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金齒鼠?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在這裡?”白衣有些納罕,據說此物並非東玄固有的動物,好像也是外來的生物。
“小黑,不嚇它了,不準吃它啊,給它一個友善的信息,你看那老鼠都快嚇尿了!”碰碰笑着道。
“嘶嘶嘶嘶”小黑高昂着頭,一副不鳥你的樣子,卻還是嘶嘶嘶地告誡了一下金齒鼠。
金齒鼠如逢大赦,兩隻前爪如人形一般抱拳對着小黑和碰碰亂作揖,逗得衆人哈哈大笑。
小黑見沒得可玩了,自顧自纏在白衣手腕上,呼呼睡覺去了。
衆人一路說笑來到胡錘家裡。
胡府下人們早已見慣了自己這位胡三少爺的胡作非爲,帶些朋友來自然也只當作沒看見一般,只需小心侍候就便是。
衆人進入胡錘的住所客廳中落座,自有下人獻上茶點不再細表。
“喂!那個死白衣,你告訴,你現在什麼級別的修爲?爲什麼我看你好像沒修爲的樣子?”寧飛舞打斷了衆人的說笑,向着白衣問道。
“呃,這個,勉強算是脫凡境吧!”白衣笑着道。
“噗通”胡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爬起來揉着屁股道:“你個變態!才勉強到脫凡境,哼!我師父也才渡劫期,副掌教也才脫凡境,你還勉強纔到,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脫凡境?你怎麼修煉的?教教我!不然我哭給你看!”寧飛舞突然蹦出一句讓人目瞪口呆的話:“你教會了我,我嫁給你做媳婦!”
“噗通”“噗通”“噗通”這次坐地下的是三個女的。
緊接着三聲大喝:“不行!你不能給他做媳婦!”
“嗯?”“嗯?”胡錘跟白衣極度疑惑瀾芯等三女的反應。
“爲什麼我不能做他媳婦?”寧飛舞有些發愣。
“這...這....反正你不能做他媳婦!”瀾芯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能如此說。
“那你說爲什麼?”寧飛舞對冰蝶道。
“我....我....反正你不能做白衣哥哥的媳婦!”冰蝶也道。
“你呢?”寧飛舞轉而問碧清道。
“我也不知道爲啥,反正你不能做!”碧清也耍賴道。
“怪事了,死白衣都沒說不行,你們到先急了,哼,我看是你們想做死白衣的媳婦吧?”寧飛舞撇着小嘴道。
“你胡說....”三女異口同聲地反駁,卻都拿眼偷偷地瞄白衣。
卻見白衣老神在在,貌似沒看見自己等人,更好像自己等人的談話跟他沒半點兒關係一樣,不由地各個暗咬銀牙。
“哎,我說,咱們是不是商量下什麼時候走啊,宮裡傳訊已經有幾天了,其他的人都已經安全返回了宮裡,我們也該儘快回去了的。”胡錘的話打斷了幾女的糾纏話語。
“嗯,也對,我看乾脆我們今天就走吧!”寧飛舞道。
“我們無所謂了,隨時都可以走,到是盾玄太子還沒找到,你們看?”白衣笑着道。
“呃,把這個茬給忘了,你們說,對方會把盾玄弄那裡去啊?”胡錘一愣,撓着腦袋道。
“不好說,錢娟娟應該沒騙我們,估計盾玄太子的失蹤,連她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但跟她們是一路的這是肯定的,所以要想找到盾玄太子,還得從錢娟娟那裡找線索!”白衣道。
“好,我們這就去找錢娟娟。”寧飛舞道。
錢娟娟很沮喪,眼看計劃成功,卻被一個小娃娃給破壞了。
錢娟娟也很慶幸,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自己知道教裡還會派人協助自己,可從盾玄失蹤也可以看出來,自己在教裡的位置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重要,至少自己被俘,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人來營救自己,雖然自己早已暗中發出了求援信息。
錢娟娟獨自靜坐在皇宮大內的地牢裡,這裡陰森恐怖,空氣中彌散着一股腐臭的氣息,間雜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錢娟娟很討厭這種味道,任何一個女孩子都不會喜歡這種味道,女孩子喜歡香味兒!
“嘿嘿嘿”一陣冷笑突兀地傳來:“你很好!教主器那麼重你,你竟然敢背叛本教!”
“誰?你胡說什麼?我沒有背叛幽魂教,我只是被抓了,我打不過他們!”錢娟娟心裡一顫,辯解道,雖然這是事實,不過好像解釋的有些牽強!
