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在受氣包的家裡吃的,他的女朋友是一個有着圓圓臉蛋兒,膚色奶白的女孩兒,從她微笑着一直在廚房裡給我們做飯來看,顯然以後也是個賢妻良母的角色。
我輕笑着捶了一下受氣包的肩膀,“好小子,有這麼個好老婆也不告訴一聲,怎麼認識的呀?”
受氣包尷尬的笑笑,“哪呀,離結婚還早着呢?”
“是人家年齡不夠吧,夠二十了嗎?”我邊說邊向廚房那裡望了一眼。
“再過一星期。”受氣包嘿嘿的笑笑。
“還小啊。”我輕笑一聲望他一眼,“不是把自己的學生吃了吧。”
“愛情,真正的愛情。”受氣包搓搓手不好意思的望了我和一直注視着他的秋雪一眼笑着說道:“說實話,剛開始確實是我的學生,跟着我的培訓班學美術的,第一年沒有考上,第二年繼續學習,索性就做我老婆了,還考什麼學啊。”說道這裡,他哈哈的得意的笑起來。
“就是,一個女人,相夫教子就好了,考什麼大學啊。”我呵呵笑着點點頭。
“你們真是臭味相投了。”秋雪抿起嘴角輕笑着瞟我一眼說道:
“你們聊吧,我去廚房裡了,看看能不能幫上些什麼忙。”
“去吧,也做個拿手好菜讓受氣包嚐嚐。”我一樂說道,說實話,秋雪決對是那種出得庭堂,下得廚房的那類美麗女人,和她姐妹們在一起,我看到最多的總是其它人那無比羨慕的目光,每當那時,一種成功男人的自豪感便常常會莫名奇妙的涌上心來。這,大概也是人類的一種虛榮心的滿足吧。
秋雪望望我聽話的點點頭,輕盈地轉身脫掉自己外面的大衣向廚房走去,望着她那一身清涼靚麗的秋裙,受氣包充滿憐惜的說道:“我們屋子的暖氣可是不行。你女朋友不會凍壞了吧,要不讓她先穿一件我老婆的衣服。”
想到素有潔癖的秋雪,我哭笑了一下搖搖頭,“這都怪我,在山莊裡呆久了,連外面天氣的溫度都快忘記了。”
“吹吧,你怎麼就穿着保暖內衣呢?”受氣包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一眼。
我恍然大悟的望了自己,這纔想到。在自己到來的前一天,是秋雪特意的出去給我買的這一身衣服,料子極薄卻極爲暖和,我記得當時她自己也買了一身,不過不知爲什麼,她只將上衣穿在了身上,下面卻光着兩條潔白修長的,在外面冰冷凍人的雨雪天氣中,不由的讓人升起了無限憐惜。
這可能是她們搞美術的穿衣方式吧,其實想一想。如果裙子下面是一條緊身的保暖褲。即使它地顏色再是肉色地,也總會給人感覺不那麼舒服和優雅,對於喜歡冬天在外面穿裙子的女孩兒。我不止一次的對外人說過,既然怕冷,就不要穿裙子,既然穿裙子,就不要怕冷,而秋雪,顯然是在美麗還是保暖面前,勇敢地選擇了後者。
雖然我不能感受到秋雪的內心,但我卻爲她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的這份寒冬中的冷豔而感到興奮和自豪,不知爲什麼。我突然想到了寒煙,那個已經被我收作女奴的女孩兒,雖然我們之間還沒有進行任何的儀式,雖然我還沒有聽到她說出“主人”那兩個令我陌生而又緊張的字眼兒,但我卻憑直覺的相信,她一定會遵從我的任何命令,並且一定會樂意承受我強加於她上的痛苦和折磨。
“一切便從冰雪開始吧。”我心裡默默地想着,是時候讓寒煙嘗試那種虐戀所帶來的快感了,走在陽臺上。望着窗外那再次變得灰朦朦的天空,我再次打通了寒煙的電話。
大概是由於身份關係的確認,電話中寒煙的話語已沒有了往常開玩笑的輕鬆神氣,而是變得極爲的溫柔和小心。我先問了她的這次行動,聽到她已按計劃將整個日本旅行團洗劫一空後,我得意地哈哈笑着誇獎她一番後,便話鋒一轉,語氣有些嚴厲的告訴她,自己要對她進行一次正式的調教。
電話的那頭應我的這句話而一下子沒有了聲音,傳過來的只是寒煙緊張的呼吸聲,片刻之後,她才輕輕的說了一句:“好緊張啊!”
“做好準備了嗎?”我微微笑笑,有些慌亂的問道,其實我知道,其實自己內心比她還要緊張,因爲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當好主人這個角色。
“好了,主人。“寒煙輕聲的說着,語氣顫慄着令我都能聽到她牙齒打架的聲音,想到遠方的這個女孩兒竟然比我還要緊張,我的心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告訴我你穿的衣服,要說的詳細一些,包括內衣的顏色。”我邊小聲的說着邊望望室內,見受氣包去了廚房後還沒有出來,心中頓時放鬆了不少。
電話的那頭,寒煙出了一聲輕輕的“啊!”的嘆息,“真要說啊,多不好意思啊。”她小聲的問着,看來還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雖然她喜歡s*m,並自願的做m,但確並沒有被調教過的經驗,而我,卻已經從許多的小說和文章中得到了大量的怎樣做一個好主人的知識了。
對於這樣的初次被調教的女奴,電話調教應該是最容易被她們第一次接受的。因此,在得到我的最後一句肯定後,寒煙終於輕顫着說出了自己內衣的色彩和一層層的衣服,從她的描述中我知道她上身穿着一件高領的薄羊毛衫,下身則是一條時尚的暱子短裙,與秋雪不同的是,在她的雙腿上還裹着一條緊身黑色的保暖褲,以抵禦外面冰冷的天氣。
細細的聽她說完,我微笑着說道:“現在你將薄毛衣裡面的保暖秋衣和乳罩取下,然後再脫掉下面的保暖秋褲,便可以站到外面的街道上了,當你令三十個男人從你身邊走過再回頭望你之後,便可以結束本次的調教了。”
“天啊。”電話裡,寒煙輕叫一聲,吃吃的笑起來,“十個男人好嗎?外面冷死了。”
“三十五個。”我冷冷的說道,知道這是行使主人威嚴的時刻。
“十二個吧。”寒煙退一步哀求道,“我的毛衣太薄了,脫掉乳罩後就從外面什麼都看出來了。”
“四十個。”沒有回話,我又冷酷的再加了五個。
“天啊!那,就四十個吧。”寒煙的話語中帶出了淡淡的哭音。
“去吧,做奴的第一步,便是學會服從。”我嚴厲而又帶着些許溫柔的說道:“犯了錯便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嗯,下次不敢了。”寒煙顫聲的說着,“那我掛掉電話了。”
“嗯,完了自己回去,洗個熱水澡後馬上睡覺。”我輕聲的說道。
“謝謝您那麼關心我。”寒煙的語氣變的輕快,好似轉眼間已經忘掉了馬上就要來臨的寒冷的折磨,溫柔的話中透露出了極度的開心,我自信的笑笑,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對女u的調教看來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