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娟娟逃離了地牢的區域,並沒有跟其他人一樣選擇向城外逃去,反而向內城的南面方向潛行而去,沿途遇到不少急匆匆趕往外城的軍士,卻都被錢娟娟巧妙地躲避了過去。
一座府邸出現在不遠處,東城太守府,東城太守的復地卻在城的南邊!
門口高懸着兩盞氣死風燈,照的府門前一片通亮,兩名威武的守衛,手按腰刀門神般的站着,大門卻已緊閉。
畢竟夜已深。
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喜歡選擇在夜間發生的,就比如現在,東城太守就站在自己的客廳裡,兩條腿在打哆嗦。
客廳的正中央主座上,卻坐着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少年,少年粉面鳳眼,一雙劍眉倒豎,長的一表人才,而那微薄的嘴脣卻給人一種刻薄陰鳩的感覺。
“太守大人,不必緊張,我等只是借用一下貴宅,如果你合作的好呢,那麼我們走後,你毫髮無損,你的家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傷,並且我會給你一筆不菲的報酬。呵呵呵,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合作,比如秘密派人向那個皇帝稟告什麼的。”那少年淡淡地說道。
“不敢不敢,一切聽從您的吩咐!”東城太守擦着額頭的汗,連忙道。
“很好,那麼這幾天,就勞煩太守大人了,啊,呵呵呵,你該幹啥還幹啥,呵呵呵,就當我們從沒來過,也不存在,明白麼?”那少年笑着道。
“是是是!”太守忙不迭的回道。
“嗯,那好,你去吧,該睡覺了就睡,該吃飯了就吃,該出去玩的,就出去,一切都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當我們不存在好了。呵呵呵,不過你想玩女人的話,這幾天就忍忍吧。”那少年淡笑着道。
“是是是”太守應道。
“好了去吧!”少年揮了揮手,東城太守顫巍巍地退了出去,客廳內只剩下這少年一人。
打發走了太守,那少年又在廳堂坐了片刻,貌似在思索什麼,卻猛地一擡頭,眼中迸射出兩道冷光,身子瞬間失去了蹤跡,不過片刻,又回到了客廳主座上,卻把手中的一個女子扔在了地上。
掙扎了幾下,地上的女子爬了起來,卻正是剛剛逃出地牢的錢娟娟。
錢娟娟一路小心躲避搜捕之人,躲躲閃閃地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東城太守的後門處,這裡是計劃中的一個節點,也是此次行動的一個備用聯絡點。只有在事情圓滿完成之後,纔可派人前來此處進行聯絡。然而如今錢娟娟卻顧不得那麼多了,自己好不容易有機會逃出了牢籠,繼續尋求幫助解除被封的修爲,所以錢娟娟不得不前來此處尋求幫助。
奈何如今修爲被封,無法高來高去,正在發愁如何進入太守府的時候,猛然一道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即就被扔在了地上。
當看清楚正中主座上坐着的冷峻少年,錢娟娟全身一抖,急忙翻身爬了起來,跪地見禮道:“屬下錢娟娟見過少教主!屬下辦事不力,請少教主責罰!”
“哼!責罰?你一句責罰就完事了?你可知道,你已經壞了本教的大事?”那冷峻少年冷哼一聲道。
“屬下知罪!請少教主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錢娟娟全身顫抖着說着,卻被打斷。
“哦?機會?機會倒是有一個!”說着,那少教主身形一顫,已經到了錢娟娟的面前,猛地蹲下身子,伸手挑着錢娟娟的的下巴頦,邪笑地看着仰起了臉的錢娟娟,只見在燈光下錢娟娟的臉顯得是一種蒼白的秀麗之色,早已沒了白天在皇宮內的嫵媚之態,於是淫笑着道:“本少旅途勞頓,正想放鬆一番,你只需要好好侍候本少,本少就饒你一命!”
“啊?不,不要,少教主不要啊,我....”錢娟娟驚恐起來,自然知道這少教主的意思,可是自己怎能.....
“哦,哼!本少對你有興趣,是看得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願意,那本少有的是辦法會讓你願意的!”說完一把提起了錢娟娟,嘶啦一聲,撕碎了外衣,露出了潔白的皮膚,只剩中衣的錢娟娟猛地淚流滿面,哭聲哀求道:“求你了少教主,不要啊,我已經許配人了,求你放過我吧!”