“打不過你可以自殺,被俘了你就應該閉口,竟然很聽話地說出了那麼多教內的秘密,哼!你膽子真的不小啊!”那個聲音又道,聲音冷的讓人脊樑骨涼颼颼的。
“我,我...我沒有告訴他們什麼教內的秘密,我只是把這次行動的一些事情告訴了他們,教內的秘密我一個字都沒說!”錢娟娟繼續辯解道。
“是麼?那他們怎麼知道幽魂教的總部在東海.....”那聲音又道。
“不可能,我沒告訴他們總部在東海蓬萊島,這不是我說的!”錢娟娟急忙辯解道。
“哼!他們還知道了教主指派的中州聖女的身份,你還想狡辯?”那聲音更冷了。
“不不不,我沒告訴他們中州聖女的身份,我也不知道聖女的身份的,怎麼可能告訴他們…不對,你是誰?”錢娟娟突然一愣,感覺不對勁了,問道。
“哈哈哈哈,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了,多謝錢姑娘!”說完不再有聲音傳來。
留下錢娟娟咬牙切齒地鬱悶中。
“嘻嘻嘻,白衣哥哥好壞,用這種辦法套人家的話,虧你想得出來。”冰蝶笑着道。
“呵呵呵,這種方法只能用一次,這還是我們多少了解一些幽魂教情況的前提下,不然是沒用的。只可惜,被她警覺,不能再問出什麼了,不過能得到幽魂教的總部的位置,也算收穫不小。”
“其實我還有個辦法!”碧清突然道。
“哦,有什麼辦法?”衆人問道。
“我有一種秘術,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種下一種魂銘,不管對方修爲如何,是發現不了的,但只能保持三個時辰,只要對方不出萬里的範圍,我都可以感應到對方的所在。我們可以....”衆人又密謀一陣子。
大夏皇帝盾天明的臉很黑!
因爲堂堂的皇家地牢被人劫了,雖然守衛一個沒死,卻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被劫的囚犯有八人,其中的五涼山的土匪頭子韓天笑是最讓盾天明頭疼的人,這次也被劫跑了,當然還有剛被關進去沒多久的幽魂教教徒錢娟娟。
錢娟娟起初還有懷疑,可是接着就感覺自己很幸運,因爲遇到了劫獄的人,可是劫獄的卻不是自己幽魂教的人。
一夥人打倒了守衛,無聲無息,很專業的樣子。
悄無聲息的摸到了關押重要犯人的地下三層。
重刑犯的監牢異常堅固,可來人好像早有準備,很輕易地就打開了牢門。
一個滿臉大鬍子,凶神惡煞般的中年人在牢房裡看着外面的動靜,不聲不響地注視着,正是五涼山的土匪頭子山大王韓天笑。
猛地韓天笑眼睛一亮,因爲他看到這夥人的服裝底角上有一個小小的斧頭摸樣的刺繡,那是武力山特有的標誌,但他依然沒有出聲。
直道有一名個子矮小的蒙面人摘下面罩,露出面容時,韓天笑才真的笑了。
“大哥,我來救你了,我們快走!”那矮小的人說着,打開了牢門,放出了韓天笑,雖然韓天笑全身功力被封,行動不便,但依然迅捷異常。
也許人逃跑的時候,身手都很敏捷!
“等等,六弟,把這些人也放了。”韓天笑猛地看向四處的牢房道。
“呃,大哥,我們快走吧,時間緊迫,我們只有盞茶的時間!”個子矮小的人道。
“聽我的,把他們也放了!”韓天笑道。
“好!”一揮手,剩餘人員迅捷地打開了十來個牢籠。
“各位,我能幫你們的就這麼多了,有心的,可以記住,在下韓天笑,能不能逃出皇宮,就看你們的造化了!後會有期!三弟,我們走!”韓天笑說完,在一幫子蒙面人的攙扶下,消失在地牢中。
錢娟娟的功力被封,但這難不倒她,因爲先前在牢裡,錢娟娟不敢有所動作,如今出了監牢,自然有她的藏匿方法。
其他人也爭先恐後地逃出地下監牢,沿途只見遍地倒臥在地上的獄卒守衛,還有幾人滿身的鮮血。
逃出監牢,各自躲閃着往來巡邏的衛兵,藉着山石樹木的暗影向遠處逃去,但沒走多遠,就聽到警訊遍傳,四處都是匆忙奔跑的人影,顯然被發現有人劫獄了,而此時韓天笑一夥早已蹤影全無,衆人這才知道,韓天笑並非好心放了大家,而是讓自己等人吸引守衛兵士,不由得各個心中暗罵不已。
不久,陸續有人被抓,逃掉的也就韓天笑、錢娟娟兩人。
看着這一切的白衣等人,笑了!
“哼!死白衣你真狡猾!”寧飛舞冷哼道。
“切,那是白衣哥哥足智多謀!”冰蝶爲白衣打抱不平。
“呵呵呵,好了,辦正事,嗯,我跟碧清負責追蹤,冰蝶瀾芯一組,跟我在門後面,以防不測。寧飛舞和胡錘你們配合胡伯父調動兵馬,根據我們的訊息,隨時準備圍剿。不過要注意,只需要虛張聲勢即可,不要來真的,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避免傷亡過大,所以不需要真正的進攻,一切由我來處理!”白衣交待道,隨後又把碰碰喊了出來,讓她照顧好瀾芯跟冰蝶的安危。這一幕又讓寧飛舞暗中撇嘴,有些小嫉妒在心裡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