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雖然天雲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是看着老何一臉的怒氣,居然沒用的心虛了一場,說話的底氣也明顯的不足,他,他根本就沒動嘛,和他有啥關係?這老頭衝他發什麼火?
“走,我們去醫院。”何智賢抱起老伴兒,小心謹慎地走到門口,打開門加快步子走了出去。
何銘慧在房間裡,剛剛換好衣服撲到牀上,還沒來得及說“愜意”呢,突然就聽見老爸一聲厲吼,她一骨碌爬起來,下了牀,拖着拖鞋就跑了出去,“怎麼了?怎麼了?啊呀!媽呀!啊……齊天雲,你拖的什麼地呀?”
神啊!齊天雲,你可真夠調皮的,咋不用潤滑油拖地呢?何銘慧趴在地上,四肢拍打着地,居然摔跤,汗!多少年沒這樣窩囊了,竟然敗給了一塊地板,真正可惡的還是那個拖地板的人!
怎麼她也摔跤了?這地板有那麼滑嗎?齊天雲蹲在地上納着悶,難道他拖得不好嗎?哇!好驚豔的一幕噯!齊天雲張大着嘴巴,看着何銘慧,就差流口水了。爲嘛?不就是何銘慧趴在地上,圓潤的雙球……那啥,他不是故意看的哦,本想着把目光移開來着,哪知道眼睛被誰定住了,移也移不開了。
“齊天雲!”何銘慧看到他花癡的樣子,那火氣就不打一處來,而是十面八方的來了,她雙手撐着地爬起來,一下子撲到齊天雲身邊,將他一拳打倒在地,騎在他的肚子上,雙手掐着他的脖子,“你這個大色狼,你想謀殺啊?你用的什麼鬼東西拖地?”
“咳咳……你……呃……”
“說話啊你!”
“你……”拜託,別這樣,你衣服裡的我可都看見了哦,齊天雲發誓,他真的好想說這句話唉!
“你說話啊你!我老爸老媽呢?他們怎麼了?去哪兒了?是不是你乾的?你把他們怎麼了?他們是不是也摔跤了?你說啊!”
“呃……”是在說着呢,何銘慧你先鬆手行不行耶?
“你到底說不說?”何銘慧真的急了眼,齊天雲的脖子也就碗口那麼粗吧?十指一扣,上下搖晃,“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這可咋辦?難道當上門女婿就這樣遭人虐待麼?難道真的要死在這個女人手裡嗎?Can not(絕不可以),還是裝死吧。他突然翻起了白眼,腿伸直,兩手自然垂下,這模樣太逼真了,還真嚇到了何銘慧。
“喂,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何銘慧拍着他的臉驚慌地叫着。
齊天雲忽地坐起來,雙臂一覽,將何銘慧緊緊地抱住,反過來將她壓在身子下,兩隻手按住她的雙手,緊緊地摁在地上。
想非禮?哼!
被他這出其不意的一壓,何銘慧心裡掀起一片漣漪,羞怒地叫道:“喂!你幹什麼?放手啊!”
看着他帶有笑意的俊臉,真的好光滑噯,這小子怎麼保養的?他嘴裡呼出的熱氣散發到她的臉上,讓她有些眩暈的感覺,真的很好聞,獨有的男人氣息,想着這些、想着昨晚的一幕、想着他們此刻的姿勢,何銘慧刷地一下臉紅透了。
“我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居然想謀殺我,還騎在我的身上!本少爺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現在叫你嘗一嘗被人謀殺的滋味兒。”他說着也掐住了她的脖子,不過人家用的是單手,另一隻手正摁住她的兩隻手呢,對付這個女人,一隻手就夠了。
“呃,不要……”何銘慧擺着腦袋掙扎道。
齊天雲只感到手摸到的地方滑嫩嫩的,好舒服,好銷魂哦,他感到體內也有一股燥熱在**。這麼漂亮的脖子,掐傷了多可惜呀,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柔和下來。
何銘慧感到他的力道鬆下來,立刻掙脫了被他大掌鉗制的雙手,胡亂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哦!好硬,震得手疼,這人到底有幾塊腹肌呀?