“嘿嘿嘿,許配人了?那才更有意思,嘿嘿嘿,你不是不願意麼?等下你會求着本少的,嘿嘿嘿”那少教主淫笑着道。
不到片刻,錢娟娟就被剝的赤條條的扔在了客廳的大桌之上。
錢娟娟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卻毫無辦法,不要說自己被封了修爲,就算自己全盛時期,在這少教主的手裡也走不了十招,而且這個少教主修行的功法極其陰毒奇特,凡是被他凌辱過的女子,都會對他死心塌地,但從沒有一個女子能夠在他身邊待上滿一年,都會莫名奇妙的失蹤,所以在幽魂教中,所有的女修者最怕的就是此人。
退掉自己的褲子,看着白嫩一片的嬌軀,少教主狠狠地就要壓上去。
卻猛地一個激靈,少教主的身子飛快地向後退去,只見錢娟娟帶着慘笑,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竟帶着半截舌頭,錢娟娟咬舌自盡了!
“哼!你以爲你死了就能保住清白,死了我也要!”那少年惱羞成怒,就要做那喪盡天良天怒人怨的姦屍之事。
“畜生!找打!”轟的一聲,一個大石墩猛地飛進了客廳,砸的窗櫺亂飛。
“呀!”一聲驚叫,那少教主卻把身下錢娟娟的屍身扔了過去抵擋。
“砰-噗-”血雨紛飛,屍身被砸了個粉碎。
那少教主連忙後退,卻忘了自己的褲子已脫掉,被褲子一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少教主飛快的提起褲子,一晃身,卻突兀地消失了。
“嗯?空間瞬移?又一個空間法則的修煉者!”白衣心內一驚,猛然想到自己曾遇到的那個看瀾芯等洗澡的少年,直覺告訴他,這兩人肯定應該有聯繫,弄不好都是幽魂教的。這也讓白衣不由地提高了警惕,也對自己先前的自滿心理感覺慚愧,卻也更加深了要快速提升實力的決心。
白衣看着滿地的碎屍,不由地暗歎一聲:“唉!本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卻慘死在此,福兮禍兮命兮!你好生去吧,來生做一個平凡人也好,還做修煉人也好,莫再受制於人就好!”說完,指印變幻,碎屍收攏,掌中祭出一股無色的高溫火焰,瞬間將碎屍化爲灰燼。
白衣不知道的是,蒼穹中,一道淡淡的肉眼看不見的虛影,對着白衣深深一揖,隨即散去。
白衣剛準備離去,卻見空間一陣輕微的波動,先前逃走的少教主現出身形,一臉惱怒,咬牙對白衣道:“小子,你有種,敢招惹我,等着瞧,我要玩遍你身邊的女人,讓你後悔招惹我!”說完,不等白衣有所行動,身形又消散無蹤。
白衣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只是細細體悟剛纔的空間波動!
“這個幽魂教,看來不簡單啊!”白衣暗自心中一凜,剛纔體悟那微弱的波動時,卻發現跟自己的修煉出來的有很大不同。
白衣每次使用空間之法,不會有波動,無聲無息的沒有任何先兆,而且可以將瞬移應用到實戰過程中,在瞬移的過程中依然可以出手,這要比對方高明得很多,可是自己一旦遇到空間高手,對方是可以攔截自己的,因爲自己的瞬移還是有軌跡可循的。然而對方剛纔所施展的空間技法,雖然有細微的波動,自己卻毫無跡象能夠察覺對方逃走的真正軌跡,好像是四散而逃的一般。也就是說,即使是空間高手,也無法在對方施展空間之法之後,再行前去追蹤攔截。
表面看自己的瞬移身法要比對方高明,但從使用的方法上看,對方的這種技法更爲精妙,特別是逃跑使用的話,更爲保險一些。
這使得白衣暗中也不由得小心起來,好在對方每次施展,都會有細微的波動出現,只要自己小心些,是不用擔心對方偷襲的,可是身邊的人,就有些說不準了。
白衣於是決定將自己的修煉的空間之法融合身邊每一個人的功法,給她們快速地提升身法技能。
白衣出了太守府,卻並沒有遠離,而是瞬間隱去身形,出現在太守府的內院。
就在白衣的消失後不久,一個身影浮現在一片狼藉的客廳,卻正是那少教主,看着白衣消逝的地方,臉沉似水:“這小子是什麼人?怎麼也擅長空間之法,看來這次遇到對手了!哼!不管你是什麼人,敢招惹我,咱們走着瞧!”說完,起身向太守府內院走去。
白衣略微一查看,就已知道太守的內眷均已被控制,內院內竟然潛伏着數百人,這些人一律身着黑衣,黑紗蒙面,顯得陰森神秘,但個個都是元嬰期以上的高手,其中竟然還有兩名渡劫期。
白衣暗自慶幸,這是自己先行發現了,否則這些人要是在皇城內出手,會給大夏帝國造成何種的災難後果還未可知的。
白衣決定除掉這些人,但又不能造成太大的聲勢,這就成了個問題。
於是,白衣無聲無息的退了出來,卻意外發現那少教主正滿面怒容,施施然一路向內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