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消息,莫紫溪怎麼也淡定不了了。“什麼,現在是根本沒有解藥?”就算他們現在回去她夜傾宴的皇城然後順利拿到了解藥那也是不可能趕回去的了。
“如果是那樣,根本就沒有可能在拿到解藥後趕回去!”
“這個你倒是可以不用擔心的,這夜傾宴的皇城和夜胥華的皇宮,還有一條密道是直連的,花一天時間就可抵達,現在只要能想辦法獲取解藥便可了!”藍沁靈提醒到。
知道已經是最後的三天了,雖然藍沁靈說有一條密道可以趕回去,而且只要一天的時間,但時間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還要在中間抽取時間,想想要怎麼讓夜傾宴逼迫幽浮等人制作解藥。所以他們完全是不能再耽擱一點時間的了!
原來這紫竹居就在離夜傾宴行宮不遠的一個山溝裡,由於地形極度附在,而且齊圍的綠野叢生的很難發現,所以他們但凡離開後,就很難回來的路子。不過藍沁靈和莫紫溪倒是因爲這個有利條件,只用了一個時辰就來到了夜傾宴的行宮。
來到行宮夠,兩個放的十分警惕,輕手輕腳的翻越着,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夜傾宴的所在處。這會有藍沁靈的存在,他們倒是省了時間去尋找,直接就有目標了。現在是剛過午時不久,所以一般這個時候夜傾宴是在御膳房看那些奏摺的。
可就在他們藏匿在一座假山後,等待那羣拿着果盤的宮人退下去時,他們聽到了那羣宮人的對話。
她們大概說着的就是一老一少被關在方鐵紀的密室裡受盡折磨差不多已經奄奄一息,而從她們對那兩人的外形描述上,莫紫溪感覺很有可能是谷軍師老人和御放。
實況緊急,兩邊都是命。所以莫紫溪就出主意,他去久御放他們,畢竟他的功力在藍沁靈之上。而藍沁靈則負責去蠱惑夜傾宴,讓夜傾宴爲她製藥。
兩人各自分毫工作後,就展開了一系列的動作。
藍
沁靈知道,要是就這麼去讓夜傾宴製藥他定然會把她問個七葷八素。雖然在昏迷的那段期間,似乎聽到他說什麼,只要她可以好好的,他就可以放棄攻打大齊皇朝,可那終究是昏迷時候聽到的,她不能肯定那是夢還是他確有這麼說過,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冒險賭他對自己到底有多在意。
她偷偷潛入了姚幽浮居住的寢宮,輕而易舉的翻找到了她當初用來對付悅兒的藥,拿捏着手中的藥粉,來到了夜傾宴的御書房前,最終還是皺眉放入了脣舌,咽入了腹中。然後用最後的一點微弱力氣,走到門前推開了那扇門。
由於之前身體被那河水裡的毒質侵蝕過,雖然夜井然已經幫她把體內的餘毒清除了,她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的。她不及悅兒,當着藥粉一入腹中她就感覺渾身的力氣被抽的一乾二淨,而原有的內力,在治療中化作了虛無,她現在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弱女子了。
看到大門突然被人撲開,夜傾宴有些不悅的看了過去。但是看清那人是藍沁靈後,面上卻是說不出的喜悅,激動,他丟下手裡的奏摺,就衝了過去,將險險摔倒的她扶了起來。
“靈兒,真的是你嗎,你沒死,真的太好了!”還沒等他接受完這份喜悅,藍沁靈就氣虛的說道:
“皇上,姚幽浮在看到我的時候,對我用了毒,她說悅兒中了這毒能撐那麼久,她定然活不活半柱香!”她在賭,賭夜傾宴在她和幽浮兩人之間,究竟更願意相信誰。
夜傾宴有過一絲猶豫,但是很快就想到幽浮視藍沁靈爲眼中釘,甚至在她那次被食人魚拽入水中的時候,還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是的,那個笑,他看到了,看的明白。在想她現在看到藍沁靈想要弄死她,也是完全可能的。
想到着,他就一陣氣憤,“那該死的賤人,真的是活膩了,居然敢懂你!”毫不容易這心愛的人失而復得,他怎麼都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的。就像他先前說的,他可以爲了她
放棄那個大齊皇朝的爭奪,就簡簡單單擁有這個小皇城又何故,至少那樣的他是滿足的。
很快夜傾宴就叫人傳喚了方鐵紀和姚幽浮,而此時這兩個人正在密室裡對御放谷軍師用着不知名的藥物。這個時候的御放和谷軍師老人,身上皆是沒有一塊好肉。
兩人在被傳喚後,很快就離開了密室,莫紫溪因此也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密室!
夜傾宴在見到幽浮的時候,一句話沒說,一腳就對着她的胸口踹了過去,口中大罵,“你平時做什麼,我都容你,但爲什麼要害靈兒!”她和方鐵紀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宮裡那些長舌頭的宮人,總是會喜歡吧這些八卦拿出來說事,他聽到的次數不下十次,但是他一直忍着。但爲什麼他的容忍換來的是她對他心愛之人的加害!
姚幽浮,穿着一件華貴的紫色錦衣,本來整體形象是很完美的,只是此時華貴無雙的錦衣上印下了一個淺淺的腳印!並不是夜傾宴對她腳下留情,而是他的整個行宮,都被那些宮人打掃的一塵不染,尤其是他的御書房和寢宮,宮人們是一點不敢怠慢的。
被一腳踹到跌倒在地上的姚幽浮顯得十分狼狽,原本高高豎起的髮髻已經歪在了一側,模樣顯得有些搞笑,原本一絲不苟的額際也耷拉下了幾根髮絲。狼狽的模樣,受傷的胸口,這些對於姚幽浮來講,她可以先暫且的忽略不計,因爲她不能理解夜傾宴口中那一句爲什麼要陷害靈兒!
是,她是特別恨那個女人,但是她知道他稀罕啊。她不傻,去得罪一個他喜歡的人,來讓自己像個妒婦,遭他嫌棄。她要是真想動手的話,她藍沁靈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因爲自己心裡始終明白,他夜傾宴不過就是用來成全她高傲的地位!
“皇上,臣妾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並沒有加害過藍沁靈!”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她有不卑不亢的跪坐了起來。夜傾宴看着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但沒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