齊天雲被她一陣騷擾,不由得動了動身子,突然就瞪着眼、長大嘴巴愣住了。
何銘慧也和他一個神情。
“啊!”兩人同時尖叫着推開了彼此,齊天雲朝廁所逃去,何銘慧則爬到沙發上緊緊地抱着兩個膝蓋,倦曲成一團。
想着他剛纔的堅硬抵住了她的柔軟之處,何銘慧咬着下脣又尷尬又懊惱:何銘慧,你千萬不能愛上這個臭小子!不不不!這絕不是愛,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應而已,何銘慧,淡定,淡定!一定要和老爸老媽聯手,將他趕出去。
廁所裡的齊天雲正呆呆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剛纔那種感覺真的好熟悉,突然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沒錯,就是她,何銘慧!天哪,絕對不可以,絕對不能愛上這個女人,她有什麼好?一點也不溫柔賢惠,一點也不好管。
他看了看那挺起的堅硬,羞怒地訓斥道:“你給我搗什麼亂?怎麼能對那個臭女人有感覺?她有什麼好?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我喜歡的地方,既不夠溫柔,也不賢惠,千萬不能對她有一點好感啊,拜託了。”
他閉上眼睛,想把體內那股燥熱退掉,可是怎麼都不能平息它。
“休怪我對你無情了!”他放了一盆冷水,試了幾試,最終還是咬着牙潑向自己的下身。
“呃呃呃呃……”打了幾個冷戰,他伸出頭往客廳看了看,何銘慧已經回臥室去了,客廳裡沒人,他拿出剛剛買的新衣服,跑回洗手間,反正都已經潑了冷水了,隨便洗洗澡吧。他可受不了身上有任何味道,不過,那女人身上的味道貌似也蠻好聞的。
隨便衝了兩盆冷水,他將那條小內內換下來,還是何銘慧那條,咦!好髒哦!順手扔進了垃圾簍裡。
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出來,幹!他也差點滑倒,看來那“威猛先生”可不是亂用的,那麼,他美國的保姆都是用的什麼拖地呢?鬱悶!
何銘慧換了一身乾淨利落的小西裝,黑色的,裡面是一件白淨的襯衫,再配上一條短裙,潔白細長的大腿一覽無餘,真個超級性感。她一邊瞪着齊天雲,一邊接電話:“嗯、嗯,我知道了,馬上趕過去。”
收了電話,她走過來用手裡拎的包,狠狠地砸着齊天雲道:“你這個掃把星!我媽摔得很嚴重啊,叫你拖個地你都拖不好,你還能幹什麼吃?”
“唉!不帶這麼罵人的哦!”齊天雲伸出食指指着她喝道。從來沒被人這樣打罵過,他自然不能忍受何銘慧這種態度。
幹嘛?手又癢了?何銘慧瞪大眼睛,叉着腰叫道:“齊天雲你真這麼拽?你的手犯賤啊?你到底有多能打?來來來!”她把包和手機朝沙發裡一扔,“我看你有多能打?拽什麼拽?動不動你就挽袖子,握拳頭,我這麼高深的功夫還知道謙虛謙虛呢,你怎麼就不知道謙虛呢?”
“哎喲!”齊天雲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又挑釁般的說道:“真的嗎?你的功夫很高深嗎?真看不出來呀。”
不相信?哼,這小子不知道啥叫人不可貌相嗎?何銘慧不動聲色地一笑,揚了揚雪白的下巴,問道:“那你有膽量和我較量一下嗎?”
齊天雲學着女人抱着胸,渾身一顫抖,表示很害怕,撇了撇嘴,俊白的臉龐上露出一抹幽深的笑,揚眉問道:“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如果我輸了,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給你磕頭都行!”何銘慧啥都缺,就是不缺自信,她頗爲自豪地講出自己的習武經歷:“我三歲習武,五歲名揚何家灣,二十四歲紅遍美國馬薩諸塞州,我會輸給你嗎?我想跪下磕頭的應該是你吧?”
她在麻省理工學院讀書,而麻省理工學院是位於馬薩諸塞州,當然她說的有些誇張,不過嘛,這就是戰略了,說大話當然也是一張戰略了,只要能嚇倒敵人,打敗敵人,一切的方法統稱爲戰略。
“哈哈哈……”齊天雲大笑道,“你有幾斤幾兩啊?少拿這些大話嚇唬我,信不信本少爺一隻手就能把你打趴下?還居然磕頭的人是我,真是會開玩笑!”
“來啊,廢話少說!”何銘慧雙手握成拳頭,扎着小馬步,擺起了迎敵姿勢。
“哈哈哈……”齊天雲又大笑起來,“我說你能不能脫掉裙子再打?你這個樣子,哈哈哈……笑死我了……”
笑吧,笑吧,趁着現在還能笑,就多笑兩聲吧,待會兒你跪下求饒可就不好笑了,何銘慧不露聲色地牽動一下嘴角,甩掉高跟鞋,一個右旋踢,把齊天雲掃到在地。
“嘣咚”一聲悶響,齊天雲的屁屁和地板來個親密的接吻。
“唉!你偷襲我啊?”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可惡,這女人也喜歡玩偷襲?他又把手指掰的“咔咔”直響,狠狠地說道:“臭女人,誰輸誰就做奴才!”
“No problem!”(沒有問題)何銘慧伸出食指搖了搖,表示沒有問題,又做了幾個“來啊,來啊”的挑釁動作,在齊天雲看來,頗爲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