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林思冶都這麼說了,如果王冶還一味的退縮的,就真的很丟人了。
王冶這麼一說,將林思冶怔了一下,不過,很快林思冶的表情就恢復了變化,她冷冷的笑着說:“不過我可警告你,沒那個本事的話,就別逞能,小心被人家打成豬頭,這還事小,萬一被人家一刀結果了,只怕思蘊會怪罪我的……”
本來餘思蘊還想說寫什麼的,不過自從經歷那次野營之後,餘思蘊就已經徹底的不講王冶當正常人看了,她相信王冶不是那種魯莽無知的小孩子。
王冶淡淡的笑了笑說:“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吧!我是絕不是讓你失望的……”
王冶看了餘思蘊一眼,只見餘思蘊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裡浮動着一片深情,彷彿在告訴王冶:“小心點。”
不過作爲好朋友,餘思蘊還是提醒了一下林思冶:“思冶,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這傢伙真敢上去收拾那幾個傢伙的……”
既然話已經說出口,餘思蘊其實很清楚,林思冶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承諾的。
林思冶眉頭一挑:“思蘊,你是在心疼你的小男朋友吧?”
餘思蘊可憐巴巴的看着這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閨中密友,悠悠的嘆了口氣說:“我實在心疼你啊!笨蛋,如果王冶真的是逞能的話,我還會默許嗎?”
林思冶斜着眼睛看了看站起來的王冶說:“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再說吧!”
王冶邪邪的笑着,他悠悠的瞥了林思冶一眼,然後指着那幾個小混混說:“那幾個紅毛綠毛怪,給我滾過來……”
王冶這一聲,那幾個小混混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然後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王冶的身上,他們看着王冶,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一絲的錯愕,不過很快,其中一個綠毛怪就“哈哈”的笑了起來:“兄弟們,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看起來是想在美女的面前顯擺一下,怎麼樣?各位兄弟們,咱們是不是配合着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玩一玩呢?”
這傢伙的吼叫聲引起了其他幾位牲口的共鳴,他們嘻嘻哈哈,揮舞着手中的片刀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然而,由始至終,王冶就那麼悠閒的站在那裡,俊美的臉上掛着妖冶邪魅的笑意,看他們的眼神就彷彿是在看……死人。
那個綠毛混混走在最前面,來到了王冶的面前,揚起手中冷光嗖嗖的片刀,奸笑道:“小子,是不是現在美女的面前表現一下啊!好啊,咱們兄弟給你面子,怎麼樣?”
王冶淡淡的笑着,那笑容,妖冶之中透露着一股儒雅的味道:“你們跟誰混?”
那小混混聽了之後,再次一愣,隨即幾個把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混混又都哈哈的笑了起來:“這蠢貨,他問我們跟誰混?難道他連猛龍堂的猛龍哥都不知道嗎?”
猛龍?聽名字很猛的樣子,不過,王冶確實冷冷一笑說:“是猛龍叫你們來這裡收保護費的嗎?”
那綠毛混混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看這蠢貨,你們說,他問這個問題是不是太蠢貨了,難道不是猛龍哥,還能是這蠢貨不成麼啊?”
幾個其他顏色的頭髮小混混也笑哈哈的附和着。
這個傢伙有點得意忘形了,王冶突然默不作聲的拔出腰間的沙漠之鷹“嘭”的一槍就把那個綠毛混混的耳朵給一槍崩沒了,一團血花濺了起來,那綠毛混混猛慘叫一聲捂着耳朵蹦了起來:“哇……媽呀……疼死我了……啊……這……蠢貨有槍……”
其他幾個小混混當時就嚇傻了,不僅僅是這幾個小混混,就連這裡邊的小吃攤的攤主和餘思蘊、林思冶都嚇呆了,王冶突然掏出槍來“嘭”的一槍,這樣的變化實在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
只見王冶的嘴角爬上一抹嗜血的詭笑,妖冶而陰鷙:“我不喜歡在我面前唧唧咋咋的鬼叫,當混混了不起啊?老子也是混混……”另外幾個小混混“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大爺啊,饒命啊,我也只不過是個猛龍辦事的可憐蟲而已……”
王冶吹了吹冒着青煙的槍口,微笑着說:“我喜歡聽話的孩子,都給我混吧!回去告訴猛龍,就說我說的,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他的小弟在名雀學院這附近收保護費,尤其是這條小吃街,讓我看到一次,我不介意把猛龍送去見閻王……”
出來混的,都是欺軟怕硬,王冶現在手裡有槍,這些冷兵器在槍的面前根本就是破銅爛鐵,王冶不動聲色的一槍就把綠毛的耳朵給崩沒了,這幫人看着綠毛鬼哭狼嚎的樣子,哪裡還硬的起來?只是一槍,形勢立刻就翻轉了過來,剛剛還是對這王冶大呼小叫的小混混們,馬上就跪地求饒了……
王冶將槍慢慢的收起,然後淡漠的掃了這幾個牲口一眼說:“滾吧!以後不要再讓我在這裡看到你們幾個,記得把我的話帶給猛龍……”
那幾個傢伙拔腿就跑,不過,沒跑幾步,王冶就冷冷的說道:“把這隻製造噪音的狗給我拖走,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聽到狗吠……”
那幾個快要跑出小吃街的小混混趕緊拔腿跑了回來,飛快的拖着一直耳朵被嘣的稀爛的家可憐蟲跑的無影無蹤了。
王冶這時候好像才發現,整個小吃街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這個傢伙竟然表現出了幾分靦腆,微笑着說:“大家都不要這麼看着我,這纔是真正的黑社會,剛剛那隻不過是一羣騙吃混喝的小痞子而已,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跟你們收保護費的,以後你們就在這裡安心的做你們的小本生意吧!”
