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你還是,第一個罵我慕冷睿下流的女人……”慕冷睿戲謔的,含着嘲弄的語氣。
他這樣說話,並非全無依據。那麼多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各個都比他下流,他根本也用不着什麼下流招式,那些女人已經火熱萬分。
那些女人,巴不得他下流些,再下流些,即便慕冷睿對她們做出了什麼不堪的事情,她們樂意將此視爲寵幸或者榮耀,又怎麼可能對他惡語相向?
這些事實,戴雨瀟是清楚明白的,她還能說什麼,怪慕冷睿這個混世魔王太具備吸引力以致於不動聲色就能招蜂引蝶?還是要怪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矜持不自重?
她能怪得了誰,怪的了誰又怎樣?現在砧板上的魚肉是她,誰都替代不了她。慕冷睿就是那個掌刀的人,他想如何便如何,又如何招架的住?
“放我下來吧,求你……”體力上完全處於弱勢的戴雨瀟,只能識時務的小聲央求着,希望慕冷睿能夠放過她,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她實在難以忍受。
“放你下來,可以,不過,有條件。”慕冷睿輕聲淺笑,看起來對於她的小聲央求很是滿意,對她終於識大體顧大局表示讚賞。
“條件?什麼條件?”戴雨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神經緊繃,臉上沒有半點笑容,漆黑的夜裡,風雨交加的夜裡,面部表情很是僵硬。
“很簡單,借你的手用一下……”慕冷睿的語氣很是輕鬆,彷彿他真的打算放過這個時刻提防着他的小女人。
“爲什麼借我的手,你又不是沒有手!”他的要求聽起來簡單至極,然而戴雨瀟第一反應就是牴觸,相當反感和牴觸。
“我的手受傷了,你難道不知道?”慕冷睿義正辭嚴的樣子,以反問的形式責怪她,彷彿她這樣牴觸她非常不對,明顯對他不夠關心。
“我……”戴雨瀟一時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慕冷睿的手受傷了是事實,而且跟她有極大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爲救她殺蛇,不是因爲安慰她將蛇頭拋來拋去的玩耍,他也不至於受傷,這樣說來他的手受傷她要負多一半的責任。
可是,剛纔他還那麼有力的抱着她,在海水裡走了一圈,怎麼現在安全了反而要借她的手用了?
心中不由得一陣嘀咕,這個男人真是奇怪,誰知道有什麼花花腸子等着她,這樣想着,她就高聲的抗議:“剛纔你還抱着我走了那麼長時間,還爬坡,說明你的手沒問題,怎麼現在要借用我的手……”
“啊呀呀!剛纔我一直忍着劇痛抱着你,就是因爲天太黑路太滑擔心你跌倒受傷,我這麼關心你,反而讓你感覺我很健康很正常?”慕冷睿顯得很驚訝,他這樣的反問讓戴雨瀟感覺愧疚,顯得他很大無畏的英雄救美,而美人並不領情不知道報恩的樣子。
“我……”戴雨瀟又被問的沒話說,她一不小心就被慕冷睿說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現在我的手還很痛很痛,你也沒想過給我一點安慰……再堅強的男人,也是需要安慰的……”慕冷睿顯得很委屈,他是男人,用怨婦形容他不對,姑且用怨男來形容他目前的狀態吧。
“我……”黑暗中,戴雨瀟看不到他的表情,誰知道這個男人,就挑這種時候示弱?她還真的想看看這個男人一臉委屈的樣子,如果可以,一定拍照下來留作紀念。
“雖然你這樣,下次我還是要抱你,你不仁,我不能不義……”慕冷睿的義正辭嚴演繹的淋漓盡致,就算戴雨瀟負他,也不會因此而辜負她的樣子。
戴雨瀟無語到了極點,好一個不仁不義,讓她徹底無語。當初強迫她的那個慕冷睿,肆意虐辱她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不仁不義這個詞,真是此一時彼一時。
這樣想着,卻不能這樣問,她總不能,因爲他曾經的過錯將他所有的優點都抹殺掉,畢竟這個男人,救了她幾次,危難時刻總是挺身而出保護她。
“好吧……我答應你……”戴雨瀟只能這樣說,就算心中牴觸,也不能不答應他,不然誰知道他又會給她扣上什麼樣的帽子。
聽她答應了,慕冷睿纔將緊緊禁錮住她腰際的大手挪開,她以最快的速度告別所有曖昧的姿勢,告別那個悸動不安的部位。
她還沒徹底離開的時候,慕冷睿就非常精準的抓住她的一隻手,擔心她反悔似的,提前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平整的石板上很涼,冰涼刺骨的感覺,遠比不上慕冷睿身體的溫暖,然而,她寧願這樣冰涼着,也不願意那樣曖昧着。
慕冷睿可不管她現在的感受如何,他只在乎剛纔戴雨瀟剛纔答應她,借一隻手給他。
戴雨瀟挺直腰際,是石板冰涼的應激性反應,她這樣坐在慕冷睿身邊,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手被他緊緊的抓住,也不可能距離太遠。
慕冷睿就那樣緊緊抓着她的手,僵持在那裡,沒有什麼動作。
戴雨瀟很納悶,他說要借用自己的手,原來就是這麼簡單啊,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肯定早就答應他了,何至於糾扯那麼半天呢。
