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貝海藉着給祖墳清清草的由頭,扛着鐵鍬再一次上山去了。這一次把酒窖里老道的骨頭在殘址旁邊找了一塊向陽的地方埋了起來。
雖說貝海不懂得什麼風水,不過能被太陽曬到了地方應該風水還不錯吧,選在這樣的地方想來老道也沒什麼意見,再說了總比直接扔在酒窖裡好吧。
其實就算是貝海沒從老道這裡得了寶貝,貝海還是會把老道埋了,說不準這個老道就是自己祖太爺的那位朋友。就算不是,這也算是一好事兒,勿以惡小而爲之,勿以善小而不爲嘛!
葬了老道之後,貝海順手就把木碗裡昨天放回去的三個小元寶又揣回了兜裡,接着又開始不死心的在遺址裡轉了起來,這次手中直接今着鐵鍬這邊杵杵那邊敲敲的,心裡還想着是不是還有一些遺寶能夠讓自己再開心一下。
很可惜的是貝海一直忙海了幾個小時也沒有再遇到昨天這樣的好事情。至於什麼金銀珠寶更是沒有影子的事兒。
不過一回到了家裡,貝海就把善惡珠寶這些東西拋到了腦後,開始琢磨起自己手頭這個寶貝到底有什麼作用。
至於空間進進出出的,新鮮勁兒一過去也就這樣兒。
更別提光是昨兒晚上貝海就玩了?天?下?書?庫?小說 幾個小時了,論起次數來怕是不下一百多次,弄得裡面的狐狸看着貝海的眼神都帶有一點兒看神經病的意思,哪裡還有興趣再玩這個!
坐在玉石臺階上,貝海一手託着下巴,另外一隻手摸着正躺在自己身邊的狐狸。狐狸日子過的很不錯,這兩頓都是有酒有肉。貝海己經給這位制定了標準一天三頓,每天三兩老酒,一盤子肉,貝海說到做到一點兒沒準備虧待了這位大功臣。
“我說疤臉!”貝海看了一眼狐狸以商量的口吻輕聲說道:“你說咱們既然得了這個寶貝,乾點兒什麼好呢?”。
疤臉是貝海給狐狸起的名字,由頭就是狐狸鼻樑上到耳朵中間有一道斜疤,估計是被什麼東西劃的,不注意或是遠一點兒看不出來,離的近了就很容易看到。反正狐狸也不知道名字的孬好,貝海可是下了功夫的,什麼小花,小草,紅花綠豆的很是想了一通,不過沒一個滿意的,最後乾脆就這麼叫着了!
狐狸自然是不能給貝海答案的,這東西還得貝海自己給:“你覺得咱們種果樹成不成!”。看到了空間裡的三排桃樹,貝海起了心思,現在這季節空間裡果樹花開着,果實結着。而且果實相當的可口,這要是拿出去就算是按着市價賣,估計也能混不少錢,關鍵是現在不知道這九棵樹能產多少果子,要是摘完了多久才能結出來。
但是有一點兒貝海可以確定,這九顆樹上的果子一準兒少不了,看這樹的個頭就知道了,最少也有上百斤的果子。
“這個可以搞!”貝海看着果樹說道:“等找個時間把一棵樹上的果子都摘下來試一下”。
現在這水果都是幾塊錢一斤,要是在美國那就換成美金,一下子幾乎貴了六倍。而且這裡該屬於全天然的水果,不光是全天然,而且說的上是秘境水果吧,賣個普通的價兒根本不算貴。
心裡這麼一算,貝海不禁的覺得自己眼前的果樹上面哪裡是果子,分明就是一疊疊的票子!
