哥的幸福生活。
她跟許多善良的女孩子一樣,選擇了放棄,不得不趕緊嫁人。
她多想鐵柱哥用春術絕技在自己身上試驗一次啊?也嚐嚐男人的滋味。
可那隻能是幻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因爲她是伯虎星,害怕把趙鐵柱給剋死。
她整天以淚洗面,嘆息自己的命苦。鐵柱哥多好的男人啊,爲啥自己不搶先一步認識他?
鐵柱哥,俺走了,妹妹祝你一輩子幸福,下輩子俺再做你的女人,下輩子俺投胎,做個正常的女人,伺候你一生一世。
趙鐵柱也爲這個妹妹準備了大量的嫁妝,大鋪大蓋,三響一轉。
什麼是三響一轉呢,就是收錄機,自行車,縫紉機還有一臺黑白電視機。
那時候山裡窮,村民幾輩子沒見過電視機這種東西,荷花的嫁妝應該是北崗村最時髦的了。
大山裡沒信號,也沒有通電,電視也只是個擺設,可那總算是一件非常時髦的家電。
趙鐵柱沒有虧待這個乾妹妹,他盡到了一個哥哥應該盡到的一切。他在盡力彌補對荷花的虧欠。
日子終於迫近了,三月初八這天的早上,巧兒領着村裡一幫子姑娘還有娘們嘻嘻哈哈衝進了荷花居住的山神廟。
她們拿來了香粉,胭脂,還有出嫁的嫁衣,開始爲荷花梳洗打扮。
很快,荷花就變得光彩亮麗,當她從山神廟走出來的時候,那樣子宛如仙女。立刻震驚了北崗村所有的男人。
她的臉蛋嬌紅,皮膚潔白細膩,身段非常的苗條,一頭烏黑的長髮,齊齊的劉海下是黑如烏珠似的一雙大眼。
頓時,大街上就傳來一聲唏噓的讚歎聲,很多男人禁不住流下了激動的哈喇子。紛紛感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荷花這就算是出門子了,她孃家沒來人。
王長水趴在土炕上,他的傷口還沒有起色,根本爬不起來。也不讓老婆紅杏出門送閨女,荷花已經徹底傷透了他的心,王長水咬着牙不認這個閨女。
現在,趙鐵柱就是荷花的孃家人,他就是她親哥。
荷花的眼光四處踅摸,終於
看到了趙鐵柱,她的眼淚呼啦流了下來,一頭扎進了趙鐵柱的懷裡泣不成聲。
“哥,俺走了,你好好保重,妹子不能在你身邊了,好好待巧兒姐,巧兒姐是個好人。”
趙鐵柱的心裡也不好受,依依不捨啊。
不知道爲啥,他就是跟荷花有緣,就是想照顧她,看着她嫁人,看着她一輩子幸福,她幸福,他也會感到開心。
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覺得對得起死去的梨花,也對得起離家出走的石榴。
趙鐵柱強忍着眼淚不要掉下來,擡手理了一下荷花的頭髮,笑了笑說:“妹子,走吧,走吧,跟長栓好好過日子,受了委屈就告訴我,哥給你出氣,我家以後就是你孃家,記得常回家看看。”
趙鐵柱的笑容是苦澀的,他也喜歡荷花,美女誰不喜歡啊?
荷花抽泣一聲說:“哥,你以後別叫俺荷花了,直接叫俺妹。”
趙鐵柱說:“好,那哥以後就叫你妹子,妹,上轎吧……一路保重。”
趙鐵柱含着淚將紅蓋頭搭在了荷花的頭上,看着妹子上了花轎。
趙鐵柱跟荷花依依不捨,沒有引起村裡人的過度驚詫。
荷花跟趙鐵柱的曖昧,村裡早傳的風言風語,再說妹子出嫁,哥哥跟妹妹依依不捨,也在情理之中。
新媳婦出嫁都要哭,不管是真哭還是假哭,都要表現出那種依依不捨的樣子。
你做作也好,真情實意也罷,總要裝裝樣子。
趙鐵柱就那麼看着荷花上了花轎,被長栓騎着一匹烏騅騾子領走了。他的心裡有種刺痛。
他默默祝福她,期望妹妹幸福,也希望早點結束這段糾結的感情。
荷花被擡進了孫家,跟長栓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當長栓解開荷花紅蓋頭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立刻就直了,荷花的樣子讓他想起了傳說中的美女。
她花枝招展卻冷若冰霜,一張粉面賽過桃花,果真跟山裡的桃花一樣紅。
荷花沒有搭理長栓,新婚夜她表現出了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能嫁給鐵柱哥,反正這輩子也沒想頭了,狗日的老天愛怎麼折磨我怎麼折磨我吧。是個男人就行,是個公的就行。在荷花的心裡,眼前的長栓跟大街上的公狗公豬沒有區別。
她的心不在長栓這兒,早就丟在了趙鐵柱哪兒。
長栓是個憨直的憨子,能娶到荷花這樣的美女,他覺得祖墳上都冒青煙了。
他的身體很健壯,個子矮瘦一點,卻非常的精神。他沒有多餘的廢話,只是說了句:“荷花,夜深了,咱倆睡吧。”撲的吹滅了油燈。
荷花木吶吶地,被長栓那麼按倒了,長栓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用嘴巴親她的臉蛋。
荷花一動不動,木頭樁子一樣,竟然沒有一點反應,她機械地把頭妞向一邊,不跟男人的臉對視,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撕扯。
長栓成熟了,他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種事。只是沒有經歷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