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快樂是你

你在我身邊

快樂就在我身邊

你在我路上

快樂就伴我一路

你在我夢裡

快樂伴隨我一夜

清晨遇見你

快樂的一天開始

餐桌前望着你

什麼菜都有滋味

池塘邊有你

我眼裡的魚兒都快樂

你就是我快樂的辭典

你就是我快樂的清泉

請不要再離開我

親愛的雲

2001年4月9日,我把蘇怡史寫給我的《快樂》抄到了日記裡。

4月2日,我和蘇怡史只是清晨一起跑了一次。早操的時候,我先站在單槓一側,她站在國旗下,遠遠地看着我。同學們都到了操場,我們才站到隊伍裡。

吃早飯的路上,她離我有十米遠的距離跟着,在餐桌前,我們隔了四張桌子,我和她仍舊面對着面吃飯。吃完飯,我兩在報亭下,隔着報亭看報。中午和下午也是這個狀態。

晚自習的課間休息,我們終於在操場上最南邊站在了一起。她說:“這樣也不行。別在乎別人怎麼說好不好。”

第二天,我們實施了計劃,又變成了形影不離。首先是同學們投來異樣的目光。中午,同寢室的同學說:“你倆又和好了?”

他們錯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壞過,“又和好”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解理的。

第三天,第四天沒事。

第五天星期五,班主任生氣地把我倆叫到了辦公室。開門見山地說:“你倆又開始火熱起來了,收不住了,是嗎?”

我不敢說什麼,蘇怡史開始也沒有說什麼,當班主任說到:“我把你倆中的一個調到另一個班去。”

蘇怡史開始說了,“沒有用,調到另一個班,我會去找他的,到時候把兩個班的作風都搞壞了,你不要做這個沒有意義的工作。再說,別的班未必要我們。

如果你請求學校開除我和他,學校未必同意,我們班還有幾個成績拿得出手的。學校的風氣未必因爲我倆可以扭轉的,只是別人不像我們一樣公開。

對付我們,你有兩個方法。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當作沒有發現,這是上策,班裡會特別的寧靜,如果這樣,我可以保證我的成績不會掉隊,張雲飛成績可以提高。

第二個方法是等期中考試之後,給我們倆來一個處分。讓我們做檢查,這樣對其它同學有一些警示,也說明你工作做到位了。再把情況上報學校。開除我們,是學校的事,不關你的事,我也不會恨你。怎麼樣?我知道你做我們的工作難,所以我把方法都告訴你。”

她這樣講,緊張的是我,因爲真的學校要開除學生,成績好的肯定不會開除。我成績不好,爲了使蘇怡史不戀愛,學校很可能把我開除了,留下她。另外提高成績,我一點信心都沒有,考試次數不少了,我成績都不好,成績不會以我的意志而轉移。學校能考上重點大學的是前二十名的學生。像我四十多名的,多一個都影響升學率,儘早把我開除,學校領導都會同意。

班主任明白了蘇怡史的意思,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是說:“我怕你們影響其他同學。”

“你可以處分我們呀。大多數同學害怕處分這一招。”蘇怡史告訴班主任。

班主任沒有多說,揹着手走出了辦公室。蘇怡史馬上對我說:“只要你有信心,成績會好起來的,沒有那麼難。處分算什麼,不痛不癢的。再說,如果他們開除了你,我們一起轉學,我們去二中,你到那裡去,也算是成績好的。”

我幾乎說不出什麼道理,也只能聽她的話,跟着她走。

星期六我回了一次家,繼母從何花蕊那裡知道了我在學校的表現。我告訴了她我們的情況,她沒有反對我,反而說:“你既然沒有愛上其他人,你還比較的喜歡她,你就成全她,別傷害她,她能愛上你,真是不容易,她一定會對你好的。什麼時候我想見她一面。你安心上學,學校不會開除你,只要你成績好一點。”

星期天下午,我把繼母的話告訴了蘇怡史,她感動得流下了淚水。我還第一次明確告訴她:“我現在非常喜歡你。”

她聽了開心極了,信心十足地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如果將來條件好了,我去做美容。讓你心動。”

我心裡有數,我不算愛她,但確實比過去更喜歡她了。她溫柔、堅強、智慧、大度,除外表不太漂亮,她全身都是優點。我問了一個我自己都不解的問題,“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值得你愛的,成績差,腦子笨,沒有特殊,就是長得帥嗎?比我帥的還多着,這是爲什麼你會這樣?”

