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箋的堅持,那男人沉默了兩秒就沒再出聲理她。
雲箋是王者小隊的殺神,她並不是如外表看上去這樣單純樸素的一個小姑娘。
可此時此刻,時間就是金錢,如果雲箋錯了,那她將錯放一個國際重犯逃離這裡!
這個後果,不是她能承擔的!
“怎麼辦?要不聽她的?”坐在最後一排座位的一個老實憨厚的男人停頓了兩秒開口出聲問了句。
“不行!任務豈能兒戲!寧可等看見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的時候追上去,也不能冒險!何況第三個路口離我們現在這兒有一大段距離,萬一要是錯誤,這個責任誰擔?
“我知道你是王者小隊的殺神,也沒有藐視你的意思,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容許有半點失誤!”
剛纔問雲箋原因的那個男人這會兒聽不到雲箋的解釋,於是非常鎮定的堅持自己的想法。
“是啊,就算那輛車真的會在第三個路口經過,可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在大路口等着吧,萬一他不經過那邊呢?”
“對對,我們都贊同永痕的說法。”
......
其他幾個除老實憨厚男人外的中年男都一致表示認同這人的說法。
這個反駁雲箋的中年男,名叫蔡永痕。
雲箋眼眸一眯,她沒有出聲,而是對葛軍建開口:“爸,我們換個座位,我來開車。”
既然他們不信,那就等着看結果。
就算從這邊出發到第三個路口去追那輛布加迪威龍,她也不在話下。
“你來開車?你有駕照嗎?”這個名叫蔡永痕的男人又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很明顯,這個名叫蔡永痕的男人非常古板。
就在蔡永痕話落下後,坐到第三排那個老實憨厚的男人忽然指着遠處驚呼道:
“灰色布加迪威龍,就是那輛,絕對不會錯了!”
卻見遠處,一輛灰色布加迪威龍飛馳而來,那沿途的軌跡,是往第二個路口駛來。
“往第二個路口駛去了!軍建快發車!”蔡永痕一陣激動。
第二個路口離這邊並不是特別遠,但也不是特別近,勉勉強強還是能強行跟上去的。
卻見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在路口轉了一個大彎,就在衆人以爲它要往第二個路口行駛的那會兒,它忽然縮小弧度,一溜煙就進了第三個路口。
“它......它居然真......真的去了第三個路口!?”
這麼說來,雲箋猜對了?
蔡永痕臉色一僵,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從這邊追過去,路程可不近啊!而且很可以把車追丟!
蔡永痕和衆人一陣後悔自己剛纔阻止和說雲箋的話。
就在這時,雲箋已經飛快的和葛軍建換了位置,她坐到正駕駛位上,發動引擎,放手離合器,一腳踩上油門,車子便魚貫而出,轟然往那邊追擊而去。
坐在車上的幾人身體往前狠狠一傾,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一把抓住扶手,瞪大瞳孔看着雲箋駕車。
從這邊開到第三個路口就需要一段路程,到那時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早就已經繞過第三個路口的這條街,轉到其他路口了!
這裡雖然不是鬧市區,可一輛車在馬路上穿行,沒幾秒鐘就消失沒影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它開到了哪裡!
卻見雲箋帶着衆人以最快的速度繞過幾個路口,每經路口,便以閃電漂移般迅猛的速度挪移而過,且每次都是以堪堪要撞到人家房屋的毫米差距,一個猛勁向前。
在座的衆人都被嚇得臉色發白!
“那輛車已經不見影了,你真的能找到它......”真的能找到它不?
就在蔡永痕這話落下的當即,雲箋已經帶着衆人來到一處荒僻,且一路平坦的大馬路。
卻見十幾米遠的正前方,那輛灰色布加迪威龍正飛馳當前。
“它都已經甩開你了,你怎麼還能找到它!”而且已經不止第一次算的這麼準了!蔡永痕瞪大眼眸驚悚的望着雲箋發問道。
卻見正在開車的雲箋嘴角微微一勾,從後視鏡傳到在場衆人眼前,她忽然猛發一轟油門,落下一句讓在場衆人瞠目結舌的話:
“國際重犯又如何,終究不過是一低級殺手,想逃過我的眼,沒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