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的怨靈阿修羅,專門以修真者的靈魂爲食,現在他們面對的忍者,已經不是算是修真者了,只不過他們的修煉方式與蕭逸風等人不同,他們那邊的修煉方式,雖然略顯變態了一些,可能無法達到至高境界,達到元嬰期還是可以的。
這些不算什麼秘聞,蕭逸風從修真界寶典裡全都看到了,怨靈阿修羅不是人類,他們不會挑三揀四,有修真者的靈魂吃,還管那麼多,蕭逸風冷笑感應着怨靈阿修羅追繼忍者,他不相信忍者也能如同自己一般不怕怨靈阿修羅。
這一切全都發生在瞬間,從忍者出手,到蕭逸風放出怨靈阿修羅,只是幾句話時間,一直在旁邊觀看的魏然都已經覺得自己的世界顛覆了,開始忍者出現的時候,她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畢竟無論在電影還是電視裡,都見過這種藏頭露尾的特殊職業人士。
這些忍者到底有多厲害,魏然不清楚,當他們消失,遁入隱身空間的時候,她也覺得能接受,看那些電影,忍者都會隱身的,不過她不知道,電影裡也好,電視裡也好,那些忍者最多就是利用各種視覺效果或者利用什麼道具,達到障眼法的效果,根本不是真的隱身,只有成爲修真高手之後,利用秘術的隱身,纔是真正的隱身術。
魏然只是普通人,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區別,她看到那些忍者偷襲蕭逸風,也看到蕭逸風如何抵擋偷襲,她不知道蕭逸風與忍者之間做了多少較量,只能看出來,蕭逸風在與忍者交鋒之中,沒有吃虧。
直到怨靈阿修羅的出現,魏然覺得有點不能接受了,原本獨立空間之中,能看到的只有三個人,那些忍者她根本就不可能發現,現在忽然之間冒出兩個怨靈阿修羅,幾斤實體的兩個怨靈,在魏然眼中和人也差不多,可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他們其實不是實體。
魏然是一個明星,洞察力強於一般人,如果是粗心一點的人,就最多以爲怨靈阿修羅是蕭逸風找來的兩個人,也許會當成忍者那樣的存在,只是魏然就看出其中的不同,這兩人明明就是鬼。
“魏然姐姐,這次的事情,可能有點不同於你以前見過的一切,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回頭我們會告訴你所有的,你現在只要安心的被我保護就好了,逸風哥哥可以把他們解決掉的。”吳寶兒冰雪聰明,看出魏然的心理變化,在一邊安慰道。
魏然點點頭,如果不是她經歷不少,也可以算得上處變不驚,而且還因爲她對蕭逸風那不同於一般人的感情,現在還真會選擇暈倒之類的方式逃避現實,現在她反而更希望看清楚這一切。
蕭逸風的神識十分強大,一邊鎖定印在暗中的忍者,還在一邊聽着兩女的對話,這個時候還笑着道:“魏然學姐,今天的事情你可以當做夢,等事情結束就把她忘掉,你應該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魏然本來還真想安靜的看,然後等結束了再問蕭逸風,現在聽他這話,難道還想殺人滅口啊!翻了個白眼,嗔道:“蕭逸風,有本事你現在就讓我知道不忘的後果,我還就不忘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蕭逸風苦笑,自己只是順口開個玩笑,別說她和自己關係有些不同,就算是普通人,看到自己施展法術,也不能動輒要人命,修真者的法術層出不窮,想讓人忘了自己看到的事情,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當然這種方法他不想對魏然使用,最多就是告訴她修真界的事情。
修真界的事情確實很隱秘,普通人不知道,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畢竟修真界與世俗界息息相關,其實地位稍微高一些的人,就算不了解修真者的情況,多少也知道一些,要不爲啥歷代帝王都追求長生不老,如果沒有一點了解,怎麼能這麼執着。
這些念頭在蕭逸風腦海中一閃而過,自然不會去和魏然爭辯,他現在有點後悔自己去調戲魏然了,人家根本不介意,完全沒有一點怕的意思,反而是蕭逸風退縮了,自己難不成還真去殺了她啊!