王冶的豪情今天完全是被林思冶激發了出來,他本來想保持低調的,等到自己的人馬都訓練出來,然後搶了黃龍幫的貨,自己有了資本,然後再高調一點的,平時裡在學校裡張揚慣了的王冶成了虧,漸漸的學會了鋒芒內斂,可是現在他忽然間發現,以爲的鋒芒內斂也不行,該鋒芒畢露的時候還是需要鋒芒畢露的。
爲什麼能一槍就解決的問題自己非要走那麼多的冤枉路呢?
一臉邪魅笑意的王冶坐回了板凳上,他看着臉色有點發白的林思冶說:“我說林老師,問題我已經解決了,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是不是陪我睡覺呢?”
林思冶愣住了,她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你……你……你怎麼有槍?”
王冶卻笑眯眯的瞟了一眼林思冶誘人的胸部說:“我有沒有槍跟着個有關係嗎?重點是我趕跑了那些小混混,你應該實踐你說過的話吧?”
“我……我說過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林思冶突然之間口齒變得無比伶俐了起來:“思蘊,我答應過她什麼嗎?”
“你還想耍賴嗎?林老師?剛剛你可是說過了要是我這些混混趕跑了,你跟我睡覺的,不僅僅是我的蘊蘊老婆聽到了,恐怕還有其他人也聽到了哦!”
“我說過嗎?”林思冶做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說:“爲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呢?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你怎麼不講道理?當老師的人還可以不講道理嗎?”
“切,跟女人講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從來都不講道理的嗎?”
王冶無語了,看來這個問題他的確是疏忽了啊!
三個人簡單的吃了一些小吃,然後就向街口的那家名雀娛樂城走去。
因爲這些地方就在名雀學院左右沒有多遠的地方,所以幾個人都是走路的。
從小吃街出來不一會兒,就有人帶着一票人攔在了王冶他們的前面,中間一個留着八字鬍紫色捲髮的青年一邊抽着煙一邊用迷離的眼神打量着王冶。
在這個傢伙的背後跟着一百多號人,手裡都提着傢伙,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啊!
王冶不屑的瞟了一眼這個紫發八字鬍的青年,聲音沉冷道:“你就是猛龍吧?”
猛龍眼睛一斜,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王冶淡淡的笑道:“我怕?我這個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怕!”王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像是怕嗎?“知道黃龍幫吧?黃龍幫幫主黃天勝的兒子的卵蛋就是我給踢爆的,你覺得臥室那種膽小如鼠的軟蛋嗎?”
猛龍慢慢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砍刀,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狠厲的神色:“不怕?不怕就最少,你崩了我小弟一隻耳朵,我讓你用兩隻耳朵一條舌頭一雙手來償還……”
王冶拔出槍來,傲然的用槍口指着猛龍說:“我看你還是爲自己的小命着想吧?”
猛龍並不退縮:“你不就是有一把槍嗎?我這裡有一百多好小弟,你覺得你一把槍能夠頂事嗎?小子,別跟我猛龍耍橫,沒有什麼好下場……”
就在這個時候猛龍一票人的背後有人叫道:“誰說我們只有一把槍?都給我站着別動,,不然的話,你們所有人的恐怕都要去拜見閻王爺了……”
猛龍的人一聽這話,猛然轉頭,只見幾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手持五四手槍瀟灑的站在霓虹燈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的人羣,每個少年的臉上都掛着充滿輕蔑和玩味的笑意。
猛龍徹底愣住了,他本以爲是名雀學院裡的某個富家公子自己買了槍出來顯擺,卻沒有料到對方居然還有人,而且都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