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世事無常

向崇山看着自己的兒子,臉色少霽,點了點頭,說道:“我兒沒事吧?”

向民元一臉委屈的模樣,說道:“怎麼沒事,父親,孩兒都快要被人冤枉死了,您要是再不來,他們都要將我刑訊逼供,屈打成招了。”

向崇山聞言,臉色明顯可見的陰沉了下來。五皇子有些驚訝的看着白一弦身邊的那個少年,之前沒在意他,想不到原來竟然是向崇山的兒子。

短短一兩日,這白一弦,啥時候又跟戶部尚書之子搭上關係了?而且,他竟然也是被彭婉瑜抓來的?

徐升一臉頹然絕望:完了完了,這少年竟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他哀怨的看着向民元,心道祖宗啊,你有後臺背景,你早說啊。

你要是早說你是戶部尚書向大人的兒子,你就是再借我兩膽,我也不敢刑訊逼供你啊。

你什麼都不說,你說你這不是害人嗎?

至於彭婉瑜,已經震驚的跌坐在地:原來他竟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看五皇子的模樣,對戶部尚書如此客氣,自己要冤枉逼供他的兒子,那自己還有好嗎?

彭婉瑜現在心中是真的鬱悶加後悔了,她想起來剛纔自己得意之時說的那些大話,心中不由一片絕望。

還以爲自己是五皇子的女人,從此便可以橫着走了。剛纔自己不把京中朝臣放在眼裡,眨眼之間就發現,原來自己根本就一個都惹不起。

向崇山問道:“元兒,告訴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放心,爹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向民元說道:“父親,孩兒看到這個女子,蠻橫無理的將這位兄弟抓住之後,放了一根簪子在他的懷裡,然後就明目張膽的誣陷他偷東西。

孩兒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一時義憤填膺,便想爲這位兄弟證明清白。可誰知道,這女子極爲囂張無理。

她見孩兒看到了事情經過,竟然乾脆將孩兒也抓了,還一口咬定孩兒是這位兄弟的同夥,也是一個賊子。

父親,那簪子可是御賜之物,這件事一旦落實,孩兒必然性命不保,所以自然不肯招認。

可這女子說她是五皇子府的人,還拿了一塊令牌來證明,說不管孩兒是不是朝臣之子,反正不管多大的官,都大不過皇家去。

她對孩兒的身份不屑一顧,根本不聽孩兒辯解,要對我刑訊逼供,將我屈打成招。

父親,幸好您來的及時,否則孩兒若是熬不過刑罰,真的被屈打成招,偷竊御賜之物,可是死罪,到時候父親可就見不到孩兒了。”

向民元委屈的一哭要哭了的模樣,但吐字清晰,邏輯分明,將事情經過說的是清清楚楚。

向崇山的臉都黑了,說道:“好,好好。五殿下,這天下確實是皇家的天下。所謂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若當真是皇上要我這孩兒的性命,那也就罷了。可如今,連你府上一個區區沒有位分的侍妾,也要將我這孩兒打殺,殿下置我於何地?置我向家於何地?

可憐我向家世代忠良,爲了朝廷,爲了皇帝陛下,兢兢業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想不到,卻落得一個如此的結果,被人如此對待。

老臣定然要將此事稟告於陛下,爲我孩兒,爲我向家,爲我向家的列祖列祖,以及我向家的世代忠良,討一個公道。”

慕容夏都驚呆了,他真是頭疼死了。

彭婉瑜這個賤婢,若只是抓了白一弦,那一切都好說。得罪了白一弦,他還可以補救,最壞最壞的結果,不外乎就是白一弦因爲此事,不肯接受他的招攬,轉而投向別的陣營。

到時候,他雖然可惜惱怒,但實在不行,就只好將之暗中殺掉。自己得不到,那也不會讓他爲別人效忠出力,跟自己作對。

自己不過是損失了一個幕僚,還不是最糟糕的。

但如今,她居然還讓自己又得罪了戶部尚書,這老東西轉頭要是將此事捅到父皇那裡去,那他不就完了?

若是讓父皇知道,他府上區區一個侍妾,得了他的寵愛,竟然就敢如此囂張,不將朝臣放在眼裡,還要刑訊逼供朝臣之子,那父皇該怎麼想他?

尤其是這事當時還是他同意的,雖然他當時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但畢竟給了她一塊令牌啊。

慕容夏已經預想到皇帝肯定對他惱怒至極,說不定他在父皇心目中的印象就從此一落千丈了。

一旦讓父皇不喜,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去爭奪皇位,坐上那個位置?

退一步來說,就算父皇沒有因爲此事對他有什麼不好的看法。可他卻也因爲此事得罪了戶部尚書。

如今向崇山還誰的陣營都沒投靠,萬一他因此氣急之下,轉身投入三皇兄或者老七的陣營,那他的實力,豈不是立即比他們兩人差一大截?

慕容夏越想越急,越想越後怕,越想越怒,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他轉身一腳,再次踹在了彭婉瑜的身上,怒道:“賤婦,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揹着本殿,藉着本殿的名義做這樣的事情?”

彭婉瑜拼命的搖頭:“殿下,妾身不知,妾身真的不知道他是戶部尚書大人的兒子。”

慕容夏也不理她,轉身對着向崇山說道:“向大人,這都是誤會,本殿也不知道,這賤婦竟然在外面,藉着本殿的名義作出這等事情。

驚擾了令公子,本殿實在抱歉。改天本殿一定去府上,親自向着向大人賠罪,如何?”

慕容夏心中十分憋屈,他從小到大,何曾如此卑微過?但沒有辦法,他實在擔心向崇山會將此事捅到皇帝那裡去,所以不得不低頭。

向崇山見狀,也知道慕容夏脾氣暴躁,既然這事他不知情,又道了歉,那就不能將他逼得太過。

再說將來,他,三皇子,還有七皇子,誰做皇帝還不一定呢,所以這時候不能將人得罪死了。

於是便說道:“既然是這女子自己的行爲,殿下不知道此事,那這件事,自然不能責怪殿下。”

慕容夏見向崇山鬆口,也鬆了一口氣,說道:“向大人放心,這件事,怎麼說,也是我府中人做出來的,所以本殿一定會給向大人一個交代。

這賤婦,不如就交給大人來處置,讓大人爲令公子出一口氣,如何?”

白一弦鬆口氣,果然不需要自己處置了。

向崇山說道:“不必了,我相信殿下的誠意。不過此女既然是殿下府中的,還是由殿下自己處置比較妥當。”

慕容夏點點頭,說道:“也好,事情的結果,定叫向大人滿意就是。來人,將這賤婦拖走。”

“是。”立即有人上前,毫不憐惜的將地上的彭婉瑜拖了起來,帶走了。

彭婉瑜拼命的掙扎嘶喊:“殿下,殿下饒命,妾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饒命。殿下,您就看在以往對妾的寵愛的份上,饒了妾這一次吧。

白公子,向公子,向大人,饒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三個被叫到名字的人面無表情,慕容夏絲毫不爲所動,喝道:“還不帶走?堵上她的嘴巴。”

下面的人立即照辦,將彭婉瑜的嘴巴堵上,強硬的拖走了。

彭婉瑜來的時候,坐着轎子,高高在上,前呼後擁,威風凜凜,走的時候,卻如此的悽慘落魄,果真世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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