想完了果樹貝海又想起了自己這大怪湖:“等於回頭弄幾條魚進去養養,要是長的不錯的話又多一份收入!”。
腦子裡算着魚果兩項手入,邊想邊樂,一直想了半個多小時,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來形容:貝海是整個人都醉了。
有了打算,貝海就心刻行動了起來,有句話說的好趁熱打鐵嘛。
先是滿村子找人家有果樹的用點兒樹苗樹枝之類的,能插枝的就插支,不能插枝的也先搗鼓起來,接着就到離着村裡一里多地兒的山塘子去捉魚。
整整兩天的時間,貝海就忙活這個事情,果苗好弄,不過魚就有點兒困難了,呆了一下午貝海就只弄到了兩三條草殼子,這東西根本就長不大,最多也就是手指長,看在聊有勝無的份上,貝海把這幾條小魚扔進了空間的小湖裡。
魚沒着落,貝海只得把心思打到空間裡的桃樹上。打算先摘一點兒桃子看看數,相先算算一顆桃樹大概能結多少果子,這樣九顆桃樹差不多能賣多少錢就出來了!
想摘桃子自然就要先弄些筐子什麼的,要不是放地上再裝筐不是出兩份勞力嘛,對於省力的事情,貝海可是相當注重,要不是端了幾年的盤子,整日裡忙的昏天黑地的,如何還能攢下這一身的小肥膘!
先弄一些筐吧,貝海心裡決定先把筐解決了。要是放在以前這筐也好辦,村裡就有老人有這手藝,不過現在出去打進的打工,賺錢的賺錢,誰還幹編筐的活兒,就算是找那也得要到集上去。
再說了不光是筐的問題,這麼高的樹不用梯子貝海如何有本事把一樹的桃兒弄下來?
“三嬸!”又是一天早飯時,貝海一邊喝着稀飯一邊對着坐在桌邊的三嬸說道:“今兒是逢哪個集市?我想去買點兒東西!”。
一天三頓貝海就在三叔三嬸家搭夥的,三嬸家現在也就三嬸一人,還有就是家裡的三頭豬,三叔在縣城裡幹活兒,兩個兒子都在外面打工。
“伍家集”三嬸說道。
“那您要帶點兒什麼?”貝海又問了一句,伍家集還不錯正好在山下,路也很好走可以開車去。
三嬸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用了,家裡什麼都有,你別帶了!”。
說完三嬸又看着貝海問道:“小海,你準備什麼事候回家,不是我怕你在這裡麻煩,而是你看你這幾年回來一趟,也不多在家陪陪他們!”。
“再過幾天吧,我跟我媽他們說過了,朋友託我的事情辦完了我就回去了”
三嬸一聽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貝海則是吃完了飯就準備去集上採購東西。
“老海叔,你這是準備幹啥兒去?”。
這邊剛走到村口看到三個毛娃子也正走了出來。
“伍家集!”貝海說道。三個娃兒中只有一個名字貝海記住了,這熊孩子家離着貝家院兒就隔了兩家人:“卜正,你們準備去哪兒!”。
“我們也去趕集呢”卜正立刻講道:“海兒叔,咱們能坐你的車走不?”。
“行啊!”貝海點了點頭,順帶着捎一程的事兒!農村的娃子皮實,十來歲的娃子跑十來裡地兒根本不算回事兒。大人們通常有時間還不如打打麻將,哪裡有時間去管孩子。
三個小腦袋從坐上的車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說着,坐車的興奮勁兒那就別提了。
“老海叔!您這車兒可貴了吧!”坐在後座的娃兒伸着腦袋望着車前面的路問道。貝海這次開回來的車子是杜合的奧迪Q5,五十幾萬的車子自然是相當不錯的。
“電視上放過這車,四個圈兒把你賣了都換不來”另一娃子說道。
“不是我的車,借人的!我可買不起這個車”貝海說道。
“能借到也是寬氣啊,要是不夠鐵誰借這麼好的車,有這樣的朋友老海叔現在不寬氣,以後也一準兒寬氣,圈兒檔次在明面上擺着呢嘛!”一個小娃子立刻說道。
“……”。
聊了一會兒之後,貝海就覺得現在這麼點兒大的小東西怎麼懂這麼多,該懂的不該懂的都能說出一二三來。
等着到了集上,其中一個毛娃子還指了個地兒讓貝海停車,說是他親戚就在旁邊開小店兒,可以照應一下車。別看這些娃子人小,不過弄起事情來還真帶着一股子精明,小心思足着呢。
一到了集市,貝海順手給每個娃子人手弄了一個冰激凌,然後就這麼跟在這幾個娃子的後面開始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