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的是用絕對的口吻說的,並且話語中還充滿了滿是得瑟的語氣。
男生大概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上去是高中生,應該是雲箋班上的某個同學的親戚或朋友。
男生說完,立馬就有人接嘴道:“哇,你是蔡琳同學的表哥蔡義吧?”
這男生,也就是蔡義一聽竟然有人知道自己,於是便非常得瑟的點了點頭:“是。”
“嘿,原來你就是我們班蔡琳同學說的那個賽馬非常厲害的表哥啊,我還聽說你曾經去參加過那個什麼,省級的賽馬比賽,還得了個二等獎呢!”
剛纔開口問蔡義的那名同學一聽他就是自己先前聽說過,傳的非常神乎的賽馬高手。
尤其是現在即將要進行賽馬的環境因素下,這人就更加崇拜蔡義了。
“嘿,我也就拿了個二等獎而已,只要像我一樣堅持三年每天都賽一回馬,誰都能辦得到的事情。”蔡義還覺得火力不夠,他很謙虛的說了一句。
有些時候,越是謙虛的話說出來就越是高調。
蔡義這麼謙虛,就是爲了彰顯自己的高調,僅此而已。
蔡義的話讓周圍更多的同學都聽見了。
於是乎同學們都紛紛讚揚了起來。
“好厲害啊,看,人家厲害的人也是練出來的,三年啊,這麼能堅持,真的太厲害了!”
“真的好佩服他啊!簡直都可以稱作是校草了!”
......
周遭的同學們紛紛開始議論起來,這讓蔡義更加的得瑟了。
就好像他真的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一般。
這邊的張邵楓憤憤的一氣,雲箋卻是走到了馬羣裡,她眯着眼,伸手解開了一匹拴在木杆上的繩子的馬:“我就選它了!”
“誒誒誒,小姑娘,這匹馬可不好駕馭啊,這匹馬是我們這兒最兇的馬,誰上了它的背沒三秒就會被摔下來,只有頂級的馴馬師才能勉強騎上它的背!
“你要是上去,會摔斷腿的!”
章伯伯看見雲箋解開了這匹烈馬的繩索,他趕緊跑着過來阻止。
“章伯伯,這匹馬,要不我來馴馴看吧,我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也學了三年。”
蔡義聽到了章伯伯的話,他壓抑着自己心底那蠢蠢欲動的心,從遠處走過來對章伯伯開口道。
“這......”章伯伯露出了爲難的神色。
“章伯伯,您放心,我肯定可以的!”蔡義非常自信的說。
他就等着在衆人面前大放光彩了!
“好吧。”章伯伯聽了後,沉默了兩秒就點頭答應了。
雲箋沒有出聲,她就站在原地看蔡義將這匹馬牽到了衆人的面前。
因爲章伯伯的話,所以周圍的人都緊繃着心往這邊看過來。
章伯伯說這匹馬可是隻有頂級馴馬師才能馴服的了!
而蔡義現在的舉動明顯是在挑戰能否馴服這一匹兇殘的馬。
所以周圍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同時一個個都緊張的看着面前即將要發生的一幕。
蔡義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將目光打量在自己身上,他更加迫不及待的表現自己了。
於是蔡義乾脆直接抓着繮繩一腳牽強的踩住馬鐙坐上了這匹烈馬的背。
剛坐上這匹烈馬的背,烈馬就咆哮,瘋狂的搖甩了起來。
蔡義愣了好幾秒,他拼命的抓着繮繩,卻撐不到三秒就被馬直接甩到了地上。
蔡義忍着疼痛趕緊站起來,然後他爲了不讓自己這麼難堪,故意解釋道:“這匹馬果然是烈馬,我估計咱們這兒應該沒有人能馴服的了它了......”
這話纔剛剛說到這裡,衆人只見一道小巧的身影從衆人面前閃過。
只見雲箋快步上前,她用三秒的時間從遠處衝到馬的面前,然後雙腿狠狠一蹬,整個人竟然直接翻身,甚至連踩馬鐙都不需要就直接上了馬背。
然後在同一秒內,她伸手抓住烈馬的繮繩,在烈馬咆哮着瘋狂甩起來的那一刻,她一把抓住繮繩,利用繮繩在最短的時間內牽制住了躁動的馬兒。
直到這匹馬徹底的安靜下來,被她馴服。
現場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被聽見,雲箋牽着繮繩就這樣坐在馬背上,她弧脣一勾,然後低頭看着衆人,如一位將軍般豪邁的說出了令人驚歎的八個字:“這匹馬,它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