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箭矢所帶來的巨大沖擊力將袁仇整個人都往後推,推出足足五米遠,他才勉強剎住腳步,這讓他不敢小看那個能將風凝聚成箭矢的金髮女郎,所以他就在金髮女郎再次拉弦的那一刻釋放出超強度電流,再加上這條巷子本來就很潮溼,所以在不到五秒的時間裡,整條巷子都充斥着比流星還來得耀眼的電流羣,電流更是將巷子口的範雷、吳蒂和安娜逼到外面。
雖然被逼到外面,可在後退的過程中,安娜還是射出了一箭。
“快去看看!”範雷一把就將吳蒂推進電流球中。
吳蒂能凝聚電流,所以就算整個人都置身於電流中,她也不會被電到或者有什麼不適,甚至會覺得很爽,就像被範雷野蠻佔有時一樣,可忽然間覺得自己只是範雷的工具,可以隨意毆打,隨意推動,隨意犧牲,吳蒂的心就有些痛。
看了眼範雷,吳蒂什麼也沒有說就往前飛奔,沒有一個人看到她流出的淚滴,甚至連她自己都看不到。
吳蒂還沒跑出百米遠,巷子裡的電流球就消失了,袁仇也不見了。
“可憐的赫莉兒,”將手錶撿起來,安娜親了下手錶,道,“沒事了,沒事了,你可以變回來了。”
手錶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時,範雷狠狠摔了吳蒂一巴掌,叫道:“我叫你快點!你卻拖拖拉拉的!要不是你拖拖拉拉的!袁仇已經死了!”
捂着火辣辣的臉,吳蒂不想爭辯,她知道自己爭辯會帶來更加可怕的結果。
見吳蒂一直低着頭,義憤填膺的範雷轉身就走,吳蒂則像流浪狗般緊緊跟在他後面。
範雷和吳蒂走出巷子後,安娜手中的手錶才變成了赫莉兒,赫莉兒一直捂着有點兒涼的腿根部,道:“要是你們再晚個一兩分鐘,我相信自己絕對已經從女孩變成女人了,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袁仇是方雷氏族的二把手,當然可怕了,不過,”扭頭看着空蕩蕩的巷子,安娜道,“不過這個範雷簡直是個激進分子,比袁仇還可怕,要不是我們到了,你絕對不會變成女人,你會變成死人。”
“有殘卷的消息嗎?”
“聽說找到司徒一家就能找到殘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們就當這是真的吧,”見赫莉兒下面幾乎都沒有遮羞物了,安娜就脫下了她的牛仔短褲讓赫莉兒穿上,她則穿着極容易讓男人流鼻血的T字褲以及黑色鏤空褲襪,並拉着赫莉兒的手往外走。
“局那邊還沒有藥物的消息嗎?”
“我們的血液樣本已經送到了華盛頓,局裡派了幾乎是全世界最頂尖的藥物學家、醫學家研究我們的血液樣本,發現了一種抑制我們異能的特殊基因,但還沒有找到破解這種基因的辦法,所以暫時只能等了,”走出巷子,見周圍男人都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那一顫一抖的肉臀,甚至還有男人盯着她的三角地帶,安娜就很不爽。
“只要我們不再需要靠範雷的注射而獲得異能,我們就可以殺掉範雷了。”
“範雷屬於方雷氏,但已經被廢除了異能,要是真到了要殺他的時候,那我們應該先殺掉吳蒂,那個一直像哈巴狗一樣跟着範雷,不論範雷怎麼打怎麼罵都不會還手還口的蠢女人。”
“hi!baby!”一嘴裡還在啃着烤腸的混混使勁拍了下安娜肉臀,並欣賞着自己手掌所製造的陣陣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