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塔納瞧見自家女兒平安無事鬆了口氣,就被面前這一輛蘭博基尼跑車給閃了眼。
哈撒村落的窮,使得家裡擁有一輛拖拉機的薩塔納成爲了全村的大富豪。
所以當這輛黑炫的蘭博基尼跑車飛馳出現時,簡直閃了薩塔納和艾麗莎的眼。
胡啓瑞幾人雖然沒有這麼誇張,但他們同樣沒有瞧見過這麼高級的超級跑車。
以前僅僅只是在報紙上看見過,卻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見,當下都傻住了,忍不住多看幾眼。
至於段天祐,他現在還在茅草屋內咆哮,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羣歹徒輪流玷污,他的心在滴血。
也就在薩塔納和艾麗莎,以及胡啓瑞等人看見這輛炫酷的蘭博基尼跑車上下來的兩名碩長男子後。
其中一位便向雲箋走來,另一外則是緊緊跟在這一位比較年輕帥氣的男子身後。
“這裡沒信號,你怎麼找到這裡的?”雲箋看見了斯繹後,她沒等斯繹走到自己跟前就先走了過去,然後主動站到斯繹跟前,軟聲問了一句。
斯繹看見雲箋自行貼到自己身上來,他勾弧一笑,當着薩塔納等人的面將雲箋摟入懷中。
他原本犀利的黑眸瞬間收斂,就好比狂野的獵鷹忽然看見了自己歡喜的東西,轉瞬間便將自己的鋒芒收住,展露出自己最溫柔的神態。
看見這一幕,站在遠處明顯被斯繹那股神秘而又強硬的氣場震撼住的幾人,在看見了斯繹對待雲箋的那一種溫柔,當下都有些愣神。
他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強者,在場的人都只能遠觀而無法靠近。
可當他對上雲箋,那一種氣勢便被瞬間收斂了,他就如同捧住了某一摯愛的寶物一般,連看向雲箋的眼神都充滿了溺愛。
斯繹不自覺的拉起雲箋的小手,然後用最溫柔的口吻對雲箋道:“你們來之前亞當給我發了定位,我找到亞當,他說了剛纔的事。”
很顯然,斯繹也是順着麪包車的輪胎痕跡找過來的。
“嗯。”雲箋輕輕的點了點頭,而此刻斯繹已經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
“莫森,殺光這裡的所有人。”
斯繹剛擡起頭,視線也從雲箋這兒轉移向面前的薩塔納一羣人,他眸子忽然變得犀利起來,就如同看待死人一般看向不遠處的薩塔納和胡啓瑞等人。
這男的瘋了嗎?
薩塔納和胡啓瑞一羣人以爲斯繹既然是跟雲箋一道的,那就是自己人。
卻沒想到斯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殺光這裡所有人?
“別殺他們,殺了屋裡的那羣歹徒。”雲箋聽後抓住斯繹那冰涼的手開口道。
雲箋來這裡,就是爲了得到那把傳說中可以像切豆腐一般將鋼鐵都剁碎的鋒利小刀。
薩塔納死了的話,她甚至不知道那刀被藏在哪裡。
竟然是薩塔納自己的傳家寶,那肯定是藏在非常隱蔽的地方。
別怪她雲箋貪,她雲箋的的確確是爲了那把刀才阻止斯繹的。
“聽你的。”聽了雲箋的話,斯繹柔聲朝雲箋說了一句。
然後他伸手輕輕對身後的莫森一示意。
莫森見狀走進了那間茅草屋。
這時穿好衣物的林小楚也已經從茅草屋內搖搖晃晃的走出來。
因爲林小楚身上沾滿了歹徒的味道,所以段天祐也不願去攙扶她。
不一會兒,屋內就傳來了歹徒的嘶喊求饒聲,以及血液飛濺後個個倒地致命的聲響。
站在原地的薩塔納等人臉色慘白。
這忽然出現的男子,竟比雲箋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