她說:“愛你,我真沒有答案,就是一種感覺。離不開你,看不見你,就想你,心發慌,難受。什麼時候你對我有這種感覺,就是愛上我了。”

儘管她有信心,她卻沒能成功。用她的標準來衡量,我一輩子也沒有愛上過她,我感覺十分的遺憾,但是,我真沒辦法愛上她,我對不起她的真情真意。

一下午,我們都在快樂的氣氛裡開始學習。她的學習目的很明確。她先把期中考試的重點範圍幫我找出來,而後一一告訴我爲什麼是重點,可能會以什麼方式出題,解題的方法。她將重點部分分爲必考部分和可考部分。然後,把可能考到的題圈出來,並告訴我,只要把重點內容解決,就差不太遠了,然後,把可考內容熟悉一下,考試就不怕。

在把考試內容圈完了之後,她說:“應試考試就是這樣子簡單,只要你在學習過程中,準確弄清知識點會如何出題來考試,你找點模擬試題對照一下,你就沒有問題了。考試就是考試,學習要對得起自己,有一些知識非常重要,但考試卻從來不考,我們也得想到,掌握好。”

她看了我的作文,說了一句:“你的記敘文寫得馬馬虎虎,但議論文幾乎是胡說八道,你得學習哲學。這不是一時能夠解決的問題。”

我聽來耳目一新,醍醐灌頂,想起初中和高一上半期,我真是一個白癡,學習非常認真,但不知道學習了那些東西幹什麼,爲什麼要學習,完全是用刻苦換來的死知識。

晚自習她把《快樂》給了我。

晚上的夢裡。

我坐在老屋家的門檻上,按照蘇怡史劃出的重點,複習功課。不久,我們就開始坐在了教室裡,老師發試卷,我的考試已經進行。

我看題,沒有幾道看得懂。從來沒有見過,我有些着急,準備找蘇怡史,她就坐在我的前面,我伸長脖子,想看她的試卷,我並不想偷看她的答案,我從來沒有抄襲的習慣,我想看她做怎麼樣。

老師以爲我要抄襲,把我的試卷沒收了。我後悔,不應該有這種行爲。

楚水萍出現在了我面前,說:“學習沒有捷徑可走,只有努力。你想投機取巧,不可能取得好的結果。”

我說:“她教我的是方法,不是投機取巧,學習不能盲目,要有的放矢。”

楚水萍把我領到學校的後山上,指着下面的江河:“大江不擇細流成其闊,百川歸海成其大。你沒有這種精神,靠所謂的重點。那麼學習就不難了,還需要勤奮幹什麼。”

我又坐在了教室,把書從頭到尾地讀起來。蘇怡史走過來,說:“你在考試前還這樣讀書,能取得好的成績嗎?你不聽我的話。成績上不去,我的承諾就無法實現。你是不是聽了楚水萍的?”

我可從來沒與她講過楚水萍的事,她怎麼知道?這時楚水萍也過來了,兩人開始爭吵起來。

這時,我醒來了。

二十三、地裂無痕二十二、無意醒悟二十四、請看奇蹟七、種子甦醒六、讀書境界七、種子甦醒十、得勝不勝十九、鶯歌再續十四、心靈徘徊二十二、無意醒悟十二、斷腸哀歌二十四、請看奇蹟二十二、無意醒悟十九、鶯歌再續十一、失敗不敗七、種子甦醒十九、鶯歌再續三、回家拾零十、得勝不勝二、昨夜星空十五、羹湯一絕十五、羹湯一絕九、快樂是你五、眺望明天十八、鶯歌無燕十六、生命嫋嫋十、得勝不勝六、讀書境界九、快樂是你二、昨夜星空十二、斷腸哀歌五、眺望明天十、得勝不勝二十一、選擇徘徊十二、斷腸哀歌二、昨夜星空十三、情歌纏綿八、自私有理八、自私有理七、種子甦醒六、讀書境界三、回家拾零十八、鶯歌無燕五、眺望明天二十一、選擇徘徊六、讀書境界四、今晨懷想十五、羹湯一絕十一、失敗不敗十七、深情護衛十七、深情護衛十九、鶯歌再續二十二、無意醒悟十四、心靈徘徊八、自私有理二十四、請看奇蹟七、種子甦醒十、得勝不勝十六、生命嫋嫋一、楓橋夜泊二十一、選擇徘徊十二、斷腸哀歌一、楓橋夜泊五、眺望明天十一、失敗不敗十九、鶯歌再續三、回家拾零二十二、無意醒悟五、眺望明天二十、天崩無時十一、失敗不敗二十、天崩無時四、今晨懷想十八、鶯歌無燕三、回家拾零十三、情歌纏綿一、楓橋夜泊九、快樂是你二十三、地裂無痕十一、失敗不敗十四、心靈徘徊二十四、請看奇蹟十六、生命嫋嫋一、楓橋夜泊十四、心靈徘徊十四、心靈徘徊十六、生命嫋嫋十三、情歌纏綿七、種子甦醒十、得勝不勝二十三、地裂無痕十、得勝不勝二十四、請看奇蹟二十、天崩無時十、得勝不勝八、自私有理十四、心靈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