見蕭逸風啞然無語,魏然十分滿意,不管蕭逸風多神奇,有多大的本事,依然要在自己面前服軟,嘿嘿笑了一下,得意道:“小盆友,你要記得,我是你的學姐,不要太放肆,小心姐姐打你屁股哦。”
吳寶兒在一邊看着兩人鬥嘴,忍不住撲哧笑了,蕭逸風一直在家裡“作威作福”,想不到也有人能治得了他,平時在家裡,除了上官冷霜,誰和蕭逸風叫板,都會吃點虧,即使上官冰霜也不行,不過上官冷霜畢竟是成熟女人,不會像女孩子一樣與蕭逸風較真,所以在家裡,他一直都可以橫行霸道,現在魏然的出現,扭轉了戰局。
不知不覺間,吳寶兒已經把魏然列爲自己的戰友,渾然不知道的魏然還在得意自己壓倒蕭逸風,即使剛剛發生的那麼多神奇事情,她都已經不太注意了,女人是種很奇怪的東西,興之所至,根本不管什麼是重點。
蕭逸風搖頭苦笑的同時,也不想再和魏然繼續較勁了,反而齜牙暗道:“這些小鬼子,藏頭露尾的不出來,讓爺這麼丟面子,我非要讓你們都給我滾出來,隱身就好用嗎,除非你真的能真空蒸發。”
原本想要等着怨靈阿修羅去把忍者幹掉,因爲被魏然堵了一句有些鬱悶,現在蕭逸風也不浪費時間了,心中想着,忽然雙手合十,口中默默唸咒,就算是魏然都能看到,蕭逸風的四周,不斷有氣流向他身上集中。
不同於魏然的外行,吳寶兒怎麼說也是修真者天才,即使她還沒有達到元嬰期,但是眼力非凡,見到這種現象,忍不住驚呼道:“萬流歸宗!怎麼可能,這太假了吧,我是不是眼花了。”
“什麼萬流歸宗,寶兒,你看到什麼了,怎麼會覺得眼花了。”魏然現在已經放鬆很多,聽到吳寶兒的話,忍不住問道。
“萬流歸宗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就是能夠讓天地元氣以修真者的身體爲爐,凝聚在一起,然後爆發出非常巨大的力量,不過不可能啊,一般這種本事只有達到合體後期纔可以施展,他怎麼能?”吳寶兒也忘了魏然不懂修真界情況,幾乎是自言自已的道。
魏然聽的滿頭霧水,對於修真界的等級分層,還有什麼天地元氣,根本不懂,只是她能感覺到,現在蕭逸風做得事情應該是非常不可思議,不然吳寶兒也不用這麼大反應了,看她的樣子,一時都無法接受了。
蕭逸風沒管那麼多,他在專心聚集力量,隨着天地元氣入體,蕭逸風的身上散發出無匹的氣勢,就彷彿泰山壓頂一般,即使是在他背後的兩女,也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蕭逸風越來越強大。
“妖肆人間,洞穿萬法,給我開。”蕭逸風忽然大喝一聲,雙手不停的向面前虛空拍出去,隨着震耳欲聾的轟轟聲,眼前空無一物的空間,似乎被蕭逸風劈開了很多裂縫,空氣中出現了不少亂流,如果不是吳寶兒保護着魏然,還真說不好會被吸走。
堪比電腦特技的大場面,魏然也不自覺的花容失色,之前她見到兩個怨靈時,最多以爲是人世間存在鬼魅,現在她卻發現,蕭逸風這個自己鍾情的男孩,擁有者開山裂石的能力,就看剛剛幾下,說他能排山倒海,魏然也毫不懷疑。
蕭逸風的雙掌不大,攻擊的範圍卻很大,以蕭逸風三人爲中心,方圓千米距離,都被他給打開,那種天塌地陷的場面,即使見多識廣的吳寶兒也有點無法置信,這都是蕭逸風做出來的,元嬰期修真者確實已經相當於普通人眼中的神仙,可實際上才能初步運用靈力,不會真的那麼強的本事。
殊不知蕭逸風不同於普通修真者,九轉煉妖訣練到極致,可以媲美大羅金仙,現在他已經擁有四轉修爲,即使修爲還不算高,可其中蘊含的各種運用天地元氣的法門,完全發揮出來,絕對可以越級挑戰。
