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多很幸運,因爲他輸給了白衣!
多年後,貝多感嘆萬分,因爲他跟着白衣,如願地衝出了東玄星,來到了更廣闊的天地。
貝多很悲哀,因爲他輸給了白衣,也輸掉了百年的自由!
不過貝多好像想耍賴皮,說是要閉關,畢竟像他這樣修爲境界的,一個閉關可能就是幾百上千年也說不準!
白衣笑了笑:“閉關不作計算年限!”
貝多的頭耷拉了下來.....
白衣笑了,真誠的笑了,的確開心,要不是白衣有十個分身,更是因爲領域的特殊,白衣是不是能贏得了貝多,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因爲貝多輸得起,雖然他心裡很不服氣,可誰讓人家有那麼多分身,自己只有一個。
於是,貝多認賭服輸,從此跟了白衣,白衣也有了一個結拜兄長,一個真實實力跟自己差不多的結拜兄長。
山不高,景色很美,很美的景色之下,白衣現在正在喝酒,跟貝多喝酒。
酒是好酒,是白衣從二師姐明月那裡要來的,師姐總是很疼愛自己的小師弟!
此酒除了月寒宮,再無此酒。
貝多好像很喜歡喝酒,愛喝酒的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見到好酒走不動路!
喝酒的人也很不錯,就是喝酒的姿勢不太雅觀。
白衣整瓶往嘴裡灌,貝多幹脆是整罈子灌,灌得白衣都有些心疼。
“貝大哥,這酒好喝麼?”白衣不得不出聲了。
“嗯嗯,好酒好酒好酒啊,從沒喝過這麼好的酒!”貝多一面灌酒一面道,說完又是咕咕幾大口。
“貝大哥,那個我不得不告訴你,這是最後一罈了!”白衣的話音剛落,自己身邊放着的那半罈子酒就到了貝多的手裡。
“怎麼不早說,我還沒過癮的!嗯,在哪裡買的,我現在就去買!”貝多道。
“此酒無處可買,因爲釀酒的人不賣酒!”白衣苦笑着道。
“那好辦,把他抓來,專門給咱釀酒不就成了?”貝多咕嘟了一口酒,絲毫不在意地道。
“這倒是是個好辦法,問題是這個釀酒的人,是我的師姐!”白衣笑着道。
“呃!這,有些麻煩,女人釀的酒,這下難辦了,我省着點兒喝吧。”貝多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貌似他曾吃過女人的大虧。
白衣笑笑,卻沒多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是秘密,就是不想他人知道。
所以白衣很自覺,因爲他不想知道別人太多的秘密,知道的秘密多了,畢竟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白衣不想要太多的麻煩,所以白衣沒問,繼續喝酒!
二人喝着酒,聊着天,貌似很愜意。
“對了,貝大哥,我想問下你到底從何而來?”白衣猛然道。
“呃!啊?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我們居住的地方很奇怪,好像是一個獨立的世界,我們可以任意到任何地方去,可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貝多撓了撓腦袋道。
“噢?看來你們住的地方很神奇啊!”白衣詫異地道。
“嗯嗯!是有很多神奇的地方,可惜大統領不讓探索,曾有人想去探索,結果被大統領殺了!”貝多灌了口酒道。
“貝大哥,你好像很少出來啊!”白衣有種感覺,貝多好像很少跟外界接觸似地,一切喜好全憑自己的心情決定。
“嗯嗯,我這是第一次出來!”貝多看了眼白衣道:“可沒想到輸給了你,只好跟着你了,以後也不能回去了!”
“爲什麼不能回去?我還想去你們那裡看看的!”白衣笑着道。
“不行不行,大統領不讓人進入,否則殺無赦!前段日子有個人想闖進去,結果大統領派人追殺那人,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貝多道。
白衣腦袋嗡地一聲,暗自道:“難道他說的就是大宮主虛月?”
白衣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是大宮主虛月,於是試探着道:“貝大哥,難道就沒有人能進去?”
貝多搖了搖頭,想了想道:“好像有一個人進去過,不過進去之後也被大統領殺了,那人叫什麼烏天機!”
“烏天機?”白衣一愣,覺得在哪裡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仔細一想原來是幽魂教主烏卓一航曾提到過自己的父親叫烏天機,數千年前曾在東玄失蹤,沒想到卻是進入了死地這個貝多他們的神秘空間,被殺死在了那裡,由此白衣也知道了,那個大統領一定是一個修爲極爲可怕的超級高手!
白衣點了點頭,喝了口酒道:“貝大哥,你們的大統領修爲很高麼?比起你來如何?”
