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到病房,也都是算是自己人了,黑夜很快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王冶聽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處境,商海市最大的三支幫派,其中有兩支隊自己有敵意,除了黃龍幫之外,就連三雄會都莫名其妙的對自己進行了警告,雖然王冶不害怕,但是也要做一番打算的,如果能和斧頭幫聯合起來的話,也不失爲一條好路。只不過,王冶對蔣天奇這個人沒有什麼感覺,總局的這個人有一點自以爲是,這就是王冶當初沒有答應他的重要原因,如果是碰到一個有幾分能力的人,王冶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顯然,那個蔣天奇並沒有讓王冶看到希望。
當時黑夜只是貌似貿然的出擊了一下,被自己的神功給侮辱了一番,可是最後黑夜起身竟然無大礙,這就是王冶爲什麼覺得黑夜比較眼熟的緣故,但是蔣天奇,現在放在他的眼前,王冶肯定不認識,他認識的只不過是蔣家的私生子這個身份而已。
王冶眯着眼睛考慮了片刻,不由得笑道:“黑夜,有沒有興趣跟我混?”
黑夜不由得一愣,然後笑了起來說:“王冶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可是斧頭幫的人,要是我改投你的手下,恐怕會被斧頭幫的人砍死的……”
王冶只是淡然一笑說:“難道你原因跟着無所作爲的蔣天奇嗎?你應該看得出來,蔣天奇沒有什麼能耐,不僅自以爲是,而且爲人也魯莽,你跟着他不僅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還會倒黴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想做大,你覺得就憑他在能力可能嗎?既然不可能,總會東窗事發的,那時候你這個跟隨他的人恐怕無法不備殃及吧?”
黑夜沉沉的嘆了口氣說:“你說的很對,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呢?而其我在斧頭幫結下了不少過命的兄弟,我也捨不得他們啊?”
“重情重義是好事,但是如果你真的重情重義的話,就該爲你的兄弟想一想,跟着蔣天奇,萬一你們被拖死怎麼辦呢?蔣天奇那小子一看就是一個倒黴蛋啊!”
黑夜面色凝重:“容我考慮幾天,如何?”
王冶自身的強大實力擺在那裡,這是黑夜比較放心的,更何況,從王冶說話做事等方面,黑夜也覺得跟着這個惡魔般的少年,選擇肯定不會錯的。
“你回去吧!你告訴蔣天奇,我答應和他合作了,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黑夜就領着這麼一條命令回去了,如實告訴了蔣天奇。望着黑夜坐車離開的地方,王冶的眼睛眯了起來:這個傢伙看起來像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難道是殺破狼三將要出現了嗎?當然,王冶只是下意識的這麼想了一想而已。
王冶問了一關於黑夜不寂寞救陳紫的事情,陳紫大致說了一通,王冶聽候對黑夜更加讚賞了,這個傢伙在那種時刻竟然沒有慌亂,反而從容的掏槍射擊,而且一槍就命中對方眉心,這樣的心理素質和槍法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提並論的,所以,王冶相信,這個傢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傢伙。
今天禮拜六,王冶領着陳紫和白霏霏大致將自己的那些場子看了看,讓手下兄弟們認識了認識這兩個女人,以後他們也是幫派的主心骨。兩個大美女,自然很受歡迎,陳紫大家大都認識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白霏霏,大家熱情高漲。
聽說王冶昏迷了一個星期,剛醒來恢復力氣就來看自己,陳紫的怒氣也就消了,這女生錯就錯,對就是對,也不含糊,很快就將對王冶的恨意忘的一乾二淨了。
對王冶的恨意沒有了,也就笑逐顏開了起來,冷豔的白霏霏對她吸引力挺大,挺王冶說白霏霏是華夏殺手榜是上排名第三的霹靂嬌娃白霏霏,興趣大濃,一口一個“霏霏姐”的纏着白霏霏,想讓白霏霏教她功夫。
一開始白霏霏並不怎麼搭理陳紫,不過最後扭過這妞兒的纏鬧,無奈答應了下來。
兩個美女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一發不可收了。尤其當兩個人談到王冶的時候,簡直就跟親姐妹似的。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們倆都是被王冶的奸計給騙了,尤其是白霏霏更是被騙的好苦,所以找到共同話題的他們自然就勝似親姐妹了。
她們倆相處的融洽了,王冶心裡也頗感開心,畢竟,她心裡還是擔憂三十六個女人一旦聚首,會不會打起來呢?
現在看到白霏霏和陳紫相處的不錯,心裡也微微的鬆了口氣,至少比陳紫第一次在醫院門口看到白霏霏時候要輕鬆多了。
最近,幫派也壯大了不少,雖然王冶並沒有要求大家壯大,但是惡魔組織的強大已經完全影響了別的幫派的生存,有的狗急跳牆來砸惡魔社團的場子,就順道被收拾了,有的乾脆直接加入了惡魔社團,看來,王冶的計劃確實管用,沒有費多少力氣,惡魔組織在名雀區的場子已經發展到了七八家。再加上主要的幾條街道,惡魔社團已經隱隱步入了正規黑幫的行列。而且還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幫派,王冶也頗有信心,相信很快,惡魔社團就可以一統名雀區,成爲商海市的第四大幫派。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王冶竟然沒有收到黃龍幫的喬葉卿給自己任何消息,還以爲喬葉卿糊弄自己呢。
於是,王冶和白霏霏兩個人從幫派裡出來就開車去找喬葉卿了。
喬葉卿一如既往的走出了“夢的國度”夜總會,絲絲冷風迎面而來,喬葉卿禁不住的嬌軀一抖,秋更深了。
夜更長了,而喬葉卿感覺自己的心更寂寞了。沒有任何人是喜歡寂寞的,尤其是像喬葉卿這樣的女人。
而是爲了能夠報仇,她已經無可奈何的選擇了走上“寂寞”的道路。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愛人……只有自己。
她不敢相信任何人,除了她自己,她誰都不敢相信,包括那個妖冶的少年,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久沒有聯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