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姚嬛秀輕輕哼一聲,他逗弄一下女人,旋即夜胥華又是一陣慘叫,又被咬了……
翌日早朝的時候,坐在龍椅上的夜皇陛下第一件事就是被臣子們逼問,陛下的脣瓣是怎麼回事,微微有血跡和烏青,看樣子是被人給咬成那樣的,夜胥華當然不會輕易得讓自己的威嚴掃地,他硬是說昨晚上實在是批閱奏摺太晚了些,打瞌睡的時候撞到硯臺上的。
此話一出,文武百官就衆口一詞得齊呼萬歲,“吾皇爲大齊百姓鞠躬盡瘁,實乃大齊百姓之福。”說得夜胥華屁股後邊那一根尾巴就快要高高得翹到天上去了。
回後宮的時候,夜胥華將這個無比榮譽的事情在嬛秀皇后面前耀武揚威的,洋洋得意了一番。
反正,姚嬛秀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至少孩子們都在這裡,她是忍住發作,她是要報仇的,不過這仇一定要等晚上的時候夜皇再睡到自己身邊的時候才能報仇,只是……
姚嬛秀有點小看與他同牀共枕那麼多年的男人了,聽穆辛公公親自來傳達皇上的旨意,說皇上這幾天要留在帝所批閱奏章到深夜,叫嬛秀皇后趕緊一個人安歇着,小心着鳳體云云。
姚嬛秀都氣得眼珠胥華綠了,看起來夜皇陛下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潤如玉的君子了,他如今是大齊的皇上,是皇兒們的父皇,竟然也學起了刁鑽來。
就看看你還忍幾天,姚嬛秀心想着,又一天過去了,她抱着悅兒小公主在牀上摟着睡,悅兒若不是在她身邊,也不知道爲什麼,姚嬛秀總覺得自己堵得慌。
白天薛雲飛將軍當着自己的面,給皇兒們如此認真得授課,哪怕是雞蛋裡邊挑骨頭,也挑不出半點的不好。姚嬛秀也無話可說了。
日子看是似極爲平靜得過去了。
宮外,某一處隱蔽的居所。
薛雲飛將軍在宮外的一座府邸之中,他接收到來自於夜傾宴此人的密函,密函裡提及
,爲何這幾天,薛雲飛遲遲沒有像三個殿下們傳達一些奴化教育的觀念,薛雲飛就立馬回了信說,嬛秀皇后一直在跟前,不方便,這倒也是事實,至少在大齊皇宮之內屬於夜傾宴的內應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也會跟夜傾宴反饋的。
實際上,薛雲飛有件事沒有說,他暗中在悅兒小公主殿下們所吃的水晶糕裡邊加了一種特製的糯米。薛雲飛這樣做,無非就是希望嬛秀皇后娘娘在身邊,這樣的話,夜傾宴所賦予薛雲飛的計劃,就會無限期的執行了。
此次,夜傾宴無非是想要探一探薛雲飛將軍的口風罷了,若他真的有背叛夜傾宴的舉措,第一步就是殺掉薛雲飛將軍的生母,第二步就是殺掉薛雲飛將軍的親弟弟江左,這兩個人皆落在夜傾宴的手中。
九天後的一個午間,姚嬛秀正在御花園的涼亭裡邊喝着茶,熙兒,夜秦,悅兒三皇兒們也在,就差沒有夜皇和赫雲太后了,要不然一家子其樂融融得享受午間時光,也是入錯的。
這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好舒服。
羋桃宮人一走上來,就跪在嬛秀皇后的面前,聲音帶着幾分淒厲之色,“皇后娘娘!奴婢送來一些東西。這些是當日給殿下們做水晶糕剩下來的……”
“羋桃,你這是做什麼?有事起來說。”姚嬛秀眸光順着羋桃舉起來的一個小托盤,看見小托盤上面有一團麪糰子,嬛秀試了一下手感,糯糯的,比一般的糯米還要粘,這吃下去可了不得的。
狠狠得一拍石案,姚嬛秀只是感覺掌心襲來一股子的痛意,不過姚嬛秀並沒有因此而收回手掌,反而將震得有些生疼得手掌拿起小托盤的糯米麪糰子,怒道,“大膽!到底是誰,如此大膽!竟然將毒手伸向殿下們!”
羋桃和一起來的沫兒頭埋得低低的,“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是奴婢們的錯。奴婢們也不知道。”
旋兒,羋桃戰戰兢兢得看着嬛秀的眼
睛,“皇后娘娘,這些看起來質地比一般的糯米還要粘的糯米,是我們在竈子的角落發現,起初我們不以爲意,以爲那是普普通通的麪糰子,誰知道,這個麪糰子竟然粘稠非常,所以奴婢才趕來稟告娘娘。定然是有人換走我們之前準備的麪粉。”
“你們起來罷。”姚嬛秀點點頭,聽起來,這件事的確是人想要加害皇兒們,看着悅兒小公主那日臉色蒼白的模樣,姚嬛秀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臟都好像要跳出來似的。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不防微杜漸,以後還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可怎麼辦呢。
不行這件事,一定要告訴陛下。
姚嬛秀起身,叫幾個宮人先送殿下們返回鳳儀殿,而姚嬛秀則是往帝所去了,這幾日,夜皇也是刻意避開自己,嬛秀覺得皇帝寶座坐得越久的男人,就越是小氣鬼。
姚嬛秀抵達帝所,就將這件事告知給夜皇陛下。夜胥華一聽也極爲震怒,他兩隻手揉捏着小托盤的特製粘性糯米,饒有深意得凝了姚嬛秀一眼,“依皇后看,這到底是何人所爲呀?說來聽一聽,讓朕分析分析……”
“陛下,還能有誰,臣妾還是一直以爲是薛雲飛將軍。”姚嬛秀話音剛落,細細結合之前的細節,“不過他也並不是真要悅兒死去,在悅兒在被水晶糕噎住的時候,谷恩師不是恰如其分得趕到,救了皇兒一命嗎?難道這世間竟有這等蹊蹺的事?”
說到底夜皇不願意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薛雲飛將軍。
不過皇后她推斷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遂,召了薛雲飛前來。
此刻的薛雲飛將軍在宮外的一處居所,穆辛去傳的話,也要坐上一頂轎子,叫車伕們擡,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才抵達接近城郊的一處居所。
看這處居所隱蔽的同時,倒還幽致的。亭臺小樓,曲橋池水,一一盡有。
唉,也不知道薛雲飛將軍又何會把府邸暫居在這個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