“啊?大統領啊?他修爲是什麼境界我不知道,但我在他的手中最多能支撐百招,百招後我必敗,不過他要想殺死我,恐怕得需要千招才行。好歹我也是在那裡號稱第三高手的!”貝多一臉自豪地道。
“哦?第三高手,那第二高手....”白衣詫異地問道。
“唉!別問了,第二高手是個女的,不說了,喝酒喝酒!”貝多嘆了口氣道。
白衣很知趣地沒再問什麼,二人繼續喝着酒,聊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眼見着霧氣瀰漫,能見度越來越差,預示着夜色降臨了。
白衣祭出了名古屋,名古屋的神奇,引得貝多一陣嘖嘖稱讚,二人鑽進屋中,各自尋了個處所歇息不再言表。
且說一神秘空間,一人端坐在一棟樓宇的大廳中,正在聽着屬下的回報。
當聽到貝多輸給了一個年輕人,還跟那人結拜爲兄弟,還指天立誓同生死共進退,還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最後還說不再回來了,不由得怒火中燒,猛然一掌拍碎了座椅的扶手,騰地站了起來,“貝多,你竟然敢背判聖地?!哼!真以爲我不敢殺你是吧?!”首座上的人怒色道。
“稟告大統領,貝多跟那個年輕人現在還在聖地外圍!我們是不是......”大廳內坐着的十幾個白袍人中有一個站了起來,抱拳對大統領道。
“哼!我多隆子還沒讓人如此羞辱過,貝多竟然敢背判聖地,抓拿回來,殺無赦!至於那個年輕人麼,嘿嘿,給我抓回來,我要剝除他的靈魂,放在星火上煅燒三千年,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呼拉赫,你帶人去,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抓回來!”大統領多隆子好像真的很生氣,怒聲道。
不過好像很奇怪,一個貝多的離開,會讓他如此生氣麼?
“呃!那個大統領,屬下.....屬下不是貝多的對手啊!”那個發言的白袍人呼拉赫額頭冒出了冷汗,趕緊拱手對大統領道。
“嗯?哦!這樣,你們去供奉閣,調動三名供奉一起去,務必給我生擒活捉!”大統領多隆子沉吟了一下道。
“是!遵大統領吩咐!”白袍人呼拉赫好像突然頭上沒了冷汗了,急忙恭敬地道。
白衣跟貝多又在喝酒,可這次喝的酒不是上次喝的酒,貝多喝的直皺眉頭,於是酒很快就不喝了。
“沒有好酒,喝着沒勁兒!”貝多悻悻地道。
白衣笑了笑,道:“好象就算有了好酒我們也喝不成了!”
貝多一愣,隨即神色猛然一肅,低聲道:“是我們那裡的人來了,來抓你我的,怎麼辦?打還是跑?”
“你逃跑過麼?”白衣笑着道。
“呃!跑過一次,是那個女人追着打我!”貝多臉色一紅,低聲道。
“可現在來的不是那個女人!”白衣也笑着低聲道。
“好,那就打!”貝多猛然神色一震,傲聲道。
“你們可膽子真大,竟然不跑?還有你貝多,竟然敢叛離聖地,大統領要我等將你捉拿回去,等候發落!”一個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呼拉赫。
“哎呦!嚇死我了!怎麼來這麼多人啊?”貝多一臉害怕的神色,可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害怕的意思,好像貝多真的不會演戲,因爲只要眼睛不瞎,不是白癡,正常人都可以看出來貝多是假裝的。
“哼!動手!”呼拉赫猛然一揮手,兩名老者撲向了貝多,其餘的五人竟然衝向了白衣。
這些白袍人好像都不太喜歡多說話,所以就直接動起手來,也許對他們來說,拳頭刀劍的語言更直接一些!
白衣沒有動,卻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
那五人衝到距離白衣還有丈許的位置,猛然齊齊擊出一掌,迅猛的力量衝向白衣的立身處。
白衣依然沒動,可當那龐大的能量衝向白衣的的時候,白衣的身子突然碎了,碎得無影無蹤。
接着,一個白袍人還未及的反應,一柄長劍刺穿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背後,一個白衣在微笑。
白衣的九影神功身法,隨着修爲的加深,好像更是可怕了,可怕的現在白衣跟渡劫期後期的戰鬥,壓根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
“啊!”一聲慘呼還未斷絕,另一個人的腦袋突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不待其他人反應過來,竟然整整十個白衣圍住了剩餘的幾人,戰鬥似乎結束的很快,因爲剩餘的幾人幾乎來不及反應,就被斬成了碎片。
白衣在打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