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歹徒剛說完,就有五六個歹徒已經解開自己的皮帶往林小楚那邊走去。
這個摸着林小楚大腿的歹徒則是一把就扯掉了林小楚遮羞的內褲,直接讓林小楚羞人的某私處露了出來。
“啊!滾開!你們這羣噁心的A國人!滾開!”林小楚開始嚎叫了起來。
她嚇的一時間都忘記去想這羣歹徒竟然會說中文。
“她孃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歹徒一個巴掌甩在林小楚的臉上,當即就把林小楚給打的臉都腫了。
這時有個解開了皮帶的歹徒已經湊了上來,一把就拽掉了林小楚的胸罩。
“啊!啊!”最後剩下的只有林小楚無盡的慘叫......
夜,還很深。
......
茅草屋的附近,雲箋幾人順着輪胎的痕跡,找到了這裡。
“就是那輛麪包車!”胡啓瑞指着茅草屋旁的那一輛麪包車開口道。
“我們不要打草驚蛇。”胡啓瑞剛說完這一句話,雲箋就壓根不帶任何要隱藏自己行蹤的意思,往那邊走去。
“艹!她神經病啊!都說了不要打草驚蛇!”段天祐見雲箋沒聽胡啓瑞的話,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當即喊叫了一聲。
“噓,跟上去!”胡啓瑞反應很迅速,他見雲箋上前,自知雲箋上前去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於是什麼話也沒多說就跟上去。
這邊,雲箋已經徑直來到茅草屋前。
這茅草屋的門只是用一塊破舊的木板遮掩着,站在屋外還能聽到屋內林小楚那低低的呻吟聲。
屋內蠟燭一搖一晃。
雲箋聽到這聲音就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麼,她擡腿,當即一腳踹開了破舊的木板門。
剛剛入門,雲箋就看見了跟前一羣歹徒只穿了一條遮住下身的短褲,滿足的站在一旁看着一個歹徒馳聘在林小楚的身上。
林小楚也從一開始的嘶叫,到現在竟還有了一絲享受。
雲箋踹開木板門可算是驚愣到了裡邊的歹徒,這羣歹徒可沒想到雲箋竟然能找到這裡來。
看見雲箋的當即,這羣歹徒連忙退到了角落。
他們可沒有忘記雲箋之前是怎麼殺人的!
那名馳聘在林小楚身上的歹徒一退開,林小楚身上連塊遮羞的布都沒有。
後邊緊跟進來的胡啓瑞和段天祐也看到了這一幕。
胡啓瑞餘光瞥見這一幕,他趕緊轉身離開。
“小楚!”段天祐看見這一幕,卻是嘶吼的嚎叫了一句,但因爲懼怕這羣歹徒,卻沒有衝上去。
雲箋就當什麼也沒看見,她徑直走到艾麗莎跟前,解開了捆住艾麗莎的繩索。
艾麗莎除了剛纔觀看了一場免費真人秀外,絲毫未有半根頭髮的損傷。
直到雲箋帶着艾麗莎走出這間茅草屋,那羣歹徒也壓根就不敢吭半句聲。
因爲以爲段天祐是跟雲箋一道的,所以這羣歹徒見段天祐解開了林小楚的繩索,也沒有再動。
雲箋剛帶着艾麗莎剛走出茅草屋,就這時,忽然一輛黑炫的蘭博基尼跑車由遠而今的傳來聲響,最後一個緊急剎車,停靠在了原地。
車上下來的兩道人影中的一道,讓雲箋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A國是一個貧窮的國家,哈撒村落已經算是大村了。
而像薩塔納家這樣的家庭條件是全村數一數二的,能擁有一輛拖拉機,就已經是富豪了!
艾麗莎和薩塔納被這忽然出現的黑炫蘭博基尼跑車給嚇得愣住了。
胡啓瑞等人同樣沒見過這麼高級的跑車,當下看傻了眼。
這車好像是限量版蘭博基尼啊!這誰的車?竟然開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