“原來你只是想抓住我的手啊……”戴雨瀟對他說,輕聲淺笑,很放鬆。
“我是想給你點時間,準備好了嗎?”慕冷睿安靜的說,好像抓着她的手去闖險赴難的樣子,居然還非常正式的問她有沒有準備好。
“準備?準備好了……”戴雨瀟有點詫異,還需要準備什麼嘛,根本不需要,所以爽快的回答。
慕冷睿抓住她的手,稍微放鬆,讓戴雨瀟感覺沒那麼緊張,然後,將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腿間按下去。
想後悔已經來不及,戴雨瀟觸電般的想縮回手,一種電擊的不適感迅速傳遍全身,讓她整個人都僵硬,每一根神經都繃緊起來。
哪裡想得到,慕冷睿借用她的手,居然放在了這麼敏感的部位。
“你……放手……”戴雨瀟使勁掙扎,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抽回那隻手。
可無論她再怎麼掙扎,全身的其他部位都被她扭曲成各種形狀,然而手卻還是安然的停留在那個部位,紋絲未動。
“怎麼?你想反悔?”慕冷睿戲謔的,抓着她的手,放鬆一下,又猛然加重一點力度。
戴雨瀟又羞又惱,掙扎半天無果,她感覺到,那個部位在不安的跳動,讓她更加驚恐萬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這麼簡單的事,你完全可以自己做,幹嘛非要借用我的手?”戴雨瀟極力穩定着情緒,將這件事說的輕而易舉,雖然對她艱難無比,可是要儘量顯得輕鬆無比,這樣纔有藉口讓慕冷睿打消借用她手的念頭。
“簡單?好,我受傷的手,怎麼能夠做這麼簡單的事情,還是交給你來做吧……”慕冷睿四兩撥千斤,順水推舟。
“你……你看你還得費力的抓住我的手,還不如,用這樣的力氣……自己解決……”戴雨瀟面紅耳赤,但還是盡力的找着藉口,說服這個男人放棄借用她的手。
“你看你,怎麼能讓我受傷的手還要努力的抓住你,應該你主動些幫助我纔是,還要我這麼費力氣!”慕冷睿又是委屈,又是責怪的樣子,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戴雨瀟身上。
“你討厭死了!放開我!”戴雨瀟失去耐性,不想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直接掙扎表示不滿和抗爭。
慕冷睿不說話,任由她那樣變幻各種方式抗爭,他只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那隻手上便是。
而一番氣喘吁吁下來,戴雨瀟安靜了,口舌上佔不了上風,體力上亦是如此。
“只要你幫我,起反應我就不爲難你……”慕冷睿很認真的說,顯得很誠懇。
“真的?那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答應你。”戴雨瀟看到一點希望,趕忙答應。
慕冷睿果真放開她的手,安靜的躺在石板上,等着她的下一步動作。
起反應?怎麼起反應?這可真是難事。戴雨瀟的手暫時獲得了自由,卻不由得輕輕顫抖起來,她緊咬貝齒,緊張的不知所以。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讓人羞於啓齒的事情,又怎麼知道該如何讓這個男人起反應?
她將顫抖的手,移動了一下,剛纔直接覆蓋在上面,那裡不安的挑動着,讓她感覺說不出的不適,她稍稍挪開下是爲了緩解下。
猶豫許久,纔將柔弱無骨的小手,換個角度握住那個敏感的部位。
慕冷睿輕哼一聲,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由得顫慄,酥麻的感覺涌遍全身。
他努力控制住情緒,不想讓自己這麼快就有反應,還想好好享受一下這樣柔弱無骨的觸感,美妙無比的觸感。
然而,他的身體卻並不聽從他的主觀意識,瞬間急劇膨脹,溫度直線飆升。小腹急劇的收縮着,一股股熱血向下噴涌。
該死,該死,真該死!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魔力,居然這麼快就讓他有反應? 閱人無數的慕冷睿,內心裡譴責着自己的控制力,怎麼彷彿這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一般。
這樣的變化,戴雨瀟清晰的感覺到了,怎麼輕輕一握,一眨眼的時間,握住的就變得堅硬無比,而且還灼熱的燙手。
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男人的敏感部位,不由得又是一陣緊張,那個部位還在膨脹,非常恐怖的膨脹,手已經握不住的感覺。
難怪,第一次被撕裂的那麼嚴重,這樣的部位,那樣猛烈的動作她還能活着離開慕家豪宅已經算是幸運,不然,可能連小命都會葬送掉。
緊張間,戴雨瀟趕緊縮回手,想遠離那個灼熱發燙又堅硬無比的部位,實在駭人。
可是剛剛挪動一下,小手又被慕冷睿的大手緊緊鉗制住,絲毫動彈不得,她的小手,還是緊握着那樣的灼熱堅硬。
“放開我!你剛纔不是說,起反應就可以了嗎?”戴雨瀟抗拒着,這個男人,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起反應了還不鬆手。
“唔——”慕冷睿輕輕喘息,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