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張美得讓人不敢忽視的臉,看着站在自己的不遠處的學生,那雙眼睛落在那一把古琴之上,眼睛之中卻是閃過一道痛心的神色。泡-書_吧(不知道是因爲這一把琴而痛心,而是因爲自己的學生變成這個模樣而痛心。她那嚴厲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高子安同學,你怎麼能這個樣子,每一把琴都是有生命的。你這樣對琴的不珍惜,對撫琴的琴者的侮辱,太讓我失望了!”
高子安那充滿了熾熱的目光落在林雪的臉上,“林老師,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迷人。我很喜歡你的聲音,我很喜歡你,我之所以來這裡學琴,就是爲了你。我爲我們搬做得貢獻還少嗎?要錢出錢,要力出力,現在你竟然爲了一個剛剛來我們班的學生,竟然這樣對我,這讓我很寒心,我很寒心,你懂嗎?”他此時的心裡徹底的不平衡。
而在她的邊上,站立的蕭凌,看着高子安那張猙獰的臉,聽着他的話,看着他表演,卻是面無表情,眼睛之中卻是閃過一道鄙夷的神色,對於這樣的敵人,蕭凌還真不怎麼放在眼中,充其量就是一個紈絝而已,這樣的紈絝他踩得還真不少。
蕭凌那鄙夷的神色徹底的刺激了高子安,他向前一步走到蕭凌的面前,整個人身上散發着咄咄逼人的氣勢。看到高子安走了過來,林雪的眉頭再次一皺,站在蕭凌的面前,擋住高子安前進的路線,沉聲道:“高子安同學,謝謝你的喜歡,也十分感激你爲我們班所做的一切的努力。但是古琴就是古琴,其他就是其他,而且,你現在的狀態,我想你應該回去好好的休息,而不是再在這裡給同學們留下不好的印象。”
高子安一米八的身高,站在一米六七的林雪的面前,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人的感覺。他聽到林雪的話,冷然一笑,目光之中帶着挑釁看着蕭凌,“林雪老師,我只是看不慣一個虛僞的學生,不來上課,現在又來表演,仗着自己有幾分天賦,公然要各種特權。我想經過我和蕭凌同學的交流和溝通,我會讓他更加聽話的!”
就在高子安的聲音落下之後,只見蕭凌的身影一閃,從林雪的身後閃到身前,沒有人看到他是這麼做到的。只見蕭凌對着站在自己的面前,咄咄逼人的高子安,嘲諷一笑,“我蕭凌做人處事,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不像某些人,虛僞到了極點!我覺得你沒有資格和我談任何的事情,因爲和你這樣的人談,浪費我的口舌,侮辱我的人格!”
蕭凌此時就像是一柄筆挺的標槍,鋒芒畢露,站在蕭凌面前,即使比蕭凌高的高子安,竟然有一種不敢正視蕭凌的目光的恐懼。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心,因爲一開始交鋒,到後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同學的掌控之中。甚至就連自己也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他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蕭凌,沉聲道:“很好,很好,你會爲你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的。”說完之後,深深的看了蕭凌一眼,彷彿要將蕭凌記在心中一般,眼睛之中的惡毒,讓人心寒,甩手離開,一把被摔壞的古琴,躺在那裡。
隨着高子安的離去,林雪的眼睛之中卻是閃過一道深深的擔憂的神色,她那雙清澈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蕭凌道:“蕭凌同學,高子安同學是高氏集團的董事長高天笑的兒子,平時衝着我的面子,在班上還算是助人爲樂,但是你得罪了他,只怕會有一些麻煩。不管怎麼樣,不管有什麼事情,你都記得要找老師,老師會盡量幫你!”
聽到林雪的話,蕭凌的心中閃過一絲感動的神色。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朵純潔無暇的雪蓮花一般,那一份真誠,那一份柔和,那一份知己一般的體貼,讓蕭凌對於自己的這個老師越發的喜歡,那是一種知己一般的喜歡,也許就是這一曲高山流水,那心的彈奏,靈魂的鳴唱,讓兩人的心無限的拉近。雖然今天才正式見面,雖然在此之前,林雪對於蕭凌有諸多誤解,但是兩人在見面之後,便成爲了知己。
“林老師,你放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你也一樣,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盡力而爲!不要看我是學生,卻還是能夠爲您做一些事情,爲你擋一些風雨的。至於高氏集團,或者高義安之流,只不過是一般貨色而已。”蕭凌的目光一轉,看着玻璃窗外那高子安離去的背影,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神色。現在蕭家已經除掉了,是時候和小刀會以及那些江浙的商家談談了。因爲這一片土地的地下勢力,已經姓蕭。
高子安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屈辱,那一種屈辱感,尤其是蕭凌那種忽視的眼神,在那種眼神之下,他竟然有一種卑微的感覺。還有林雪對蕭凌的那種柔情,那個擁抱,讓他嫉妒得發狂。他從學校之中走了出來,很快便朝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很快就鑽入到一輛蘭博基尼蝙蝠之中,他坐在車上,眼睛之中有的是無盡的陰狠。喃喃道:“很好,蕭凌,你是第一個甩我高子安面子的人。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慘重的代價,還有,林雪你這個臭女人,竟然爲了一個剛剛纔認識一個小時都不到的小子,擋我的去路,在全班同學面前職責我,等我整死蕭凌之後,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讓你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玩物!”
說完之後,他猛的發動車子。那黑色的蘭博基尼蝙蝠,就像是一隻真的吸血蝙蝠一般,發出一聲咆哮聲衝了出去。很快,這黑色的蘭博基尼便在一家杭城忠心地帶的一家裝飾極爲奢華的夜總會門口停了下來,雖然是白天,但是這家夜總會的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豪車。看到高子安的車,站在門口的門衛,眼睛頓時一亮,走了過去,十分恭敬的道:“高少,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