以前蕭逸風總是依賴自己的肉身力量,根本不會使用大規模法術,自從見識過大天魔公主發威之後,他才發現,高層次的修真者比拼,肉身固然重要,高等法術更是敗敵的最佳手段,從你以後,他也特別鑽研了一下九轉煉妖訣和修真界寶典中介紹的一些法術。
現在蕭逸風使用的“妖肆人間,洞穿萬法”,就是九轉煉妖訣中提到的一種法術,這種法術有點類似於萬流歸宗,只不過他不是吸收了天地元氣,而是吸收的天地怨氣,就是一切負面情緒。
不管蕭逸風的是人身修煉妖訣,還是本身的妖族,修煉途徑都與人類有多區別,他們同樣需要吸收天地元氣,但是在某些特殊功法的作用下,也可以吸收一些不太一般的力量,比如九轉煉妖訣,就可以吸收各種負面情緒,以增加法術的威力,而且因爲馬上就要把這些力量發泄出去,也不會影響人的心志。
這些情況只有修煉九轉煉妖訣的人才知道,所以吳寶兒即使見識再怎麼廣博,也弄不清楚蕭逸風這種法術的原理,她還以爲蕭逸風可以用什麼特殊的功法把自己的修爲提升到無限高的地步。
蕭逸風經過增幅的雙掌,威力十分巨大,即使這個獨立空間不屬於他,依然有種空間之內我最大的感覺,他甚至有種能憑蠻力把獨立空間轟毀的感覺,當然了這種也只是他的感覺,他可不會狂妄的認爲自己真能做到,除非他的修爲再提升兩個大的等級。
既然他面前的空間都被他的掌力撕裂了,就算忍者的隱身功夫非常獨到,在這種破裂的空間中,也無所遁形,正如蕭逸風所想,就在他把面前空間轟開之後,從那裡一起蹦出了五個忍者。
原本追着忍者進入隱身空間的怨靈阿修羅也一起現身出來,他們本就對蕭逸風臣服了,現在更是十分敬畏的飛到蕭逸風身邊,他們已經擁有智慧,自然知道剛剛的一切都是蕭逸風做的,這種威勢的攻擊,就算蕭逸風不用法寶,兩隻怨靈阿修羅也好不了。
五個忍者出現,其中一個還在不斷的變換方位,蕭逸風把他們逼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收回寒冰透骨錐,現在它依然如影隨形的追着忍者,這寒冰透骨錐以前也沒有這麼厲害,不過經過蕭逸風煉化,它已經完全脫胎換骨,威力更增,即使忍者想要擊落他,也非常困難。
蕭逸風等人現在看着忍者跳來跳去,即使他藏頭露尾的把自己裹得很嚴實,依然感覺很搞笑,誰叫他的身材矮小,就好像猴子,現在做出猴子的動作,更讓人覺得名副其實,長得像,動作也像了。
其實忍者的修爲不低,至少也是元嬰初期,只不過先是被蕭逸風打了個措手不及,接着又有怨靈阿修羅的追蹤,現在更是直接被蕭逸風用法術逼得現身,可謂狼狽之極,爲了不讓寒冰透骨錐打中,哪還顧得上形象。
除了這個不斷躲閃寒冰透骨錐的忍者,另外四個都靜靜的站着,手扶着腰間的武士刀,他們如果不出手,看不出與普通忍者有什麼區別,只是蕭逸風和吳寶兒都很清楚,這種忍者就是修真者,他們的武士刀也已經早就練成法寶了。
“蕭逸風,我們主上說過今天肯定是要讓你死的,你就算再怎麼囂張,也逃不過今天了。”其中一個衣服顏色稍微深一些的忍者,盯着蕭逸風看了半晌,忽然開口道。
蕭逸風搖搖頭失笑道:“小矮子,你說這種話不覺得很俗套嗎,爲什麼所有反派,都會上來說一番不自量力的話,然後被主角打敗,你就不能直接點,動手就動手,在那擺什麼造型,還不如學你同伴,扮演一下猴子,至少也算是爲藝術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