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們談的最多的便是這裡的妓女問題,爲了讓我們更深的感受受一下這裡性開放的程度,小刀沒和我們商量就特意將我們拉到了一個有着真人表演的地方。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秋雨和秋雪一走進這個光怪迷離的酒吧,她們的臉呢的一下便羞得痛紅起來,穿梭在人羣中的,是一個個端着果盤的半裸的女生,看着她們扭擺着細細的腰肢和顫抖着豐滿雪白的就那樣自如的走來走去,其止是她們,就連我猛然間也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看了。
帶着尷尬和好奇的心情我們向裡面走去,窄窄的通道上,到處都是熱烈相吻的情侶。秋雨和秋雪小心的走着,閃避着那些纏綿着的男女,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們所過之處所引起的轟動,無論男女,都向她們投以和善的微笑和驚豔的讚歎,靠進中間的吧檯處,一個身穿着黑色長裙的年輕的金髮女孩兒正在慵懶的斜靠在座位上,她的一條腿高高的擡起放在她對面的男孩兒身上,裙角沿着她潔白如柱的大腿滑下,一直誘人的褪到她的大腿根的部位,而她對面的男孩兒,正在雙手抱着她一隻白得耀眼的玉足充滿愛意的摸索着。見到我望過來,她滿面微笑着看着我,豔媚的噘起鮮豔的紅脣送給了我一個飛吻。我微微笑着點點頭,注意到她的男友也早已把讚美的眼睛熱情洋溢的投射給我身邊的這兩位雙胞胎美女身上,在這裡,美色是能被人充分欣賞的。
歐洲人的體形都很高大,女孩子也不例外,因此那些女招待們半裸的身體便看起來更加誘人,爲我們遞上酒杯的女招待是一個典型的金髮碧眼的西方美女,雪白地皮膚和顫微微挺拔聳動的豐乳令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緊,那是一種陌生而香豔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脫毛劑的原因。反正她們的皮膚看上去並不是人們常說的西方人是多麼的粗糙,最起碼,在視覺上還是很光滑地。
秋雨一邊接過女招待盤中的玻璃酒杯一邊好奇的瞅了她胸脯一眼,在女招待禮貌的向我們彎腰告退之後,她望了我一眼吃吃的笑道:“天啊,她那兒真大啊。”
“人種的原因。”我笑着點點頭,假裝着面色平靜,其實內心裡卻是在蠢蠢欲動。聽到我們的對話。秋雪和蘇燕都撲哧的笑了起來。
歪歪頭,我望向小刀,“你和蘇燕經常來這裡?”
“來過幾次,當我們鬧彆扭的時候。”小刀嘿嘿的笑笑,“我們來這裡,都是爲了學經驗地。”
“討厭,這也顯擺啊。”蘇燕瞪了他一眼,滿臉痛紅地笑道。
“雲子又不是外人,怕什麼。”小刀呵呵的笑道望了一眼前面的舞臺,推了推我雙目放光地叫起來。“你小子真有福。今天這表演和往常不太一樣,是一男二女了。”
“啊?”我驚疑了一聲向舞臺上望去,只見從帷幕後面。果然走出來裸的一男二女來,只是在那兩個女人嬌豔雪白的夾擊下,那個男人胯下的那玩意兒還是軟綿綿的垂落着,繞是這樣,仍然有着驚人的長度。
“日,我自卑了。”我驚叫一聲嘆道,急忙把目光向秋雨她們望去,去見她們竟似早已聽到了我這句話,飛快的瞟我一眼,俱都滿面痛紅的吃吃笑起來。
我乾咳了一聲不再言語。她們姐妹也悄悄的捂住嘴巴再次的把好奇地目光投向了舞臺,從她們那緊張的呼吸中,我感覺得出這公開的表演早已以極度的新鮮感大大震驚了她們內心的東方女性的嬌羞和倫理觀念。蘇燕以過來人的身份竊笑着瞟了瞟這對兒姐妹,打趣的說道:
“你們可看仔細了,好好學着點兒呀。”
秋雨她們緊靠在一起臉色紅紅的吃吃地笑着,“這裡,真是開放死了!”秋雨便說便故作鎮靜的捅了下秋雪,“雪兒。你在學校裡畫過這種三人體嗎?”
“沒有!”秋雪望着舞臺緩緩的搖搖頭,當看到那兩個表演的女人開始跪下來爲那個男人爭先恐後的**時。她也不好意思的轉過了臉去,“哪個美術院校敢讓模特們這樣做啊。”
“不知道荷蘭的藝術大學敢不敢?”我微笑着說道,雖然真人表演給了我極大的刺激,但必定在這方面,我要比秋雨她們見識的多的多,所有還算能保持心理正常。但兩個女孩兒卻再也坐不住了,秋雨捅了捅蘇燕哀求般的小聲說道:“燕姐,你陪我們出去轉轉吧。”
蘇燕理解的笑笑站起身來,“我們出去了,你們這兩個色狼還打算看嗎?”
我和小刀對望了一眼,無奈的站起身來。“你們不看了,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有什麼看頭啊。”我嘿嘿的笑道瞅了小刀一眼,“還有更刺激的地方嗎?”
“當然了,今晚,我帶你去零點俱樂部去。”小刀神秘的笑笑說道:“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日本女人。”
“太露骨了吧。”我哈哈的笑道掃了身邊的三位美女一眼,果真是無一例外的都對小刀投去了憤怒的目光。
小刀尷尬的笑笑,急忙搖手陪着笑臉說道:“你們放心,我們只看不做,那裡每晚都上演美少女刺籠搏擊的比賽,我只是想讓咱們的王總去見識見識。”
“屁!什麼王總。”我瞪他一眼嘿嘿笑道:“什麼刺籠比賽?一聽就充滿了血腥味。”
“去了你就知道了,日本人最喜歡的變態玩意兒。”小刀嘿嘿的笑道:“不過現在日本和臺灣的幫派正鬧得最歡,就怕到時有些不太安全。”
“什麼危險能嚇住我們?”我不屑的哼了一聲:“本來我還不想去,你這一說,我還真的要去了。”
“既然危險就別去了吧。”秋雪去在旁邊輕輕拉扯了我一下,面帶擔心的溫柔說道。
“怕什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擺擺手向外面走去。
她無奈的嘆息一聲把求助的目光向秋雨望去,秋雨微微的笑笑,很平靜大方的淡淡說道:“他想去就讓他去唄,反正他如果死了,我們也就不活了。”
我的神情一怔,回頭愕然望了她們姐妹一眼,只見她們都在靜靜的看着我,美麗的雙眸俱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平靜和執着,在小刀一聲羨慕的嘆息聲中,不知爲什麼,我的鼻子竟然一酸,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我嘿了一聲說道:“瞎說什麼呢?我又沒說非去不可!”
“晚上,我們姐妹好好陪你!”秋雨和秋雪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