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的話很響亮,她的聲音傳遍了全場,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間錯愕當場。
“她,她竟然騎上了這匹馬的背?不是說這匹馬是烈馬嗎?不是說只有頂級的馴馬師才能馴服它嗎......”
有同學愣愣的看着雲箋翻上了馬背。
尤其是剛纔蔡義上馬背後三秒鐘不到就被甩下來,此刻沒有人不信這是一匹烈馬。
而能夠駕馭這一匹黑馬的雲箋,她又該擁有什麼樣的能耐才能辦到剛纔的事兒?
有幾個剛纔被蔡義搶去了風頭,此時正懷恨在心的男生見此,紛紛拍手大喊了起來:“好好!”
“雲箋你好樣的!不丟咱們a班的臉!”
哪怕這會兒大家都畢業了,但他們還是會以班級爲稱。
蔡義不是他們班的人,所以一開始像蔡義、林梓航這樣被班上的同學叫來,又在他們畢業典禮上到處炫耀的人,初三a班的這一羣男生們是極度不喜的。
只不過沒表現在臉上而已。
剛纔蔡義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時候雲箋班上的幾個男生就想要拍手歡呼了,只不過沒直接表現出來。
這會兒雲箋在蔡義駕馭不了烈馬摔下來後上了馬,這舉動,簡直就像是給蔡義甩了一個大大的巴掌!
所以班上的這羣男生直接歡呼着嚎叫了起來,興奮的不能自己。
蔡義剛纔急着爬起來是爲了給自己解釋,結果卻被雲箋狠狠的壓榨了一頭,他的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
“表哥!”這時候蔡義的表妹蔡琳走到了蔡義的跟前,蔡琳給蔡義遞了幾張紙巾。
蔡琳是雲箋班上的同學,今天蔡義能來這裡就是因爲受了蔡琳的邀請。
蔡琳走過來將紙巾遞給蔡義後,她轉過身來看着衆人,同時用餘光狠狠的瞪了坐在烈馬背上的雲箋一眼然後才道:
“能騎上馬背又不算什麼,賽馬要看的是技術,我表哥的賽馬技術曾經得到過全國賽馬教練的讚揚。
“那位教練曾經可是代表咱Z國參加過國際比賽!聽說還拿過大獎!”
蔡琳說的非常高調,她就不信了,雲箋是高級特種兵,這已經是讓人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難道她還能是全能特工不成?
就像電影裡的特工,能混跡在各種職業人羣中不被發現,厲害到絕頂的存在?
噗,這不是開玩笑嗎,她才幾歲?
蔡琳覺得很不爽,她已經看雲箋不爽很久了。
“這麼厲害!”
立即就有女生應和了起來。
“天啊,太厲害了,竟然能得到全國賽馬級別的教練的讚許!”
女生們又開始咬牙切齒了起來。
這時候雲箋已經穩穩的牽制住這匹馬,她拽着繮繩牽着馬很輕鬆的來到顧念跟前。
周圍的人說了什麼她不管,也不在意。
雲箋僅僅只是勾起一個弧脣,然後她伸手朝顧念勾了勾食指道:“給你一個放你自由的機會,只要你選一匹馬賽贏我。”
雲箋的話,很成功的把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來。
顧念被點到名,她誇張的做了一個表情然後伸手指了指那些馬才道:“什麼,你讓我用這種不會飛的下等馬跟你賽?開什麼玩笑?”
雲箋和顧念的對話讓周圍的人驚訝一愣。
蔡琳卻是抱着胸,高傲的像個小公主,她聽了雲箋和顧念的對話後冷呵了一聲:“不會飛的下等馬?呵,這女的傻了吧?她以爲自己活在童話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